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樣的話,第二第三種情況比較有可能,可是同樣解釋不了一二兩個疑問。”拉格納斯也陷入了思考。
“是啊,門外的士兵並沒有發現異常。可能是被施了喪失部分記憶的魔法。”我提出一種可能。
“就算這樣,也不可能進入船長室而不被我們察覺。船長室的堅木牆裏摻入了隔絕魔法的材料,是我提議的哦。”艾裏克得意的插上一句。
“除非暗殺者能不使用魔法就穿牆而入,不過,進來之後就會被我們抓個正著吧。”艾裏克嘲諷地笑了笑。
“那麼”我神色更凝重了一分,“隻能是當時在場的人下的手了。”
“不可能!就算處於黑暗之中,我也能清楚的知道沒有人有絲毫動作。”拉格納斯對於他敏銳的耳朵十分自信。
“啊哈,說不定就是你幹的,黃精靈。”艾裏克上下打量著拉格納斯。
“更不可能是我,我怎麼可能在房間角落,隔著好幾個大漢,準確地穿透盧的心髒啊。”
“誰能證明你在角落而不是別的地方啊!”艾裏克不屈不饒地追問。
“你個矮酒桶,燈石滅了之後是誰緊抓著我衣服不放的啊!不就是你啊!”
“啊,有這麼回事嗎,我醉了,不記得了。”艾裏克趕緊扯開話題,“這樣的話,這家夥到底怎麼死的啊?”
“挨,完全想不明白啊。”我感覺腦袋又要陷入混亂了。
“那就先不去想這個問題了吧,就這麼一直想下去也不見得有什麼用。”拉格納斯為我倒了一杯卡爾藍酒,我喝了之後感到一股清涼之意散布全身,讓我的心神瞬間清明了起來。卡爾藍酒是精靈族取百花之蜜和清晨的甘露釀造的美酒,十分難得。
艾裏克看拉格納斯連私藏的美酒都拿出來了,兩眼直放精光,口水直流,一副十幾天沒吃過飯的餓漢形象。拉格納斯無奈地給艾裏克也倒了一杯,便趕緊把酒藏好。
“科隆呢,那裏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又提出一個疑問。
“根據我們的推論,那裏可能十幾年前因亡靈巫師帶來的瘟疫而遭到了毀滅,所有人都變為了巫師的爪牙。而盧則被其封印後不知怎麼地漂流海上。”拉格納斯總結道。
“嗯,然後這個巫師用某種能力將盧殺死,情況應該就是這樣。我們必須抓住這個巫師,然後想辦法讓科隆人恢複正常。”
“挨,想得我頭都暈了,晚上我會去和艾希朗說說我們的想法的。現在先回船艙休息一下吧。”
回去的路上,我看到之前釣魚的水手已經在甲板上烤起魚來,香味四溢。他們不停地烤,然後分發給其他人吃,我自然也去拿了兩串烤魚,味道十分不錯。
晚上,我與艾希朗講了討論的事,他也十分讚同我的想法。
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我仍不斷想著各種各樣的事。
科隆,妳哪裏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