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戈的火光透過殘破的泥牆照在虛弱的少年身上,顯露出一張蒼白的像死人一樣的臉。
“難道我真的要死在這個鬼地方”
聽著外麵老虎撕咬快意哄叫和一聲聲淒厲慘叫的聲音傳來,鐵木真不甘的咬緊了牙關。自己剛獲新生要被拉上場去和外麵那些人一樣麵對這些強大的野獸嗎。
“這簡直是讓我去送死”
憤怒的用纖弱的拳頭打在粗糙堅硬的籠子上,鐵木真頓覺一陣鑽心疼痛傳來。不過他咬著牙,一聲不吭。
這具身體在鐵木真複活之前已經遭受了非常嚴重的傷勢,胸口被重擊過,肋骨有三分之一是碎裂的,而後在鐵木真複生後又被人砍了一刀。這具柔弱的身體已經傷到不能再傷了。要不是鐵木真堅韌的性格以及一生戎馬所練出來的無與倫比的忍耐力,此時已經疼痛的暈死去。
“有什麼辦法能逃出去呢,而且著周圍都是賊寇,聽這呼喊的聲音恐怕人數不下3000人的聲音。縱然是自己的前世也沒有辦法孤身一人和這麼多人拚殺“
黑暗中望著漏泥牆射進的火光,鐵木真苦苦思索,。在劇痛的侵襲下他連昏倒睡覺都不可能,眼睛已經通紅的腫起,但絲毫不能掩蓋他堅毅的眼神。
突然,他目光緊緊盯著前方。
“哈哈,天不絕我。木籠的門竟然是用麻繩綁的,這對於別人來說已經足夠,但我前世從小被人抓過不知多少次,練就出了各種求生技巧,統一草原後又專門請人叫了這方麵的知識,以防止俘虜逃跑。這幫盜賊恐怕打死也想不到我一個纖弱之人能掙脫這裏”
定定的注意門外幾分鍾後,確定沒人後鐵木真借著微弱的光線小心爬向籠門。任粗糙的帶著尖利殘枝的籠底刺到傷口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響,隻是大口大口的吸著帶有動物腥臊的空氣。
被反手捆綁的他就這樣趴著籠邊上用口咬著麻繩。麻繩堅韌至極,豈是人口能咬斷的,就算用鋒利的刀來割一時半會也是割不破的。
"麻繩雖然堅韌,但卻是由一根根的粗纖維的植物經捶打曬幹凝結而成,隻要不斷的用唾液沾濕一點點的咬,終究是會斷的“
這是前世鐵木真無數次逃難赤裸裸的經曆所得的經驗。草原的經曆已經讓他有了狼一般清醒的頭腦和虎一般狂暴的意識。
左側的牙齒已經滲出了鮮血,牙關下麵隱約可見磨爛的軟肉,被殘枝刺到的右臂傷口正滴著血,但鐵木真還是若無其事一樣繼續一絲接著一絲的咬著麻繩。黑暗的屋子中隻響著野獸沉睡的呼呼聲。
場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