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孩也發現了這個身上掛滿破布的男孩,咧咧了嘴向陳挺發出和熏燦爛的微笑,陳挺也對著她們笑了笑,打了手勢祝好運,女孩們嬉笑著離開走向遠處。
又抽了些草心,陳挺思索著是否要和兩個小女孩去一塊覓食
隻是微微的笑了笑,好像三年來刀口舔血的日子隻是記憶的虛假,不會有人相信一個雖然有些身高但看起來不過十歲餘歲的孩童曾經過著擄人財物的生活,有時候自己也在懷疑這是一場夢而已,隻是韓曉的存在讓一切真實起來,但現在呢,韓曉又在哪裏?
把嘴中的草根嚼碎吞咽下,昨天並沒有如何品味,現在覺得有些難咽,即使已經嚼碎仍然會如針刺一般的紮的口腔和喉管,想起嬰兒期的自己一直吃著同樣的食物,隻是那時並不覺得多麼的難吃,或許是因為是伊的關係,那個一直微笑的女孩,那個一直自己嚼碎然後渡過喂食自己的女孩。
偏了偏頭把思緒從那段苦難卻快樂的時光拉回,陳挺站起來身子,也朝著城門走去,自然也是去刨食,在這個陌生的壞境除此之外的其他生活方式並不適合他。
那兩個女孩在前方不遠處的草地上,聽到了身後踏過草地的唰唰腳步聲,便回過頭來看,陳挺正在後麵,女孩見了對著陳挺燦爛的笑了,陳挺也微笑著回應,幾人如有默契般的都低頭工作。
因為是夏季,城外的草木繁盛,要找到草料非常容易,隻是這個時候的青草充滿了生命力如在底層討生活的小人物一般的異常堅韌,陳挺挖的是草根,因為對這裏的植物並不熟悉,根心雖然挖起來更有難度但至少很少是有毒害的。
這樣的工作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極其容易,很快便湊齊了一天所需的食物,扯了身上的破布包了,便站起身來,隻是看了看發現前麵的女孩們進行的並不順利,藤籃隻是在底部鋪上了一層,裏麵有青青的草葉也有連根而起的整株,眼睛的敏銳讓陳挺看見少數的草葉上有紅紅的血絲。
移步向她們靠近,兩個女孩回頭警惕的看著愈行愈近陌生男孩,陳挺微微笑著把包著的破布打開露出裏麵的草根,伸手向女孩們遞了遞,女孩們隻是搖著頭微笑著,陳挺笑著蹲在了她們旁邊在草地上刨著青草。
在陳挺的幫助下女孩們很快完成了今天的任務,自然有些草料並不適合食用被女孩們挑了出來。女孩們於是準備回家做其他的事,陳挺跟在女孩們身後,並非要一同回去,隻是窮苦人間的相互溫暖,而陳挺希望能多體會一陣子便準備送她們一路。
兩個年輕的小女孩很愛笑,走在前麵的她們總是會過頭來對陳挺微笑,然後又在一起嬉笑著竊竊私語,正常男人在這個時候往往會想入非非,大體是自己風靡萬千少女之類的想法,隻是陳挺還沒有這個自覺,並非不正常隻是因為韓曉的關係心情並不特別的好。
“讓開!讓開!”在陳挺的背後傳來男人的疾呼,還有奔馬的踏地聲,回頭看了看是一輛由三匹角獸驅動的車輛從城外狂奔而來,車駕站的一個中年男子在大聲呼喊,雙手同時盡量的牽扯著韁繩,隻是穿的華貴並不是車夫之流。
至於角獸,幾近於馬,隻是胸腹部的相當緊窄並不是適合騎駕,當然假如受到了高速奔跑中給臀部帶來的不適的話還是可以騎的。之所以叫做角獸,因為它的額頭附近長了兩個長長的角,長角卷曲著類似牛角,角獸以角長為美,類似女性的胸部越突出越加誘人。
“讓開!讓開!角獸受驚了!快讓開!”這是小說電視裏的常用橋段,陳挺此時無心牽扯便身體向後退了一下,他現在的身體在敏捷很反應能力上大大的優於常人,就算角獸就在旁邊就如有意躲閃想撞到基本也是不可能的。
“莉!快躲開!”耳邊傳來的疾呼,陳挺聽出是兩個女孩的其中一人,女孩們的竊竊私語其實他聽的很清楚,自然是熟悉她們聲音的,朝路中看去更小點的那個女孩呆在那裏一動不動隻是驚恐的看著對麵撞來的車輛.
“莉!”年長些的女孩想撲過去救人卻被陳挺一把拉住。
這是我的舞台。心中想著這樣的台詞,身體卻像一陣風一樣的疾馳而出,隻是車輛已經奔跑到了極近處,不及把女孩抱開,隻能把她推向路邊,此時角獸已經狠狠的撞擊到了陳挺的身體,陳挺便像被紮破的氣球一樣撲的飛了起來,然後嘭的落地。
下次不要這樣的舞台了。劇痛中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