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重寫,感覺後麵的寫成了流水帳,和自己當初設想的太完,自己都覺得沒意思。盡量一天兩節弄快一點。)普萊森隻能苦笑。
其實換成他自己,也明白這根本是一個無解的問題。
我TM是穿越來的,一個沒看過網絡小說的紅毛大胡子會聽得懂嗎!
“我沒有什麼可說的。也沒有什麼證據證明我的清白。我唯一能說的就是我對您以及露希婭小姐毫無敵意。”
紅毛公爵直直的盯著普萊森的眼睛,他殺過很多人,也見過很多人,也見過很多人在他麵前一一變成死人,他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這一次不同,他不能光相信他的感覺,露希婭是他唯一、最後的親人,他不能光憑著感覺來判斷這件不可思議的事。
“你的話說完了?很遺憾我無法信任你。”
公爵冷冷的說著,雙手交握到一起,他說話的時候隻能看見嘴唇上厚厚的胡子在聳動,絲毫看不見深藏在後麵的嘴。
“那麼我離開,這樣的話公爵大人應該就可以放心了?”
普萊森試探著說到,實際上他不抱以任何希望。
果然公爵搖了搖頭,這個發脾氣時全身會象冒火一樣發出紅色鬥氣的家夥毫不猶豫的說道:“如果你是普通人的話,即使你有著別的目的,放你一馬也不是不可以。”
加拉斯公爵站了起來,他沒有一個普通貴族那樣有一個腐敗的大肚子,相反身上有著軍人毫不掩飾的彪悍之氣。
“我問過露希婭身邊的侍女以及四位家庭教師,你聽課隻聽一次就完全能明白並且記憶下來,從你聽課時全神貫注的表現來看,之前你並沒有接受過類似的教育,也就是說,你有著超人的天賦。”
“老拉姆告訴我,他讓人讚不絕口烤肉的手藝是和你學的,在那之間他烤肉的經驗有三十六年;而萊多萬則猜測你能聽懂馬匹的語言,因為我馬廄裏的所有馬匹都在你的麵前無比溫馴,其中包括我那匹黑珍珠,我之前的兩位馬夫加起來一共有五顆牙齒毀在它的後蹄上。”
“還有你那一手不得不稱之為神奇的驅蟲的本事,聞所未聞,加上那兩盆花和那個我根本不想再回憶起來的畜生,你和你身上發生的一切都說明你不是一個普通人——那麼這麼不平凡的你用一個難民的身份出現在一位處於戰爭一線的公爵麵前到底有什麼用意?”
雖然公爵用了好長一串話來表揚普萊森的各種出色,可是聽在他耳朵裏這根本就是壞消息。對一個人有成見時,他的任何所做所為都會明顯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性。
普萊森無言以對,他的出色可不是天生的,也不是他願意的,也許那是穿越什麼的副作用或者說是補償。
“除非有一天你能證明你的清白,或者你將在這裏度過你的一生。”公爵一步一步的後退,冷漠的表情上沒有半點遲疑。關係到他的女兒,再殘暴的事情他也能幹得出。
“我不會殺掉一個救過我女兒的人,哪怕你身上疑點重重。不過你若是想從這裏離開,那麼找阿裏克昂談談。不要想著從這裏逃走,你應該也注意到了這間房子的結構,沒有窗戶,而且牆壁是大理石做的,非常堅固。”
公爵說著,退出了房間,他不是開玩笑,普萊森在沒有任何舉動之前不會有危險,可是也絕對不可能離開得了。他無法信任一個來曆成秘,並且本身也是一個秘的神秘少年。
萬一,隻是說萬一,那個莫裏森的音樂教師隻是一枚棄子,而這個神秘的少年才是主帥,那麼救了露希婭一命的他將會得到什麼?
公爵不敢去想,更不敢去賭,他隻剩下唯一的一位親人了。
普萊森目送著公爵絕然的離開,門口響起至少四個人的皮靴聲,心裏卻奇怪半點怨恨都沒有,按道理說自己算不得什麼大度之人才對啊?好心救了人,卻被當成嫌犯,難道是
普萊森歎了口氣,嘴角卻是揚了起來。
這裏雖然是一個極其堅固的囚室,可是自己卻有辦法能離開。
那些尖耳朵的家夥並不是隻懂得歌唱與繪畫的,臨走時菲歐娜姐姐偷偷塞給自己的小玩意派上了大用場。
普萊森解下脖子上的項鏈,在旁人眼中那或者隻是一條不起眼的繩子,隻有仔細觀察才會發現那條看起來象是藤蔓或者什麼東西的褐色玩意居然是用植物纖維編成的,上麵串著三個綠色的,象腰果一樣的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