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邢天歌來到悅來客棧,久等他的木戴書便說道:“三師弟你怎麼這麼晚才來,我差點就動身去找你了。”
“如何?”林勝海問道,而這當然是在問那卦算得如何。
邢天歌還未開口,木戴書便搶著說道:“那種算命先生的話能信嗎?你不聽我的話,非要自己羊入虎口,讓人家白白的宰了你一頓。”
邢天歌看著木戴書搖頭一笑說:“二師兄,你莫要在這般偏見那老前輩了,你可知他是什麼來頭?”
“怎麼,那老先生還不一般了不成?”木戴書頓有疑問,停下將要送至嘴唇的那杯酒問道。
“那老前輩可是譜運宗的掌門,人稱‘卦不準’的易經倫,隻是我們孤陋寡聞,竟然不知道他的這一名號。”邢天歌很帶感慨道。
“什麼,那老前輩竟然是譜運宗的掌門!”這下林勝海與木戴書皆驚訝了。
“是啊!”
木戴書頓時一拍大腿,他十分後悔道:“哎呀,那我等下就該去跟他老人家賠個不是了。”
“是該如此。”邢天歌點頭讚同道,畢竟剛才木戴書對易經倫確實有點失敬。
“沒錯沒錯,等下我就去向他賠個不是,然後也順便讓他幫我算上一卦。”木戴書連連上下擺指稱是道。
“你想算什麼卦?”林勝海看著他問道。
“這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和靈香師姐有關的姻緣卦。”邢天歌瞟眼看著木戴書戲謔道。
“哈哈,這都被你知道了,這不愧是三師弟,來,二師兄我敬你一杯。”木戴書高興的舉起酒說道。
“鐺。”酒杯砰在了一起。
“三師弟,你剛才算的卦結果如何?”林勝海問道。
“對啊,那易老前輩說你近來會遭一劫,結果如何?”木戴書很關心的問道。
邢天歌停下正欲夾菜的筷子看向了倆人,他淡淡一笑說道:“算了之後,易老前輩說我的運勢其實很好,此生能大富大貴,而至於近來將會有的那一劫難,易老前輩也已經給了我一記錦囊妙計。”他不想讓兩人替他擔心,所以對他倆撒了個謊。
聽此木戴書便放心的問道:“噢!是何妙計?”
“此乃天機不可泄露也。”邢天歌故作神秘道。
“隻要能平安度過就好,來,我們一起幹一杯。”林勝海微微一笑舉杯道。
“幹。”
“幹。”師兄弟三人的酒杯輕砰在了一起,一杯酒一飲而盡,酣暢淋漓。
“我近來將有一劫這一卦運你們要幫我保守秘密,千萬別讓小師妹知道,不然我會忙死的。”邢天歌又對倆人說道。
“放心吧,這事不會跟她講的。”木戴書道。
高高興興的大宰了木戴書一頓,肚子鼓鼓的,肚皮都快撐破了,時間也已經將下午過了個一半多,三人散步在喧嘩的街道上,準備走回去了。
“咚!”一聲鑼鼓聲從前方傳來。
“好消息,好消息,白大鏢頭家的千金正在舉行拋繡球招親,有意者快來參加!”那敲鑼人大聲張羅著。
“咚!”
“走走走,我們也趕緊過去看看,運氣好當白大鏢頭家的上門女婿也不錯,這樣後半生的吃住也就不用愁了。”一灰裝男子興奮的說道。
“你就少做白日夢了,我們這般窮酸樣,人家繡球肯定都懶得往我們這拋。”另一男子搖了搖頭道。
“你這麼沒自信幹嘛,這繡球是用來搶的,又不是叫你要傻呆呆的站著。你走不走啊你,不走我自己去了。”那灰裝男子道。
“好吧,我們便去碰碰運吧。”
“我們要不要也去砰砰運氣。”木戴書饒有興趣的問道。
“你就不怕萬一拋到了你身上,到時我看你怎麼跟靈香師姐交代。”邢天歌對木戴書戲謔道。
木戴書這時轉頭對林勝海挑了個眉頭,深有含義的說道:“大師兄,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
“嗬嗬,我一切隨緣吧,不急。”林勝海笑了笑說,他知道木戴書是要叫他去搶繡球。
木戴書就說道:“那就更要去看看了,說不定你和那白大小姐很有緣分呢。”然後便看向邢天歌說道:“三師弟,你說我說得是不是有道理。”他要讓邢天歌一起附和,因為他們師兄弟三人如今就剩林勝海還是單著,這讓木戴書很替他“憂慮”啊。
“大師兄,不然我們就過去看一看,實在不行我們就在最外圍看看便好,你覺得怎麼樣。”邢天歌也有意幫助林勝海。
“那好吧,我們就去外圍看看。”他倆的“盛情”令他難以拒拒。
那樓台上站著一個儀表堂堂的中年男子白展堂,他麵帶笑容對下方的人山人海抱了拳,然後開口客氣道:“感謝各位如此給白某麵子,願意參加小女的這次拋繡球招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