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您找我們什麼事?”趙小穎將木戴書還有林勝海叫來了,三人就站在趙毅麵前。
“為師問你們,知道天歌那把青河扇的人有幾個。”趙毅環視三人問道。
“爹,您問這要幹嘛啊?”趙小穎不解的問道。
“就四五個吧,師父怎麼了嗎?”木戴書答道,也疑問著。
“為師要你們去相互通知,過幾天天歌回來了,勞布公他們要是拿出那把青河扇,問你們認不認識,你們便一口咬定不認識,知道嗎!”趙毅鄭重其事道。
趙毅的這番話頓時令林勝海與木戴書意識到了什麼,木戴書小心問道:“師父,三師弟和他們之間真的出現了什麼恩怨了嗎?”
“爹,那幾個混蛋對三師哥做了什麼嗎?三師哥現在到底在哪?”趙小穎頓時心急如焚,她一急,兩顆淚珠都滾落了出來。
“丫頭,你三師哥現在沒事,你不用擔心。”許盈月走過去替她抹掉那倆顆淚珠,她微微一笑對她安慰道。
“等這事過去後,你們再自己去問你們三師弟,現在就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便好。”趙毅對兩人嚴肅道。
“是的師父,我們馬上就去做。”林勝海很認真道。
“記住,一個都不要漏掉,也不要被勞布公他們發現了!”在他們兩個準備轉身的時候,趙毅又鄭重提醒。
“知道了,師父!”木戴書道,兩人便轉身開門而出。
“娘,三師哥什麼時候才回來。”趙小穎看著許盈月焦急的詢問著,她的淚水欲在流出。
“我隻是讓你三師哥去做點其他事了,兩三天就回來。”趙毅答道,他現在也不敢把狐馨琪一事告訴她,她現在要是知道了不知會掀起什麼鬧騰。
“哼,這次一定要讓那混蛋不得好死!”房間內,鍾明陰陰一奸笑,他無不惡毒的肯定著,因為他實在太恨邢天歌了。
“對,這次看他能有什麼本事。”李行也惡毒道,他美好的幻想著,隻要這次不讓邢天歌落個好下場,那邢天歌就不可能在成為他追求李筱筱的阻礙了。
一天過去了,第二天早上的溶洞內,昏迷中的她坐靠在他懷裏,他一手扶攬著她的肩,一手拿著一個卷成錐筒狀的荷葉,那裏麵裝著灰濁的液體,那是他將丹藥融入水中而成的,因為現在的她根本無力吞服那拇指般大小的丹藥。
她在昏迷中,那藥水能給她灌進去,但也難以灌進去,一直從嘴角流掉。那一錐筒藥水,最後真正流進她體內的,不知夠不夠三分之一。
他又將她放躺而下,再次拿出那精元,又用真力驅使它將精氣流入她的體內,那流入她體內的精氣,鑽進那漸漸枯死的細胞,那細胞仿若得到了生命的甘泉,生命之火再次點燃、、、、、、
臨近中午時分,他正在烤著魚,突然間,昏迷中的她有意識了,她連連無力而有些嘶啞的叫喚著:“水~水~水、、、”
聽到她的聲音,邢天歌的心霎時一陣歡騰,他驚站而起,快步走到她身旁,他扶起她其樂無比:“馨琪姑娘,你醒了。”
“水,水。”她依舊隻是開合著那幹裂無血色的雙唇連連輕道著。
“好,你等一下,我馬上就去取水。”他激動的說著,把她放躺而下,他起身快步往外疾步行去,沒過一會兒,他便再次用荷葉卷筒取了水回來。扶起她,讓她再次坐靠在懷中,將水慢慢的遞到她唇邊。
她真的太過口渴了,一沾到那水的滋潤,便衝動著要一咕嚕將其喝完。“慢點喝,不要嗆到了。”邢天歌無奈一笑道,但他真的很高興。
“馨琪姑娘,我那魚也應該烤熟了,你等下,我去拿來。”他對她微微一笑道,而她隻是微微一抬頭看了他一眼,她的眼神沒精神,但卻好像夾帶著點複雜。
他將她又一次放躺在地上,他起身去取那烤魚,他先撕下了一小點自己嚐了下,確認已經熟透,他便拿起轉身來到她身邊,扶她坐起,又讓她靠在自己懷中,因為現在的她還是沒有那支撐自己而坐的力氣。
他撕下一小塊,遞到她嘴邊,對她說道:“吃飽了才有力氣恢複。”她再次看了一眼,她猶豫了一會,但最終她還是將嘴微微張開,接納他的喂食。就這樣,一口接一口,直至她吃了整條魚的三分之一,她就在也吃不下去了,她又累了,眼再次緩緩閉上,她又昏睡了過去。
將她放躺下去之後,他看著她,臉上掛上了笑容。他也開始吃了起來,他吃得很快,因為他還要繼續把那精元的精氣輸入她的體內,加快她療傷的速度。
那顆精元已經剩下原來的一半大小,昏睡中的她完全不知道,邢天歌正在這樣替她療傷,救治她。
夜降臨,一個夜晚又過去了,第二天早上,他正準備再次將剩下精元輸入給她,這時候她醒了,她今天的麵色好了很多,邢天歌高興地再次扶她坐起,而她這次已經能獨自坐立了。
“馨琪姑娘,你現在有沒有什麼不適,或需要的。”他蹲在她身旁微笑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