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苦笑。
容銘遠也走到了她身邊,蘇染抬頭,看著容銘遠,苦笑著說:“你不會也以為是我推的她吧?”
他笑著搖頭:“我不相信。”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讓蘇染莫名的感動了,其實這件事情本來也不是很大,可是,畢竟受傷的人不是她,這裏剛才就她和宋若初兩個人,宋若初不會自己弄傷自己,而她縱然沒有做,也是百口莫辯。
這樣的信任,才最讓人感動。
容銘遠把手伸到她麵前,嘴角的笑意深深,他說:“進來,染染,我教你騎馬。”
蘇染就著他的手從外麵跨了進去,整個馬場上都飄著一股類似於青草但又帶著點臭的味道,容銘遠笑著看著她,刮她的鼻子:“適應一會兒就好了。”
容銘遠的馬通體雪白,隻有頭上的鬃毛是黑色的,如同他的人一樣,幹淨,曆練。
他抱著她上去,蘇染哆哆嗦嗦的,第一次騎在這麼大的家夥身上,她還是十分慌亂。容銘遠拉著她的手,溫聲安慰:“嗬嗬,不要怕,我拉著你呢,Tony很溫和的,你別害怕它。”
容銘遠很少有這樣溫和的時候,他的表情柔和的如同夕陽沉醉的黃昏,蘇染愣了愣,他的這個舉動忽然就讓她有一種被當成小孩嗬護的幸福感。
他拉著馬,蘇染騎在馬上,適應了一會兒,她習慣了,容銘遠便放開了手,讓她自己適應。
畢竟是新手,畢竟是第一次騎,沒有容銘遠在身邊,蘇染很快就嚇得開始哆嗦,他走上前去,一個漂亮的上馬動作,容銘遠坐在了她的身後。
一匹馬,兩個人。
斜陽沉醉的黃昏。
容銘遠的唇流連在她的側臉上,蘇染心跳,一切如同童話,美好的一塌糊塗。
“喂,容銘遠!你在幹嘛?”
這麼煞風景的話,也隻有鄭佳人了,鄭大小姐換好了騎馬裝,剛來到馬場邊就看到了這樣一幅強烈的刺激著她視覺的畫麵。
她喜歡的男人居然當眾跟別的女人摟摟抱抱,這樣怎麼可以?
鄭大小姐當時就要徒步跨進馬場,還是宋磊比較善良,拉她:“鄭大小姐,你這麼進去,會被馬給踢傷哎。”
鄭佳人瞪他一眼,宋磊識趣的鬆了手。
這個大小姐,他可實在是不想再跟她有任何的交集了。
鄭佳人徒步跨進馬場,容銘遠礙於鄭誌遠的麵子,還是從馬上下了來。
蘇染也從馬上下來。
鄭佳人怒氣衝衝的看著蘇染,聲音也是異乎尋常的大:“喂,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你們都離婚了,還粘著容銘遠幹什麼?”
蘇染被這麼劈頭蓋臉的一句話說的也有點悶。
不過,她也從來不是那種任人宰割的小可憐,蘇染看了一眼容銘遠,再看看鄭佳人,也是氣勢十足的看著她,將容銘遠的胳膊摟過去,氣勢淩人的看回去:“我想,鄭小姐,你還沒搞清楚事情吧?我跟在我老公身邊,你天天粘著我老公,算是怎麼回事?”
鄭佳人一愣,老公?
不是說他們已經離婚了嗎?什麼老公?
看一眼容銘遠,他老神在在的,表情微妙的看著蘇染,並不說話。
蘇染接著說:“沒錯,老公,我們複婚了,怎麼樣?鄭小姐以後是不是應該離我老公遠點?別破壞別人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