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不會有人效仿他,別人也不會接受這樣一個事實。
“開什麼玩笑!血萊斯諾瓦公爵!王的位置怎麼能讓一個小女孩坐!”
一隻肥豬呢,脂肪已經快撐破他那華麗的外裝了。
他那滿是脂肪的腹部已經突破衣服的遮掩顯露在外了。
舉著酒杯一臉憤怒地看著血萊斯諾瓦。
抬起纖細的右手,向著肥豬的心髒位置輕輕一指。
一朵血色的薔薇花綻開,在貴族們的注視下,他倒了下去。
沒有慘叫也沒有呼救聲,他隻是睡下了而已。
僅此而已……
“現在誰還有異議嗎?”
借著薔薇花的威勢,血萊斯諾瓦步步緊逼。
“我還有異議!為什麼你會在這做一個傀儡女王啊!你知道這幾天你消失了我有多擔心嗎?”
“喑弦,我不會殺你,也希望你不要阻攔我。”
冷冷地拋下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不再看他。
他捏著酒杯的手顫抖著,一個不慎酒杯落地。
發出清脆的玻璃破碎的聲音……
“來這邊好嗎?不要和他站在一起好嗎?”
喑弦想要勸動已經下定決心的我,隻不過,他還不了解以前的我。
“艾爾依密斯家的代表,如果你有異議那麼隻能和他一樣。”
指著已經倒在血泊中的胖子,感情已經全部被拋棄。
話語中隻有命令,其他什麼也沒有。
仔細環顧了大廳的每個角落,幾位公爵隻有我旁邊站著的血萊斯諾瓦在場。
其餘的一個都沒有到場。
姍姍來遲的公爵,海穆溯。
他拖著藍色的長袍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踏著紅色的地毯一步步地走到台階前,單膝下跪。
“非常抱歉,我無法認同。”
他又重新站了起來。
公爵之類的高高在上的存在,如果不是血萊斯諾瓦有必須達成的目的。
換做誰都不會同意的。
“就隻有你一個人來嗎?”
我已經沒有等待的耐心了,我想等的隻有一個人。
“舞彌焱公爵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其他三人我想不會來的。”
他這樣回答,聲音中夾雜著笑意。
或者說是不懷好意?
我也不想與他計較,爬上公爵的存在自然不會弱。
和那種胖子是兩個極端的存在。
在這裏,我看到了許多生麵孔。
還有一張熟悉的麵孔……曾經一度在夢中對我施壓的——伊莉米婭。
她此時隻是低著頭而已,不敢抬頭正視我的存在嗎?
她恐怕不會想到,我會在短短幾天內站到她無法觸碰的頂端。
“依目義……”
“艾爾依密斯家的代表——喑弦·艾爾依密斯,我希望你正視自己現在的身份。”
喑弦想表達什麼,但是被血萊斯諾瓦用戲虐的語氣製止了。
在我來之前,這裏的氣氛應該是很壓抑的。
彼此都帶著麵具交流。
而我來之後,這裏隻會變的更壓抑!
偽裝一旦敗露就會迎來死亡。
“直到他來位置,您要一直就這樣等著嗎?”
血萊斯諾瓦低頭湊到我的耳邊輕聲說道。
“等著就好,不需要準備多餘的東西。”
“我當然相信您的力量,但是……”
“沒有但是,我不需要多餘的外力。”
全場鴉雀無聲,沒有敢交流什麼。
迫於坐在王座上的我帶來的壓力。
僅有一個人在那自顧自地吃著東西,晚宴該有的姿態就是如此才對吧。
海穆溯是不是有點肆無忌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