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大師,你醒醒~”
快被小陵搖成腦震蕩的‘神算’,拚命地擺脫她的手,慘叫道:“不要搖了不要搖了,我醒著呢,醒著呢~”。
一見是小陵,他哭喪個臉,看著她說道:“你一個小姑娘下手怎麼這麼重啊,我一把年紀都快頂不住了”。一邊說一邊打理自己的衣服。
小陵拉著他急切的說道:“大師,你不是說瓜小瓢有凶相嘛,他現在就有凶事,你快幫幫他”。
這‘神算’一聽,他摸了摸兩片眉毛又摸了摸兩根胡須,似乎在想自己什麼時候和眼前的這個姑娘打過照麵。
“瓜……瓜……”‘神算’摸著胡子一臉的迷茫,“瓜什麼?”。
“瓜小瓢,就今天和我一起來自鳳凰城的那個年輕人,你早上見過的,說他有凶相,還差點和你吵起來……”。
借著小陵的回憶,‘神算’似乎想起了什麼,他張大了嘴啊啊了兩聲,一拍手道,想起來了。
小陵就覺得心裏沒底,再看這人模樣,睡這城牆根,一副懶散邋遢的模樣,身邊就一個‘神算’的招牌與他為伍,連早上發生的事情他現在都不記得,對於“有凶事”也不知道這‘神算’破的本事有多大。
雖然覺得不靠譜,可如今身邊也沒其他人,剩了的他們三個除了自己還能指望外,難不成要讓大腳和大白出主意。
大白透過背簍往外看,這‘神算’一瞧眼睛都亮了,他上前就想去抱大白,被大腳一個閃身躲開,衝這老頭露出一副凶相。
這老頭麵露尷尬之色,回頭問小陵道:“你剛才問我什麼?”。
‘竹秀雅合’的大宅深處……
仆人們都退下了。
房間裏的雪燈搖曳在房間的各個角落,這裏幔帳羅紗在五顏六色的雪燈下平添幾份曖昧的氣息……。
竹蜻蜓見瓜小瓢喝了幾杯熱酒,這臉色也紅撲撲的,更是增加了幾分男子的俊俏,原來那些男人要麼粗要麼俗,真正能夠入自己眼的一個也沒有,說起來這心裏的那股憂傷有誰能夠知道,隻是想起瓜小瓢與自己雖行的是夫妻之禮,可最後還是要剩下自己一人,她更覺得心裏憋屈,有苦難言。
或許是為了珍惜在一起的點點時光,竹蜻蜓和瓜小瓢就這麼坐著,互相凝視。
“我看你與其他人不同……”竹蜻蜓伸起細滑的小手輕輕搭在瓜小瓢的手上,這一搭一股暖流流入瓜小瓢的身體,可他一個激靈好像緩過神來了。
竹蜻蜓一看,不知哪來的一股冷風將這香吹滅,她急忙起身去點那露茴香……
見自己和這女孩獨處一室,瓜小瓢隻覺得這尷尬之情蔓延到五髒六腑,他一下子站起身來,一個勁兒的賠禮道歉。
再看麵前的這酒杯和這布置完好地房間,他一拍腦袋想起了今天的事情來,隻是剛才的那一段他好像沒什麼印象了。
“我們倆這是……”瓜小瓢抓耳撓腮。要說的這跟異性的交往,瓜小瓢情竇初開之時確實是喜歡一個女孩喜歡的不行,不過他當時自卑又自傲,最終連一句話都沒說就這樣分隔在兩地,加入瓜瓜幫後的他,為了小兄弟們也在努力的打拚,不知怎麼地,似乎好像淡忘了男女之事一般,這麼算下來,自己活到二十歲了連個女孩的手都沒碰過,更別提與之同待在一室。
見瓜小瓢先漲成了大紅臉,這竹蜻蜓用手捂嘴抿嘴一笑,再次點起了露茴香後走到瓜小瓢身邊說道:“你叫小瓢是嗎,這名字倒是好玩,你叫我蜻蜓吧~”。
瓜小瓢見人家女孩都主動搭話,自己再這麼站著顯得怪尷尬的,他把屁股挪到竹椅的一側,直挺挺地坐在那裏……。
要是一群朋友在,再多的小姑娘他也能挨個和人家貧,可剩下他和女孩單獨相處的時候的,他就慫了。
瓜小瓢此時想的最多的就是,小陵在哪兒,大腳在哪,大白在哪兒?
“什麼,五百個鳥貝?”小陵一聽,站起身來,指著那‘神算’道,“你去搶得了!”。
這神算一看小陵急眼了,仍舊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們不聽我奉勸,走的時候我怎麼說的,一百鳥貝我都不救~”。
“那你也不能直接張口要五百鳥貝啊,你這不是坐地起價嘛~”小陵有些氣急敗壞,主要是覺得找到了救星,沒想到卻遇到的是克星,別說五百鳥貝,就是給一百鳥貝,小陵這肝都疼。
“那你想要給多少?”神算反過來問小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