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逃(2 / 2)

“這是哪兒,為何我從未來過?”我看向祝靖明。

祝靖明瞄了我一眼:“這是白蓮教總舵,在京城皇宮地下。”

“什麼?”

祝靖明微挑眼角:“誰有能想到,白蓮教的總舵是在皇宮的下邊呢?”

“不過,”神禦師看了祝靖明一眼,又看向我,“接下來,該當如何?”

“如今什麼都瞞不住了。”我看向祝靖明和神禦師,“我想,向魏王說明一切。”

祝靖明雙眼微眯,重重放下茶杯:“我不同意!我覺得我們應當逃出京城,暫避風頭。”頓了頓,他看向我,“再說,妹妹,倘若你現在向封從容說出一切,恐怕隻能害了他。眼下,對於我們的情況也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神禦師看向我:“丫頭,我覺得祝靖明說的對。你要自己想清楚。”

我仔細地一想,現在如果告訴封從容,無異於逼他做選擇。他本來就因為與我有牽連,一定會遭受懷疑,而如果要他現在站在我們這邊,無異於光明正大地反了。而如果他要站在我們的對立麵,那我們的處境那就勢必危急萬分了。

我輕輕歎了口氣:“好,逃吧。”

最終,還是被茶溯洵逼得要走,不過避其鋒芒,總有機會反擊。

第一件事:祝靖明十分小心地召集了十多名白蓮教眾,用石塊堵死了這個通往魏王府的密道。

第二件事:我與神禦師易過容,上街上打探情況。

第三件事:製定逃脫計劃與路線。

京城當中,我和祝靖明的畫像已經貼滿了街頭巷尾,而白蓮教旗下的幾個賭坊和**也已經背官府抄了,看來,早先在我們摸底衛相情況之時,衛相也已經將白蓮教的情況摸得一清二楚,但唯一沒有被波及到的,竟然是晚香樓。

祝靖明聽到我所說的情況,微微眯了眯眼:“沒想到,陸宛還有幾分手段。”頓了頓,他又看向我,“我得到了遠香書局傳來的消息。皇帝在朝堂上發話,誰殺了前朝帝女,拔出白蓮教,皇帝就傳位給誰。”

我冷冷笑了:“沒想到,這位皇帝對皇後還有幾分情意。”

神禦師道:“隻可惜,幾個城門都嚴防死守,不準任何裝箱貨物進出,也不許所有孕婦進出。我們上次商議著,試著讓一些白蓮教的人裝成平頭百姓混出去,都被守城官兵拿住了,沒有遺漏下任何一個人。”

“他怎麼可能有白蓮教每個人的情報?”祝靖明看向我和神禦師,“照理說,不會連一個都混不出去。”

我皺眉,搖了搖頭:“我想,他是在警告我們,想要從城門混出去,是癡心妄想。”

這時,一個白蓮教的兄弟又前來報:“教主,最新消息,太子,魏王,秦王已經開始派人搜查京城的各個賭坊和地下密道,我們的三個分舵已經被他們查出來了。”

倘若進行這種地毯式的搜索,被搜到是遲早的事。

祝靖明站起身:“看來。。。。。。。隻有最後一個辦法了。事不宜遲。”

我想我大概能明白他說的什麼辦法。

祝靖明站起身,看向我和神禦師:“越拖對於我們就越不利,今晚就行動。”

我看著祝靖明,生平第一次,伸手輕輕握了握他的手,看向他:“活著回來。”

祝靖明挑起眼角笑了:“在這世上,能殺了你哥哥的人,還沒出生呢。”

這幾日京城都實行宵禁。

入了夜,唯一會出現的,就是來自三方皇子的巡邏兵馬。

我坐在馬車裏,馬車被停放在屋簷的一個屋背處,屋子的陰影剛好可以擋住馬車,秋月坐在馬車外。

而巡邏的兵馬主要集中在較為寬大的街道上,這種貧民陋巷,兵馬根本進不來,也不會有人來巡邏。

但難就難在,離這最近的南門城門口有很多兵馬,即使能夠引離一些,也會留有看守。

而我倘若我吹奏鳳凰引,那麼茶溯洵馬上就會知道,我藏在哪裏。或是用笛聲壓製我。

隻見北門的那一邊,綻開了巨大的煙花訊號。這是軍隊中求助的訊號。祝靖明用兵,強攻北門。而我們要趁著南門兵馬稀少之時,趁亂從南門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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