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之中,兩人正在快速的遠離仙源宗,那富麗堂皇的建築正在變小,可是李筱筱卻時不時的回頭觀望,眼裏寫有失落感。
“筱筱。”許玲對她叫了,她知道李筱筱是在為邢天歌而這般。
“嘶,你這是在幹嘛啊你。”邢天歌對趙小穎一陣無語,因為他又被莫名其妙的重重踩了一腳。
“叫你剛才敢在索橋上嚇我。”趙小穎雙臂環抱胸前說道,便一甩腦袋:“哼。”又是拽拽的樣子。
“你這瘋丫頭,我要去找二師兄了,懶得理你。”邢天歌說道,折扇滑出,便輕輕在敲了下她的腦袋。
“哎呦!”雙手抱著被敲打處,眼睛瞪得圓圓的,兩腮氣鼓鼓的,有點小可愛。
“師父,我想和大師兄還有二師兄下山一趟,很快就回來,還望您批準。”邢天歌走到趙毅身前請示道。
“不要惹什麼事就行。”趙毅道。
“謝謝師父。”
聽到“下山”二字,趙小穎瞬間心花怒放般的興奮了起來,她快步跟上邢天歌,拉著他的手說道:“三師哥,你們下山去幹嘛,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我們是要去做男人間的事,所以你今天就不要去了,乖,聽話。”邢天歌像在哄小孩般的對她勸說道。
“不要嘛,我要去嘛!”她耍嬌道。
“我改天在獨自帶你去玩,好不好。”邢天歌再次哄說道。
“耶!對哦,我娘說你回來後要準許我們倆個半個月的假期,我都差點忘了,哎呀,真是的,這記性越來越不好了。”趙小穎頓時抬起右掌拍了下自己的額頭,她恍然大悟道。
“那很好啊,從明天開始,看你什麼時候打算出去我就陪你出去,但你今天就不要跟著去了,讓我們三個大老爺們獨處下可以吧。”邢天歌說道。
“好吧,今天就放過你們了。”趙小穎同意了,比起幾人一起,她還是更喜歡和邢天歌有獨處的機會的,誰讓她對邢天歌的感情已經超越了,一般的師兄妹間的那般感情。
“咦,小師妹竟然沒跟來!”當邢天歌找到早已在等待的倆人之時,未看到趙小穎的身影,這讓木戴書很是驚訝。
“她啊,被我打發走了。”邢天歌道。
“三師弟,還是你拿小師妹有辦法。”林勝海道,這趙小穎的嬌蠻性格經常令他們頭疼。
“這叫一物降一物,你說是不是呢。”木戴書斜眼看邢天歌道,很具調侃意味。
“嗬嗬,咱們莫要在談論此事,你的錢袋可鼓滿了否?”邢天歌笑問道。他們下山也不是要做什麼大事,隻是木戴書要請他們去鎮上大吃大喝一頓,因為那本陣法秘籍的緣故。
木戴書便伸手拿起掛在腰間的那鼓鼓的錢袋,輕拋了拋說:“我可是已經把好幾個月的生活費都拿出來了。”
“哈哈,那我今天還非把他給吃光了不可。”邢天歌壞笑道。
“我們是不是該走了。”林勝海笑問道。
“走起。”木戴書說道,便最先拿出一圓盤法寶飛空而起,見此邢天歌與木戴書也紛紛駕馭自己的法寶起飛。
離仙源宗小有段距離的一座城鎮,不大但卻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絡繹不絕,很是繁華!
“走,今天就去這最好的悅來客棧。”木戴書說道。三人便往著前方一家三層樓高的酒樓走去。
“這位小兄弟請留步。”路過一個算命攤之時,那算命擁有和熙麵龐的老先生卻突然發聲道。
三人皆停步,邢天歌轉身而問:“這位先生您是在叫我們嗎?”
“我叫的就是你。”那算命老先生掌指邢天歌道。
“請問您找我有何事?”邢天歌問道。
“唉,無非是想要讓我們去算命,賺點錢罷了,我們不用理他了,還是喝酒談天去吧。”木戴書不以為然道。但那算命老先生卻並未理會木戴書,他依舊看著邢天歌,他甚是替邢天歌擔憂道:“小兄弟,我觀你麵相,近來將遭一大劫啊!”
“老先生,我說你算命賺錢就賺錢唄,何必要這樣詛咒他人呢?”木戴書對他不滿道。
“你此言差矣,老夫從不在這方麵跟人開玩笑。”那算命老先生很正經的對木戴書說道。
“老先生,如何尊稱您。”邢天歌走近客氣而問。
“人稱我‘卦不準’。”那算命老先生指著身旁那麵幌子上的幾個字說道。
“你看吧,別人都這麼說他算不準了,你不會還想要信他的話,準備算上一掛吧。”木戴書對邢天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