父親在一個港口負責裝卸工作,這裏的輪船經常往返於日本與美國之間,小田想到了偷渡。一切都已準備好,最後一刻卻被工頭發現了。小田並沒有氣餒,他決心要當一名貿易商人,這樣才有機會到美國去,於是他考取了明治大學商學部商科。大學畢業後,小田如同一隻無頭蒼蠅一樣,四處碰壁——工作還是沒著落,而僅有的那點錢早已花得精光,怎麼辦呢?就在這時,有人告訴他,一家製片廠招聘劇團實習管理員。又是一個與理想毫無關係的工作,他失望地想。
最後,小田不得不前去應聘,他已經餓得實在撐不下去了。事有湊巧,另一家電影公司的常務董事長也在那裏招聘新演員。董事長從人群中發現了小田,並問道:“你願意做演員嗎?”
“演員?”小田一愣,十分關切地問,“做演員,可以到美國去嗎?”
“哈哈”小田幼稚的話逗樂了董事長。他隨即一臉認真地說,“如果你出了名,可以到任何地方去。”
於是,小田便跟著董事長走進東映電影公司,開始了他的電影生涯。他從一個小配角做起,經過多年的打拚,漸漸成為一個家喻戶曉的大明星。1969年,他受聘於美國電影界,被邀請赴好萊塢出任電影《戰火熊熊》的主角,他終於實現了自己的理想。
他的藝名叫高倉健,一個我們熟悉的電影明星。
成名後的高倉健回憶道:“少年時代的我一直認為,幸福,在大洋的彼岸我一直這樣想著,並且產生了一個念頭:無論如何應該到美國去一趟。”
苦難的日子裏飄滿了荷花的清香
“文革”伊始,德高望重的他陷入了非人的境地。批鬥會無數,每天還要打掃曆史博物館的廁所。1969年,他又被下放到多雨泥濘的湖北鹹寧幹校接受勞動改造。“移居”鹹寧後,沒有組織歸屬,他光搬家就達六次之多。由區委陰暗的閣樓,搬進小學的泥巴房教室,再被打發到偏僻的鄉村醫務所而他每天的任務則是看守菜園子,做豬倌。當時他已經六十七歲,患有心髒病、高血壓等疾病。
可他毫不在意。盛夏時節,荷花開了,朵朵亭亭玉立。他寫信給自己的表侄黃永玉:“風雨中水淹了屋,我在屋裏打個傘,很好玩啊!”“這裏四周都是荷花,燦爛極了,你若是來看荷葉腳下雖多泥濘,眼前卻荷花正好。”幾句話,竟使那苦難的日子飄滿了荷花的清香。
他就是文學巨匠沈從文。幹校歲月裏,僅憑記憶,他寫下了《中國古代服飾研究》這部巨著的補充材料。其間,他還賦詩、作文、寫信,幹了不少“文事”,不叫一日閑過。
隻有上半身的攝影師
美國著名黑人攝影師肯尼出生時,隻有半截身子。在父母的精心照料下,他終於活了下來。漸漸長大的肯尼,不想成為父母永久的負擔,他要自己照顧自己。
首先,肯尼學著用雙手走路,靠胳膊的力量支撐身體。他在家裏的樓梯、房間的木板牆上,釘著許許多多的把手,用以作為支撐自己的著力點。
肯尼家的樓梯雖然隻有短短的十七級,但是每爬兩三級樓梯,肯尼就大汗淋漓,需要休息一下。爬完十七級樓梯,肯尼常常累得癱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但他從不放棄,天天用這種方法鍛煉自己的毅力和肢體活動能力。就這樣,肯尼不僅能照顧自己,還幫著爸爸做家務:他會洗車,修剪草坪等等。後來,肯尼迷上了攝影,他每天用兩隻胳膊代替雙腿,行走在大自然中,把身邊的一切美景拍下來,和世人一起分享。
堅強的肯尼說:“上帝雖然少給了我兩條腿,但我從不放棄自己。千萬別對自己說‘不可能’,如果我可以做到,你一定也可以!”
失去並不意味著失敗
一個人坐在輪船的甲板上看報紙。突然一陣大風把他新買的帽子刮落大海中,隻見他用手摸了一下頭,看看正在飄落的帽子,又繼續看起報紙來。另一個人大惑不解:“先生,你的帽子被刮入大海了!”“知道了,謝謝!”他繼續讀報。“可那帽子值幾十美元呢!”“是的,我正在考慮怎樣省錢再買一頂呢!帽子丟了,我很心疼,可它還能回來嗎?”說完那人又繼續看起報紙來。
的確,失去的已經失去,何必為此大驚小怪或耿耿於懷呢?
許多人都有過丟失某種重要或心愛之物的經曆:比如不小心丟失了剛發的工資,最喜愛的自行車被盜了,相處了好幾年的戀人拂袖而去了等等,這些大都會在我們的心中投下陰影,有時我們甚至因此而備受折磨。究其原因,就是我們沒有調整心態去麵對失去,沒有從心理上承認失去,隻沉湎於已不存在的東西,而沒有想到去創造新的東西。人們安慰丟東西的人時常會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事實正是如此,與其為失去的自行車懊悔,不如考慮怎樣才能再買一輛新的;與其對戀人向你“拜拜”而痛不欲生,不如振作起來,重新開始,去贏得新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