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老頭一隻手拎著白小雲飛速疾馳,一息數千丈,可謂變態至極,白小雲第一次看到老頭又這樣快的速度,同時也領略到了此森林之大,不愧被人稱作為荒天之林啊,連老頭都飛了兩刻鍾才可到了隱隱約約城鎮裏的燈火。
又一轉眼兩人已經到了城鎮外,一落地老頭便鬆開了他,而話說白小雲多年在大山裏呆著,突然見到來到人來人往的城鎮中,內心激動不已。
老頭也很當下心情也打好,笑道:“小子,跟我來吧,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老頭放慢速度在屋簷上飛來飛去,路線靜僻,難有人發現,白小雲自然是跟了上去,同時,覺察到這老鬼如此熟悉路線,肯定常常來此。
他心想到無怪乎在山裏老頭很少出沒,肯定一個人經常跑到城鎮裏麵玩了,白小雲可謂是羨慕、嫉妒、恨啊,可是山林到此路途遙遠,也隻有這個老頭能輕鬆往返其間。
二人在鎮中的屋頂上飛來飛去,白小雲不禁好奇道:“我們這是去哪啊?”
老頭又是邪邪笑道:“你也長大了,帶你去學點成年人的知識,待會到了你就知道了。”
此時,這一老一少已經趴在一個高樓的屋頂,老頭按住他叫他不要亂動。
在白小雲看來,他們所處地的對麵一處閣樓甚是奇怪,很多女子把自己塗抹得古裏古怪,到處搭訕一些街邊路過的男子,白小雲雖然去過城鎮學藝過一段時間,但從未去過這等地方,當下十分不解。
老頭看到白小雲一臉疑色,****的笑了笑,隨即右手運功,食指一彈,對麵閣樓的房間的一處簾被他所造勁風掀開,雖然角度不大,距離甚遠,可他們兩人是什麼靈覺,何等視力?自然看得清清楚楚。
房間裏有一男一女,他們先相互卸去對方的衣物,後又相互纏繞在一起,互相親吻、撫摸,最後就·······
白小雲看得麵紅耳赤,雖然心底感覺有一絲惡心,卻更多的是興奮,下體某處不禁騷動一陣騷動。
他又豈是傻子,早聽說過大人時常談起的一些男女之事,卻人們談論時總是十分隱諱,殊不知原來是要做這等事情,此時他又想起了老頭曾經和他介紹男人身上用於“尿尿”的東西,原來功效是這樣,隻看老頭目不轉睛的盯著,直流口水,猥瑣至極,通過這一次事情,他又進一步了解了他‘師傅’的習性。
老頭這時突然道:“感覺這麼樣?這些你遲早也要知道,否則都不知道你怎麼來的這世上的!”
白小雲臉色一紅,答道:“挺好的,挺好的,值得研究,咦,那他們都不怕大肚子嗎?。”
老頭愣了一下,眼睛一亮,說道:“嘿嘿,山人自有妙計,何況·····,算了不和你說這麼多了,以後你自己慢慢研究吧。”
白小雲點了點頭,一副若有所悟的樣子。
老頭有接續道:“恩,奴子可教也,今後訓練我滿意的話,晚上再帶你來看看!”
白小雲聞言,顧不得失態,興奮道:“好,那我們一言為定!”
可回頭一想,內心裏滿是羞愧,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可不是嗎,白小雲也正處在這個情竇初開的時期,青澀他自然沒有這糟老頭老者“風風雨雨”都經曆過了後的平靜心態。
白小雲又在長期深山之中,難以染紅塵,對俗世更是充滿了期待,這種機會對他來之不易,他更向往帶著這份好奇與尷尬去撥開這層薄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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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日,林中小鳥清脆的鳴叫聲響起,昏暗的森林中蕩漾著一絲絲微弱的光線,隨之天地越發的亮。
白小雲一覺醒來,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撐開雙手申了個大懶腰。
他通常都是呆在這寒潭邊,巨石上渡夜。
而此中最令其驚奇的是睡夢中總是比醒著修煉內功有效,睡夢中精力也更加集中,所以白小雲從來不用自己成天靜坐就可以去完成內功修煉任務,隻需再迷糊中控製身體,吸收靈氣即可。
一個人沒天能吸收掉靈力轉化為內力是有限的,超過了上限也就是資質所限的容量,再修煉的話效果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