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侯老大搶劫一向是男的殺光女的搶光,怎麼兄弟我聽人說昨天侯老大親手去幹票時抓了一嫩嫩的小白臉書生回來,莫非侯老大有那方麵的愛好?這裏兄弟我倒是有幾個健壯的手下,如果侯老大需要的話盡管拿去,我保證會讓兄弟你很爽的“
正在看著大坑場地內被搏鬥而被砍斷四腳的俘虜淒厲慘叫的幾位寨主突然發出一陣哄笑。
“方老的說的極是,作為情同手足的兄弟我也要向侯老大推薦我的幾個手下,這才能表現我們的友誼來”
看著在哪裏沛沛而談的幾人,瘦子臉色像烏鴉一樣陰沉。
“這幾個家夥每年為了地盤都不斷暗中拚殺,現在張口一個兄弟閉口一個兄弟。真tm達到至高的人劍合一了,“劍人”
瘦子心中怒道。
但是這臉皮還是不能夠撕破的,否則被明軍一殺大夥來就得玩完。於是風清雲淡的向幾人道:兄弟們說這話真是對小弟的天大誤會。小弟昨天本來已經殺完所有男的準備回山了,哪知卻發現那個命硬的小子醒了過來。本想一刀殺之,但那小子的表現氣惱了我,所以就帶了回來等晚上的時侯讓他和野獸搏鬥,淒慘的死去。下一場我就給他上”
說完便附耳對旁立的健壯大漢嘀咕了兩聲,大漢便領命而去。
站在老大旁邊半天的大漢輕快快的走在爛泥碎菜葉遍地的路上,嘴上還哼著歌。昨晚他跟了一個搶來的年輕的女人幹了一整夜,那女的貌似是個雛,幹起來特帶勁,所以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想著那女人痛苦的呻吟和那柔軟的全身,大漢就覺興奮不已。
“昨天運動太多,今天站在老大旁一天了,腿都有點抖了。還好老大吩咐出來帶個人,正好可以休息會”
大漢喃喃自語道。對於領這個差事沒有多少反感,而是顯的有些輕鬆愉悅。
摸著身上的做工有些粗糙的鑰匙,大漢慢悠悠的打開了實木打造的屋門。一陣動物腥臊衝麵而來,他不禁幹嘔了一聲。
但老大有命,不得不硬頭走了進去,聞著這帶腥味的空氣,大漢突然有了股想小便的感覺,於是在靠著關著一頭牛犢大小蒼狼的籠旁撒起了尿,那狼從睡夢中被澆醒,想狗一般嘶啞幹嚎了一聲,蜷縮在籠角,顯然到這裏以來已經被虐帶過不少。那大漢見此得意的大笑,把胯下之物楊的更歡。
漆黑的屋子傳出了一聲關節扭的聲音。
屋內那大漢笑聲嘎然而止,歪著脖子挺挺的到了下去。直到死亡,他都沒明吧是怎麼回事。一雙銅鈴睜著,瞳孔漸漸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