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道如此,更是引人無法停下。
十三歲時莽撞而愚蠢的醜丫頭,如今已經慢慢長大了了,如一朵盛世之花,即將開出耀眼的風華。但是他卻已經等不及采摘下這朵屬於他的花,然後想要關進他的籠子裏,不讓任何人得見。
這強烈的,無法控製到暴戾的獨占。
要如何言說呢?那些人不會懂,也沒有資格聽,但是這丫頭也聽不懂,那麼隻能夠靠做了。一寸寸地在她的身體上印上他的印記,將她拖入他的深淵,這一輩子都無法逃脫。
林裳搖頭,她喃喃道:“不對,不對,你愛我?不,我還不……”後麵的話被吞進了另一個人的口中。
所有的聲音都被吞入了彼此的口中,林裳眼神失焦,耳邊有人在輕聲道:“你愛我,你愛我,嗯?知道了麼?醜丫頭,除了我你能夠愛誰?”
深海底掀起了巨浪,深邃的眸底醞釀著風暴,皇甫玨一遍遍重複著那句話,就像是催眠,謊言說上一百遍便成了現實。既然這個丫頭不懂,那他就讓她懂,隻不過懂的隻能是他想要的答案。
施以最殘酷而又最溫柔的手段,讓一朵半綻開的花朵一夜之間脫離青澀,開出嬌豔欲滴的成熟的完全姿態,皇甫玨垂眼看著這一切,然後緩緩地勾起了嘴角。
黃昏日落,橙色的光輝灑落進了窗戶,落在了榻上,晃醒了那眼角還帶著淚痕的人。
林裳緩緩睜開眼,然後猛然瞪大了眼睛,她跳起來,卻被腰間的痛苦牽扯地彎下腰,抱住被子擋住了自己全裸的身體。
“啊啊啊……”林裳低低叫著,恨不得抽自己一頓。
所有的記憶都清清楚楚,連自我欺騙都沒有可能。那個在皇甫玨懷中呻吟的人是誰?那個最後毫無阻攔甚至配合的人是誰?林裳臉色青白交加。
身下的痛楚如此陌生,她眼前浮現了那一雙一直緊緊地盯著她的眸子。
“我愛他……”耳邊似乎還回蕩著那低低的引誘而強迫的話語。
她猛然抬起頭,屋子一隅,皇甫玨自黑暗中走出來。
“醒了?”溫柔的笑,從未見過,但是在這個人做來卻沒有半分違和。
林裳以為這個人根本不會有這樣的表情的。
似乎一切都開始失控了。
“哪裏不舒服?”他走過來,托起了林裳的下巴。那雙眼睛太專注,看著都會忍不住沉入其中,再也逃不出來,那時候就是被這眼神給迷惑了,林裳吐出半口濁氣,眼神變了變:“哪裏都不舒服。”
“下次就好了。”皇甫玨緩緩笑了,目光落在了那光華圓潤的肩頭,上麵還留著一些曖昧的痕跡。
林裳在那目光下下意識抱緊了被子。
“還有下次?大人,我之前就是一時色迷心竅,不敢再……”
一隻手指攔住了她的唇,皇甫玨低低笑起來:“你沒有笨到這個程度吧。”
都做了,還能不明白?如果是別人,林裳早就直接一腳把人踩死,踩不死也直接把這事給記著,表麵笑意盈盈,找個機會趁人不注意就把人給廢了,但是這人是皇甫玨……
到底是誰占誰便宜?林裳深沉地想,她當時真是被這人的容貌和身材給誘惑了,到了最後甚至不由自主地配合,即使現在渾身好似被車子碾過一樣,也沒有辦法違心地說那之前是被強的。從上輩子到現在,她這還是第一次做這事……
咬住牙齒,林裳覺得頭痛,身體痛,真是哪裏都痛,都不知道該如何應付麵前這個人了。
“不舒服就繼續躺著,我們有很多時間。”皇甫玨笑得意有所指。
林裳索性就躺下了,什麼都不想了。
等到再醒來,已經是夜晚,皇甫玨在一邊坐著不知道拿著什麼東西再看。
林裳微微撐起身體,投過去的目光眼尖地看到了皇甫玨手中的書卷上的一頁內容,嘴角一抽,那個,沒看錯好像是春宮圖?
皇甫玨捧著那東西麵無表情,簡直無法明白他到底在想什麼。
察覺到林裳醒來,皇甫玨放下了手中的書,目光悠悠便投過來。
兩人目光對視,一時之間居然無人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