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您可有什麼讓我們相信的理由?”林勝海問道,隻是隨隨便便的編出一段悲劇感的運程,任意取一個綽號就想讓他們掏腰包,那是不太可能的。
那“卦不準”看著邢天歌說道:“小兄弟,你拿著這根筆。”他說著便把沾好墨汁的毛筆遞給了邢天歌。
邢天歌接過它問道:“老先生,我接下來要怎麼做?”
“我要你回想這一個月來所發生的事,然後把你印象最深的兩個字寫在紙上,我來猜猜你所指之事。”那算命老先生很有自信道。
“慢著慢著,不會兩個字寫下去之後你便要收錢吧。”木戴書製止邢天歌,他看著那算命老先生問道。
“這你們倒可放心,我這隻是在證明我絕非浪得虛名而已。”算命老先生淡淡一笑道。
邢天歌將記憶一直倒回,突然間他找到什麼,便一彎身,在那白紙上寫上了工整的兩個字:“齒痕。”
那算命老先生拿起那張紙,細細的斟酌著這兩個字,時而還看了看邢天歌,頓然間他笑了,他看著邢天歌緩緩的說了兩個字:“狐仙。”
邢天歌頓有驚愣:“他真知道?”
一旁的林勝海與木戴書卻一臉茫然,因為他們還不知道邢天歌那十幾日所遇到的事情,林勝海對邢天歌問道:“三師弟,他這是何意,準否?”
“如何?”那算命老先生又看著邢天歌問道。
“大師兄,二師兄,你倆先去點餐,我等會便來可否?”邢天歌對兩人問道,他覺得這個算命老先生不太一般,讓他算上一卦也不是不可,而有些事他也想讓它藏在自己的私人抽屜中。
“這不是擺著要賺你錢嗎,你還去自投羅網。”木戴書道,他完全不相信算命這一套,所以他不讚同邢天歌。
“那行吧,你早點過來。”林勝海道,他雖然也不太相信算命一套,但他也不去反對邢天歌。
“老先生,您剛才說我近來將有一大劫,是何意?”木戴書與林勝海走後,邢天歌便對他問道。
“那是老夫剛才觀你麵相而得,但若想要更具體點,得深入而算,不知你願意否?”那算命老先生說道。
“何為深算?”邢天歌問道。
“老夫這有這幾種運程卦,第一種十年卦,算你未來十年的運勢;第二種半載掛,算你半生運勢;第三種百年掛,算你百年之後的運勢?第四種、、、、、、”
“等等,老先生,您說百年掛,難道您也是修道之人?”邢天歌打斷了他的話疑問道。
“嗬嗬,老夫既是道人亦非道人?”那老先生笑答道。
“老先生,您此話何意?”邢天歌疑問道。
“不知少俠可否聽過譜運宗?”
“譜運宗!?難道您是譜運宗之人!”邢天歌頓時大有驚訝。
在修真界,有這麼一個實力連三流門派都比不上,但卻鼎鼎有名,無人不曉的傳奇門派,這個門派正是譜運宗。這個門派門徒子弟在修為上沒有什麼太大的追求,但在卦算方麵卻十分苛求,他們幾乎將所有的精力和時間都投入了其中,但也正是如此,他們在卦算方麵的精準能力是無人可及的。
譜運宗是修真門派,但卻在修為方麵“不求上進”,所以修真界的很多人便稱它為半修真門派,不過這並非是一種貶義,這是他們對譜運宗的一種美譽,因為譜運宗的能力很讓他們欽佩尊崇。經常可以看到一些一流門派的掌事們往譜運宗求卦,而二三流門派的就更不用說了,也出現過很多因那一卦而因禍得福的事例。
“嗬嗬,不瞞少俠,老夫正是譜運宗的掌門,人稱‘卦不準’的易經倫。”那算命老先生輕撫著短白須笑說道。
“易老前輩,晚輩邢天歌剛才對您有所失敬,還請恕罪。”得知此人來曆,邢天歌便立馬對其拱手恭敬道。
那易經倫擺了個手示意說:“小兄弟你言重了。”便又話鋒一轉微笑道:“我這還有第四種掛,名曰今世卦,窺算你今世運程,不知你要算何種卦。”
邢天歌略微思索了下,便說道:“那晚輩就沾沾前輩您光,就算這第四種今世卦吧。”
“嗬嗬,那好,不過這今世卦比較麻煩,還請你跟我往這來一趟。”易經倫起身道。
跟著易經倫往其身後的那條小巷走進去,七拐八彎之後在一間有些破舊的小屋前停下了腳步,易經倫推門而入,裏麵的擺設極其簡陋,一張桌子,一張床,一張凳子,一個木箱子,還有幾件生活用品,基本就如此而已。
“易老前輩,您在這生活已經有段時日了嗎?”邢天歌有些疑惑,畢竟易經倫是譜運宗的掌門。
“嗬嗬,我隻是為了圖段清閑時間,所以下山來走走。”易經倫笑了笑道,因為他們門派的原因,在宗門裏的生活是很忙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