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阿起去哪裏我都跟著你。”納蘭媛甜美一笑,好似個情竇初開的姑娘,可在知她底細的人麵前,略顯不自在了。
屆時轉身,對著蘇己愣怔許久,好似見鬼了般花容失色,“你……”
“方才換的衣服,公主看可有道人的意味?”蘇己裝作正經模樣摸了摸右邊黑須。
納蘭媛頷首,由心感歎了番蘇己的換裝速度,轉而亦不忘數落一番:“沒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你這樣是入不了阿起之眼的。”
“吾不喜大家閨秀。”容起淡淡然。
“但作為國師夫人必須得有尊貴的地位,就譬如本宮這樣的。”罷又靠近了容起幾分,而後者微微閃開,令其想要抓他衣袖的手再一次空了。
容起走到蘇己身側,輕輕一摟,低眸看著她,曖昧道:“吾隻要子己。”
在喜歡自己的女人麵前自己喜歡的人,不得不容起這句話給納蘭媛帶來的打擊太大,麵色一青一白,各種複雜的神色在她臉上不停轉換,但蘇己心頭卻是喜滋滋的。
故作正經地一咳,並與容起保持一定距離,言:“這是人家皇宮,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言下之意,便是回去汴國後他們就可肆無忌憚了,不由納蘭媛的麵色變得更加慘白,不時還有點微紅,那是氣的。
容起配合道:“娘子的是。”
再者看納蘭媛,憤怒的眸子直直瞪著蘇己,仿佛要將她撕裂,眼眶泛紅,幾欲哭出來,令人於心不忍。
納蘭媛憤然甩袖,走到門口時被官兵攔住,凶道:“你以為皇宮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罷,納蘭媛更是委屈,可正如蘇己所言這是別人家的地盤,由不得她話,便吃癟又回到蘇己和容起麵前。
這時那個報事的官兵回來領三人去大殿,看到蘇己時同樣愣住,而後者淡然自若道:“區區障眼法,無須掛齒。”
官兵驚歎,全然收起宮外時對蘇己的不屑,態度微微好轉。
木阮飛一身灰袍英氣十足,金璫飾首,前插貂尾,以示尊貴地位,與當初被虜時相比眼前的他沉穩了些,不再那般浮躁,麵上卻是更顯憔悴,雙眸微微閉上。
蘇己恭然:“草民參見陛下。”
聞言木阮飛銳利地睜開眼,盯著蘇己,略帶質問的語氣道:“汴人?”
陳國不同於汴國,稱皇帝應該為單於,而蘇己一張口便暴露了國籍,卻是不慌不忙地接道:“草民生於汴,四海為家。”
木阮飛鷹一般的眼睛直勾勾盯著蘇己,氣勢淩人,看得一般人都不敢在他麵前撒謊,可惜蘇己生來便不一般。
“你們當真會捉鬼?近幾日來我見過的道士、和尚、半仙可不少,都是一群廢物,莫要令我再失望,否則……”鷹眼又盯向蘇己,令其後背一涼,分明之前見到他時並非如此的,蘇己坦然點首,其他的不敢,論捉鬼她還當真從未失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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