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長公主,住所必然不必外人記掛,蘇己曉得她是衝容起來的,幾言幾句打發走後,對著納蘭媛氣呼呼離開的背後吐了下舌頭。
二人尋了個桌坐下,容起不同於方才的冷漠,眼底帶了幾分笑意,逗趣道:“子己可是吃味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蘇己嘴硬道。
看著容起淡然的模樣愈發氣惱,他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既然如此她便自己開口問:“你們出去都做甚了?”
容起也不含糊,坦然:“長公主想要知道她離開後宮裏發生的事情,我便告訴她了。”
蘇己咬了咬手中的筷子,容起不是什麼人約他都願意出去的,反之能夠請得動他的人很少,從前他對納蘭媛的邀請可不是這麼容易妥協的,裝作鎮定道:“那日在公主府究竟發生了什麼?”
“簡柯在給平陽公主的藥湯中參了毒藥,念其算吾皇姐的份上提醒了一句,公主便當即尋了個與她容貌相似的丫鬟喂下,而她躲了起來。”
之後以那公主的脾性便不高興回去了,與其被束縛在皇宮中,自然是選擇以已死之名去外邊逍遙快活,蘇己多半也猜準了。
不惜舍去一府邸的男寵麵首,跟著容起的步伐四處奔波,如此看來這個平陽公主倒是對他動真情了不是,原本蘇己還懷疑她是否會是容起渡劫之人,可是轉而想到一個致命的問題,便釋然。
納蘭媛定然是還不曉得容起才是真正的納蘭止,她同父異母的皇弟。蘇己簡直不敢想象知道真相那一刻,納蘭媛的情緒會是何等崩潰。
不過容起不並非是關切到這個所謂皇姐的情緒,而是懶得跟她多話,容起素來不愛與外人多言,何況皇宮裏那些他名義上的弟兄姐妹,於他而言簡直比一個侍衛還要外人。
這也就是為什麼作為親姐弟,納蘭媛卻並沒有認對九幽和容起的主要原因。
殘念從樓上下來,向掌櫃嚷嚷著再要一間房,可奈何此店已經滿客了,殘念便鬱悶地走到蘇己桌邊坐下,抱怨聲依舊不停,好似村頭那個怨婦。
而另外二人全當沒聽見,任由他如何折磨耳朵。
驟然,容起看著蘇己不懷好意地一笑,“如此著實為難他了,不如今夜子己與我一間房……”話未言盡,蘇己口中的酒水化作散狀全然噴灑而出,差些直擊容起麵上,好是她及時扭了頭,於是轉到殘念身上。
“啊!”隻聞一聲慘叫,其人便是一臉水花。
殘念更是以此為由要求蘇己補償他,此番愣是被容起搶了話語去,蘇己便眼睜睜看著眼前兩個人達成協議,讓殘念今夜睡蘇己房間,而她去容起房中。
前者倒是無所謂,可是後者,雖是即將完婚的偽夫妻關係,可終究還是未婚,蘇己臉皮再厚也沒好意思就這麼與他待在一間房內、睡在一張床上!然而,此番蘇己的話,無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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