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湊近她耳邊,熱氣撲進她頸中,“我說過在跑就打斷你的腿。”是威脅的話,卻絲毫不嚇人,隻帶著濃鬱的曖昧。“啊!”
將她丟進床裏,聖文皇就一直坐在床邊,手托著額頭,似很疲累,也不在跟她說一句話,
雲初也瑟縮在床的裏角,不敢在放肆。
“我讓你那個師弟在溫泉修養,你別在跑了好不好?”天大地大唯他最大的聖文皇竟然在一個女子麵前流露出懇求的語氣。
“那你也別在碰我。”她好不猶豫的提出了附加條件。
“那可不行。”說著,將她從床裏拖了出來,將她傾身壓下,又將薄被扯來蓋上兩人,在她耳邊輕呢,“我答應你,在你記起前,就這樣,不會那樣碰你,可好?”
“……”雲初的臉又是緋紅,這樣,那樣,到底是哪樣啊!
這一夜,有短暫的妥協,後半夜,好不容易睡去的她就像個蝦米一樣窩在他的懷中,而他卻一夜無眠,看著失而複得的女人,心中不眠覺得不太真實,將她揉進懷中,似怕她在消失不見。
清晨,溫泉池畔,樹蔭遮住了池中風光,隻聽聞女子池邊的調笑聲聲。
“你膽子可真夠大的,敢點暈我父……爹爹。”還好有青暖在一旁使眼色,不然那皇字一出,生份就全暴光了,“給我把他丟下去!”
隻見被脫得隻剩一條裏褲的寧止被幾個女官打扮的女子抬著丟進了池中,可憐的寧止從昨夜被抓回來後,就被褚無煙點了身上的6個大穴,現在基本等同是個無武功的普通人。
“你就泡吧,你是第一個我爹親允進這池的,身為他的女兒我都沒這榮幸。”
不是沒榮幸,是她本就不喜滿池的硫磺味,而且至5歲起,她就不在與聖文皇同池沐浴,也不在他們麵前更換衣物。
“一二三四。”“給本小姐看著他,不泡夠四個時辰不許起來。”
褚無煙在池中泡得最長時間是一個時辰,聖文皇的極限是兩個時辰,四個時辰,就不知道回來在看時死是沒死了,燁恩大笑著帶著青暖走了出去,隻留已被泡得滿臉通紅的寧止怔在池中。
其實一二三四是樹林上那兩個暗衛的名字。
湖心亭中
“皇兄不吃麼?”褚無煙將一盤盤糕點看了一遍,一塊未動,隻見他的眼裏隻有在為自己仔細針灸的榻前女子。
“我吃。”燁恩將五個盤中的糕點一一嚐了個遍,一塊隻咬一口,吃完從石椅上跳了下來,褚無煙看她一眼,她就明白了。
“這盤吧。”燁恩一手推了推裏麵那盤白色的糕點。
褚無煙知道,從燁恩會吃東西開始,嘴就跟公子孝辰一樣刁,不是精致美味萬分的食物是萬不會下嘴的,這盤白糕她說行,相信皇兄也是能下嘴的,想著就將糕點擺放在了那人麵前:“十哥,你女兒說這盤不錯。”
唉,他堂堂一王爺,到底這老媽子的命什麼時候是個頭啊,這十年,這兩父女穿多穿少,吃多吃少都是他擔心的,彩妹妹啊,你什麼時候能恢複接過我這重擔啊。
想著,一臉埋怨委屈的看向了認真施針的雲初。
“娘親。”
“……”雲初無語,身體一僵,手下沒了把穩,將聖文皇的手背紮了個血洞。
剛拿起糕點的手一痛,糕點竟直接掉落進了雲初的衣服中,他便伸手想去弄幹淨,可那是女子的柔軟之處,剛上手卻被雲初謹醒般的打開,“你做甚!?”
褚無煙見勢不妙,就一溜煙的跑了,燁恩也識趣的禮貌告退,一一向他們行禮。
“爹,女兒告退。”
“娘,女兒告退。”
該去看看,溫泉那人死沒死,沒死在泡他幾個時辰。“我能做甚!還不是想幫你弄幹淨。”他一臉無奈,眼中似有很大的怒氣,還有那些許情欲,
當真是看得吃不得了。
“下流!”雲初收起針便要走,卻被他一把攬回懷中,“放開我!”
“不放,不放,這輩子在不放。”他就像個孩子一樣將頭靠在她胸前耍賴。
她還在掙紮,“坐好,我跟你講講燁恩小時候。”
安靜了,老實了,正中下懷了,剛才女孩那聲娘親柔軟了她的心。
“她。真是我的女兒嗎?”
“我可不知道,當年你說她是我的孩子,我就認了。”四下無人的他,簡直換了個人,沒了初見時的霸道冰冷,現在完全就是討不到糖吃的孩子。
“我說的?”她反指自己,“那她爹是誰,難道我是二嫁?”
疑問的話換來的卻是他加重力道的手,“想得美!二嫁?誰敢要你,龍國誰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龍國?原來我是龍國人。”她素手縛上他的大掌,嬌聲道:“放手,你弄疼我了。”
一聲聲嬌嗔亂了他的心,阿彩,別在折磨我了。
“阿彩,手拿開,別逼我對你用強。”
看著她雙手護著胸前,他的喉節一動一動的,像是一直壓抑著什麼……
“我會讓你記起來的。”帶著誘惑的聲音,逐漸將她迷惑,彼此眼中出現情欲的迷霧,他低恩一聲表示滿意,“你果然是個騙子,阿彩。”可惜他也不是省油的燈。
夜,靜謐而沉默,亭中,春色無邊
衣衫已亂。
“阿彩,你當真不記我了?”他不急噪,嘴裏沉穩地問著她,“為什麼當時要放開我的手,死就死一起,不好嗎?”
“告訴我。”她現在隻剩搖頭了,“你,不要欺負我。”她落下淚,出穀一趟,大小色狼遇到了一窩,今天也是跑不了了。
良久,月色正濃,亭中繼續著那些事,樹上盯捎的暗衛也撤離了。
她根本聽不懂,而且她也沒記起什麼,“你有很多女人嗎?”
“厄……這個,你自己想吧。”他繼續撒歡……夜已深,亭中仍然歡愉如火。
……當她醒來卻是在臥室中,窩在他懷中,全身酸軟,他手指把玩著她的一縷發絲,在她鼻上掃來掃去,“醒了?”
“我沒記起什麼。”打開他覆在腰上的大掌,眼中恢複冰冷。
“你也很享受不是。”他無賴的勾唇一笑,修長的手指挑去她的下巴,“小騙子。”
一手摟過她,按在懷中,“睡覺!”
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一個早晨,管他如何鬧她撩撥她,她都是一副冷冷的樣子,好象他又對她做了什麼天大的壞事一樣。
飯桌上,公子孝辰將清粥推至她麵前,“當真惱我了?……”他閑閑一笑,也不是很在意的問了一句,他根本不需要為昨夜道歉,本就是她的女人,難道碰了還要對她存著歉疚之情,那該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