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謝謝大哥!”
“沒事沒事,我叫洪棠夕。”
轉身之際,她笑容微微收斂,臉上露出一抹冷意,我叫黎淺月!
麻袋裏的冰茉然聽著這個女子的聲音像極了淺兒,但覺得陌生,又不敢喊她,所以在暗中猜測著,如果真的是淺兒了,該怎麼辦。
空氣裏有香燭的味道。
略顯簡陋的屋子似乎是一夜之間變了模樣,紅鸞帳,紅被子,桌上還擺著許多瓜果點心。
曹芙蓉問道:“這是哪裏?”
她迷迷糊糊的,神智剛清醒些,殘存的記憶告訴她,方才她似乎經曆了一場拜堂成親,而她是新娘。
拓跋義回道:“這裏是我家。”他在一旁坐著,也是身穿紅衣。
很顯然,他是新郎。
曹芙蓉突然覺得不對勁,有一種可怕的預感,但她眼前一片漆黑,動了動手腳,但是似乎手腳被人綁住了。
她氣急敗壞的問道:“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裏?我的手腳怎麼會被綁著呢?你沒對我做什麼吧?”
拓跋義老實的回答她的問題:“我是拓跋義,你被我娘抓回來了,你的手腳也是我娘綁上了的,我還沒對你做什麼。”
但他似乎已經忍不住了,因為看著隻穿著肚兜的女子,他堂堂男子漢怎麼會忍太久呢?
曹芙蓉聽了這話才想起來。她被羌瀾抓了回來,先是利用草藥迷惑她的神智,後來強行讓她與拓跋義成親了,她被脫掉衣服,綁住手腳放在新房裏,也是羌瀾所為。為的是讓她的呆兒子動起來。
雖然如今事情已經板上釘釘,但是如果還有一絲希望,那麼就不能放棄。
曹芙蓉怒聲道:“你不準輕舉妄動,不準碰我!快點給我鬆綁。”
拓跋義道:“好,我不動你。但是不能給你鬆綁。”
曹芙蓉道:“為什麼?”
拓跋義道:“因為鬆綁的話你就會跑。”
曹芙蓉不解道:“你之前不是答應我逃跑的嗎?如今怎麼?”
拓跋義看了看床上女人的姣好身材,咽了咽吐沫,道:“不知道,反正你不能逃跑。不對,不是,是你逃跑也沒有用,還是會被抓回來的。”
他不想再說太多話了,因為他的喘息聲在加重,身上的火也在不斷熱騰。
曹芙蓉感覺氣息在靠近,“你……你不準動……”她發現她說話的聲音已經發顫,很沒有底氣了。
下一秒,濃烈的男人氣息撲了過來。
曹芙蓉不但覺得眼前黑了,心裏也黑了下去。
路途不平,馬車在前行。
車內。
文竹問道:“少爺,咱們確定去東都、不去找二少爺了嗎?”文竹下意識的也把祝玉瑾當成了男子。
祝玉梁點頭道:“確定去東都了。諸侯王裏,不管論野心還是實力,喬廣軾都是第一!所以咱們去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