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利亞曆,174年7月26日,下午,烈日高照,士氣較高
一覺醒來時,太陽已經到了頭頂,放射著熾熱的光芒,烘烤著‘破浪號’,可我卻並不覺得炎熱,拉格納斯和艾裏克就坐在我的身邊,旁邊散亂的放著許多食物,麵包、奶油、香腸等,還有好幾瓶朗姆酒,他們搭了個簡陋的遮陽棚將我們三人覆蓋在陰涼之下。
“矮酒桶,昨晚的事你怎麼想的?”拉格納斯靠在桅杆上,啃了口黑麥麵包。
“啊!那東西死了好,誰曉得他是不是想蠱惑我們。”艾裏克提起盧時露出一臉的鄙夷。
“那個暗殺者很強,比艾希朗還強大。”艾希朗是我見過的人中最強大的人,他可以抵得上三個騎士團的戰力,可是卻無法發現暗殺者的身影。
我悠閑地坐起來,衝他們打了聲招呼,便拿起麵包和朗姆酒吃喝起來。睡了一上午,肚子早已不爭氣的敲起戰鼓,我以風卷殘雲之勢將食物掃蕩了一遍。
“我們來理清一下事情的經過吧。”我知道,如果不把事情弄清楚,我是不會安心的。
“首先,對於球中小人盧,我有幾個疑問。”喝了口朗姆酒,我開始了分析,提出疑問,找出合理的解釋,我又海圖聖衛騎士團時便經常做這種事,可以說是熟門熟路了。
“一,那個木箱為什麼這麼巧合地被我們撈到。二,盧是被誰封印的。三,盧對於科隆的事是否說謊了。”
“對於他是否說謊我們無法判斷,但是根據他的神情、表現,我還是比較偏向於他說的是真話。”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封印他的人就是在科隆傳播瘟疫的罪魁禍首”拉格納斯插話道,“可能是個亡靈巫師,或是邪惡的藥劑師,才能輕易地傳播瘟疫。這樣的話,我們要麵對的敵人就是一整個國家了,被邪惡控製的國家。”
“嗯,沒錯。”我點了點頭。或者,是它回來了,我在心裏對自己說。
“那那個木箱就是純屬巧合吧。如果不是我們,他還是繼續漂流在海上呢。”艾裏克無所謂的說道。
“是啊,托我們的福,他結束了漂流,去了另一個世界。”拉格納斯不放過任何一個打擊艾裏克的機會。
“你!哼!我喝酒,你們繼續。”艾裏克一個人喝起了悶酒。
“不過,可能是我想多了,木箱隨水飄蕩,又怎麼選擇船隻被打撈呢。”我對自己的多疑感到好笑。
“那麼繼續,對於昨晚的事我有以下疑問。”我理了理思緒。
“一,暗殺者怎麼在無聲無息中殺死盧的。二,為什麼門外的士兵說並無異樣,絲毫沒有侵入的征兆。三,如果有侵入者,那麼他躲在哪裏。”
“對於整艘船我們已經完完全全地搜索了一遍,卻沒有發現入侵者。那麼有三種可能,第一種,暗殺者有特殊能力,能不被找到。第二種,暗殺者在搜索中逃脫了。第三種,暗殺者是我們的人。”我沉聲說出第三種猜測,我也並不想懷疑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