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一劍(1 / 2)

“趙掌門,這邢師侄到現在還不回來,你是不是該派些人去查看一番了。”邢天歌“失蹤”的第三天,勞布公便坐不住了,他找到趙毅好意的建議著,但他心裏仍然隻是在關心那精元而已。

趙毅隻是從容的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後,他便淡淡而道:“勞掌門,趙某身為天歌的師父,都不為之急切,就不勞駕你這般替趙某著急了。”嘴上這般說,可是他心裏其實還是挺著急的。

“趙掌門,這邢師侄可是難得的一個修真奇才啊!你就真不怕你的付出,因你的這般從容而全部付諸東流?”勞布公瞟眼而問,為的無非還是那精元。

“勞掌門,你的傷勢雖已好得差不多了,但還是需要多加休息調養才是啊。”趙毅右手扣在茶杯上,也特別好意的對勞布公勸說道。

“嗬嗬,還真是多謝趙掌門的關心了,勞某這便回去打坐調養。”趙毅的逐客之意如此明顯,勞布公豈能聽不出,他皮笑肉不笑道,便起身要走。

“勞掌門,恕趙某不送了,你要是有什麼需要的便盡管開口,趙某能辦到的將全力滿足你。”趙毅悠哉的喝著茶說道,勞布公如此這般屢屢為了一顆精元而來催促趙毅,他在趙毅心中的地位已經狂降,趙毅都已經覺得沒多大必要在尊敬他了,因為他隻敬可敬之人。

“哼!”在門口的拐彎處,勞布公一陣憤怒的重甩袖。

“娘,三師哥到底什麼時候才回來。”趙小穎拉著許盈月的手,她萬分焦急,因為這次邢天歌的遲遲不歸是有原因的,這原因的具體她雖還不清楚,但從趙毅還有許盈月的那些安排中,她還是可以看得出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所以她急切,她擔憂。

“等三師弟回來後,真的得好好問清楚啊!”木戴書對林勝海道,他們現在可以肯定的是,邢天歌與鍾明還有李行之間發生過什麼特殊的恩怨。

“嗯,希望三師弟能平安度過啊!”林勝海甚是擔憂的祈禱著,他擔心勞布公會對邢天歌做什麼。

“這三師弟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會有事的。”木戴書信心道。

“馨琪姑娘,你醒啦,你現在感覺如何?”邢天歌從外麵打獵回來,他右手抓著隻兔子,一進洞,他便看到站起來了的狐馨琪,他一高興就徑直往她走去。

當邢天歌來到近前,她不由分說的快速伸出右手,劍光一閃,拿在刑邢天歌左手上的寶劍被她拔了出來。“呀!”她大喊了一聲。

“額!”那無比鋒銳的寶劍穿他左肩而過,他的衣服瞬間被染紅,那劍尖處血滴答滴答地落,手中的兔子摔落在地,他的表情痛苦,他驚訝的看著那劍穿之處,慢慢的把頭抬起看向她,他心失落。

她的雙眼充滿著憤恨,卻又被淚如泉湧。“我恨你!我很你!”她痛苦的連連咆哮著,她的心悲傷而又複雜著,因為剛才那一劍她是想要直接刺向他的心髒的,但她卻不知不覺的將它刺偏,她自己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她還沒有意識到她的心已經為眼前這個男子而心動了。

“呀!”她猛然一抽劍。

“額啊!”那劇痛傳遍全身。他眉頭緊皺,他對她說道:“馨琪姑娘,你現在心情不好,我等下在來看你。還有,你的傷還沒完全好,需要多休息。”說完他便轉身,一手捂肩膀,微****身子,趔趄著步伐往外走去。

“哐當。”一聲,寶劍落地,而她坐倒在地,她失聲痛哭了起來:“姥姥!!馨琪對不起您!對不起您!嗚嗚、、、、、、”

洞口外,他靠坐在一塊大石頭下,他仰著頭,看著那慢慢飄動的雲朵,滿心失落感。長長的吸吐了一口氣,他抬起右手慢慢扒開那濕黏黏的衣裳,每每衣裳碰到傷口,他的眉頭便因劇痛而猛然一皺縮、、、、、、

幾天下來,兩人相處得相當的尷尬,邢天歌一天幾乎隻進入洞內三次,早餐、中餐、晚餐這三段時間,每次一把食物拿進去就得出來,她也不曾在開口和他說話,隻是或怒盯他,或看都不看他一眼,自顧自的運功療傷。

邢天歌雖無奈,但他還是很有耐心,他默默的承受這份被冷落,他還特用心的回到黑狐崖,從那替她取了一些她的東西來給她。

這天中午,邢天歌剛好拿著午餐進來,而她正好起身與他交錯而過,往洞口那走去,手中還擰著他替她帶來的那些物品。“馨琪姑娘,你這是要去哪?”邢天歌轉身問道。

“我不想在見到你。”她停下腳步微後扭腦袋,用微弱的眼角餘光看著他冷漠而道,話完她便抬起右腳又要邁步。

但這時她的右手卻突然被他的右手抓住,她一下便怒的轉身,她大聲喊道:“放手!”她用力一甩胳膊,擺脫了他的手。

“唉!”他深呼吸一聲輕歎,他看著她開口道:“馨琪姑娘,你的傷還隻是初愈,需要多做調養,這裏相對安全些,你就在這調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