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發泄的太狠,怎麼還頂得住?(1 / 2)

可他從來沒說過,容銘遠也從不知曉。

直到那一天,蘇沫趁著蘇染不在家,想趁機移花接木,偏巧,向桓幫他回家取文件,發生了那樣一個美麗而錯誤的誤會。

事後,向桓有些懊悔,也有些難以自持,他不敢把這件事情告訴蘇沫,因為蘇沫的一顆心都掛在容銘遠身上,容銘遠知曉後,讓向桓先考慮清楚再說。

但誰也沒想到,這麼一考慮,竟然發生那麼大的事情。

沒多久,容銘遠的車子就發生了意外,向桓為了護他,受了重傷陷入昏迷,昏迷前,特意將蘇沫交給他,並且囑托這件事情誰也不能說出去。

很多時候,很多事情並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解釋清楚的,巧合也是無處不在。

向桓也沒想到因為那麼一次,蘇沫竟然會懷孕,除了交給容銘遠之外,他誰也不放心。

一開始沒解釋清楚,到後麵想說清楚,似乎就很難了。

蘇染以為的他早出晚歸的與蘇沫廝混的那一個月,其實他是在醫院忙著料理向桓的事情。

失去了就是失去了,錯過了便是錯過了,再說那麼多的借口還有什麼意義呢。

那一天的電話也不知怎麼掛斷的,接連幾日,蘇染一直牽腸掛肚。

她一直盯著電視看,希冀從上麵看出點後續的端倪來,那些八卦記者卻突然轉了性,不再死揪著容銘遠不放,開始把注意力轉到一個新生代的小鮮肉身上。

這個小鮮肉不是別人,正是蘇染與喬雲深上次在居酒屋遇到的那個倔強孤傲的男孩子――流星。

他當真是個有潛力有可塑性的孩子,臧雨諾的唱片公司將他輕輕一包裝,就成了一張賺錢的王牌。

電視畫麵上那張憂鬱的側臉,透著迷人的性感,才十七八歲的孩子,卻有了這樣的青澀又成熟的男性魅力,對女性有著巨大殺傷力,將來前途必定不可限量。

接連幾天,流星的消息橫掃各大版麵,他還改了藝名,叫子牧。韓子牧,挺好記的一個名字。

蘇染後來才知道,其實,這子牧並不是什麼藝名,而是他本來的名字,流星才是他的藝名。

江一寒還滿臉驕傲的告訴她,瞧,流星這名字多土多隨便啊,所以他隻能當個三流駐場歌手,可是經過她神仙畫畫的點撥與包裝,檔次是不是立馬就上去了。

當然,這是後話。

蘇染沒有蘇沫的消息,憂心壓倒了一切。

醫生終於準許她出現,她長舒一口氣。

容銘遠在公司附近的高檔小區龍湖春江有一套精致的小戶型,很少有人知道,而這段時間,他就過著龍湖春江與公司各式應酬三點一線的生活。

看似忙碌,實則空虛匱乏。

晚上走了兩場應酬,喝了不少,出酒店的時候腳步就有些虛浮了,宋磊上前扶了他一把,對他這樣來者不拒不要命的喝法一點不讚同,可是容銘遠卻聽不去勸誡,不過今天宋磊勸他別去下麵的夜總會了,容銘遠倒是奇跡的答應了。

“送我回去吧。”容銘遠如是說。

宋磊鬆了一口氣,自從向桓的葬禮過後,容銘遠一直保持著這種不要命的喝法,他知道容銘遠是心裏難過,內疚與自責,不倫容銘遠對凶手做了什麼,是不是替向桓報了仇,這份內疚,會伴隨他終生。

還有蘇沫,被送入了秘密療養院。就連宋磊,也不知道具體去處。

但宋磊也不敢多問,同時他還注意到容銘遠一路都用手按著自己的胃部,麵色也有些發黑:“容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若身體不舒服心能舒服,倒也好了。”

宋磊心疼他,可又無能為力,容銘遠拒絕了他的陪伴,一個人孤身上樓,電梯門開,他就看到了坐在門口垂頭靠在牆壁上睡著了的蘇染。

一身鵝黃色孕婦裙,cross平底鞋,身形豐腴不少,不過四肢依然纖瘦,烏黑的秀發蓋住她半張秀氣的俏臉,

半嘟著豐潤的唇,如新鮮飽滿的水蜜桃,秀色可餐。

他迷離的眼神驀然溫柔幾分,可是很快,看到她放在凸起肚子上的那隻手,小心護衛著肚子的模樣,溫柔頓時消失匿跡。

他以為自己做夢了,但又發現這是真實的。

這個女人,確實真實的坐在他家門口。

蘇染從中午一直等到傍晚,等到饑腸轆轆,可她不敢離開,怕錯過容銘遠,後來,實在支撐不住,就靠在牆壁上睡著了。

她聽到按指紋的開門聲,立刻就醒了,正好看到容銘遠抬腿進屋,她沒猶豫,一把拉住了他挺括的褲管。

容銘遠沒有動,也沒有低頭,目視著色調冷硬的客廳:“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