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不會以為這是自己的魅力,隻能從這件事上看出,他是個疑心很重的人,隻要不是自己的領域便毫無安全感。
她閉著眼,聽見窸窸窣窣的脫衣聲音,隨著他的靠近,她的鼻端飄進一股濃鬱的香水味道,還有烈酒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段綏斜著一隻眼,看了看“睡著”的蔡嫩嫩,沒說什麼,轉身去了浴室。
她鬆了一口氣,卻沒來由的心口發堵,這香味兒明顯是另一個女人的,那他為什麼不跟她去**一度去,幹什麼回來?
揪著枕頭的一角,嫩嫩將唇抿得緊緊的,臉色很是蒼白難堪,她的心裏都是想象的段綏在外麵花天酒地的畫麵——
他生得很好,混血兒本就大多俊美,尤其是藍色的一雙眼,最會叫女人慌亂沉溺……
正想著,浴室門開了,熱氣騰騰的男人擦著身上的水,走到床邊坐下,那床就跟著顫了一下,凹下去一片。
熱哄哄的手掌,往嫩嫩腰上摸,她依舊裝睡,不吱聲,可是渾身隨著他的*在隱隱戰栗著。
“嗬,這是打定主意不理我了?”
他的話語半冷不熱的,聽不出具體的情緒,嫩嫩的眼皮動了幾下,沒說話。
他的手,繼續往下摸,滑到腿之間,嫩嫩立即大驚,以為他要往裏摸,飛快地按住他的手急急道:“我來例假了!”
一天沒說話,嗓子很是幹澀,她啞著聲音喊出來。
“嗤!”
她扭著半邊身體,艱難地伸長脖子,那樣子很像是一隻被人擰住了翅膀的鵝,看得段綏嗤笑一聲。
他沒收手,反而往下,一直到指尖觸到內褲後墊著的巾片,看著她咬牙硬撐,終於收回了手。
“蔡嫩嫩,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說完,他將手裏的毛巾扔在地上,沉默地上床,遠遠地睡在一側,兩個人之間橫亙了幾十厘米的空位。
嫩嫩被他沒頭沒腦的話給驚住,半晌,心頭又滑過一絲哀戚來,那感覺很是複雜。
醒來的時候,蔡嫩嫩發現自己很沒骨氣地睡在段綏的懷裏,很明顯,半夜的時候,她自己貼過去的,因為睜開眼,她看見是自己的雙手扒著段綏的胸,呈現一種八爪魚的姿態。
“呃!”
她七手八腳地從段綏懷裏掙脫出來,臉上閃過尷尬的神色,*在隱隱作痛,她急於去衛生間。
段綏聽見聲音睜開眼,他眼裏連一絲困倦都沒有,以至於嫩嫩懷疑他早就醒了。
“早啊!對了,我忘記告訴你,我請的‘灌禮師’來之前,你準備的時間不是很多。”
他的雙手交疊起來,壓在腦後,修長的身子在床上伸直,慵懶得像是一頭豹子。
管理師?
嫩嫩愣住,光著腳踩在地上,回頭疑惑道:“管理師?要教我什麼的?”
段綏懶懶地看著她,嘴角慢慢翹起來,耐心解釋道:“也就是,你們口中的,主婚人。”
嫩嫩手裏的衛生巾一下子掉下來。
主婚人?真的要結婚?!
她結結巴巴,吭哧半天,才擠出來一句自己聽了都哭笑不得的話來。
“這婚……合法麼?”
(過渡章節,這章的每一個場景都是有用的,O(∩_∩)O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