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1 / 2)

任鴿不由自主的“啊,”了一聲。身為剛上檔就屢創佳績的文藝片的女導演,給任鴿遞紙條讓煤老板的女朋友進組當女一號的有之,小模想抱她大腿翻身上位的有之,可讓她教演技,而且是勾引男的演技的孟佳荷卻是第一個,一時之間,任鴿不明就以的看著孟佳荷,不知她要唱哪一出戲。

“快教如何勾引男。”孟佳荷有些不滿於任鴿的遲鈍,心急火燎的抓著任鴿的袖子,“現是導演,上一個文藝片又弄得像成片,肯定熟悉這個。”

“孟。。。。。小朋友,講話請講出前因後果,為啥要勾引男?確定要勾引男?有**的那種?”當日任鴿海選電影《鱷梨》時,孟佳荷試鏡的角色是兩同性女主角之一。雖然孟佳荷因為肢體不協調落選,但快速的反應能力和偷幹盒飯的能力也算給任鴿留下深刻印象。也正因為如此,任鴿才理所應當的把孟佳荷當成性別女愛好女的小朋友對待。孟佳荷今日闖入辦公室這麼一句,驚了任鴿一身冷汗,以為自己把性向都搞錯,覺得自己影壇也混了不少時日了,怎麼還和睜眼瞎一般。

孟佳荷一是著急,二是氣惱,對任鴿便也沒那麼多客氣話可說:“別和繞彎子了,是不是不願意幫?那找別幫去。”話還沒說完便向門口躥,任鴿還沒來得及阻止,就聽到“轟”一聲,孟佳荷額頭重重的磕鋼化玻璃上,她緩緩的退了兩步,坐辦公室的地板上怨恨的看了一眼前來詢問傷勢如何的任鴿,一時之間沒忍住,就這麼嚎啕大哭了起來。一直以來,那些學業的壓力、受到的委屈、為了生存而疲憊不堪的又拮據不已的生活把孟佳荷的心髒外殼上繃上了一層厚厚的裹屍布,就算再大的打擊也隻有鈍鈍的疼痛。而看到任鴿這個孟佳荷生活圈以外的讓孟佳荷放鬆時,一個十分不起眼的小凸槌也就像集中了孟佳荷心髒最薄弱那點一樣,讓孟佳荷整顆心都裂開來,讓她疼得幾乎隻能用最原始的哭泣來表達自己的疼痛。

從這一聲哭泣聲從任鴿的辦公室裏傳出開始,那日整個電影公司都傳任鴿紅了一部戲之後便有大頭症,甚至欺負起名不見經傳的小小大學生女生,而講得更浮誇的則有鼻子有眼的描繪了一副任鴿把一清純女生撲倒辦公室的沙發上,扒了內褲,撕了裙子,隻為巧取豪奪其處子之身的娛樂圈凶殘春宮圖。

讓任鴿後來自己自己編輯那兒百口莫辯。

哭了好一會兒。。孟佳荷開始有些討厭任鴿了。按理說自己雖然內心悶騷狂野但遠觀也是一可褻玩的清秀佳。不管任何時間任何地點哭得梨花帶雨也會招來一些男生或者女生的憐惜。可這當紅導演從頭到晚隻觀察她的傷口一秒鍾發現並沒有滲血,便踱回辦公桌前喝自己的咖啡玩自己的遊戲去了。孟佳荷那兒狠哭了二十分鍾,抽泣了半個多小時,任鴿連抬屁股的意願都沒有。最後孟佳荷到了哭無可哭的境地有些尷尬的回頭自己轉過頭呐呐的嗡著鼻子問:“怎麼都不安慰一下?哭得那麼慘。”

“哦,這事兒啊。看哭得那麼嗨,忘記了。”任鴿右手點著鼠標,左手撐著左臉頰看都沒看孟佳荷一眼:“遇到感情問題了?哪個殺千刀的帥哥傷了的心,說出來讓也開心開心。”

孟佳荷把茶幾上的麵紙抓手裏:“誰說是男的。”

“那奇了怪了,口口聲聲心急火燎的說要教勾引男,這又說不是帥哥傷了的心。難道。”任鴿抬起手,把咖啡杯捧手裏:“難道依舊還是那老師?”

“是。”孟佳荷把衛生紙蒙頭上,一想到馮玥吞吞吐吐又遲遲疑疑的說自己有考慮和路海濤結婚的可能,她的眼淚就又像三四月份草原上突然出現的大河那般,把那麵紙浸染出兩道溝渠:“她說她已經考慮結婚的事了。”

“所以?”任鴿走到她麵前,慢吞吞的蹲下,看著坐地板上的孟佳荷:“是不甘心自己被這麼戲耍要爭這口氣回來還是沒了老師的確活不了?太多把這兩件事混為一談。”

“要勾引她男,然後徹徹底底的毀掉她的婚禮!”孟佳荷聲音雖然沙啞,樣子因為之前的哭泣有些猙獰,不,應該說已經瘋魔到達到梅超風的境界了:“可以笑不切實際,也可以罵小孩兒幼稚,但是就要。從喜歡上她那一刻開始就認定了這輩子隻要她一個。不管用什麼方法。所以一定要幫。”

“好吧,這兒也算是有一從和黑道大姐的生活中涅槃了的女演員,哄個普通男應該是沒有問題。”任鴿站起來,打開門對著樓下叫:“那誰誰,幫找找白小慢。”

路海濤下午頭一次收到孟佳荷主動發來的微信的時候,心裏居然像經曆八級地震一樣經曆了一次山崩海嘯。就算是坐了一屋子西裝革履的老總級別的物,他還是忍不住找了個借口走廊轉角回了她的信息,且打蛇隨棍上的確定了今天晚餐的約會。看著孟佳荷小貓一樣的頭像,路海濤第一次笑著露出了八顆牙齒。最近有朋友告訴他,現的小女孩兒,得到她QQ號是杯具的開始,要有微信號才是邁出勝利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