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馬博書卻是和王刑勾搭上了,這大出陳瑾年的預料。
陳瑾年沒有搭理馬博書,而是向王刑拱手道:“弟子見過主管,不知主管詔弟子來,所為何事?”
王刑眼皮微抬,淡淡道:“你就是陳瑾年?”
王刑的生音雖然輕盈得幾乎聽不見,卻正是因為這淡淡的語氣,給予了陳瑾年無與倫比的壓力。
陳瑾年大驚,想自己在世俗,也算是見識過市麵的。還沒有誰,包括那些帝王將相,單憑氣勢就能讓自己心折的。世俗較之修真的差距,看來並非如自己心中所想那般近。
不過陳瑾年也淡淡道:“是,弟子正是陳瑾年。”
王刑的聲音突然變得威嚴:“內門長老劉功明的遺物在你手上?”
頓了頓,並不待陳瑾年回答,王刑繼續道:“你何德何能能擁有如此重寶,快雙手獻給本座。本座擔保你榮華富貴,否則,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陳瑾年心中略微沉重,王刑的話語充滿了主觀色彩,並不容自己答辯。王刑不比馬博書,馬博書至多算是個小人,王刑卻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若自己回答的稍微不如他意,後果,怕是不堪設想。
陳瑾年腦中飛速轉過很多念頭,可都被他一一否決。雖然陳瑾年已經有了一套完美的方案對付馬博書,但王刑不是馬博書。任有千般計謀,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卻是徒勞。
不過陳瑾年還是很快冷靜下來,直視王刑,道:“主管又何德何能,能享用如此重寶?若主管真有自己的見地,又怎會輕易被馬博書這樣的小人所蒙蔽?”
看著陳瑾年沉著的表情,平靜的語氣,王刑突然就有種錯覺,仿佛他麵前站著的不是一個世俗的少年,而是在修真界打拚多年了的老狐狸。隱隱間,王刑有了拿陳瑾年為對手的感覺。
然而,馬博書心裏就突然充滿了暴戾之氣。從認識陳瑾年到現在,陳瑾年任何時候都是那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連現在也是!明明自己地位修為都比他陳瑾年高出一大截,他陳瑾年還是波瀾不驚!
任何時候,都好像他陳瑾年才是上位者,自己在他麵前,都硬生生的矮了一大截!
馬博書是個虛榮的人,他允許修為高的人在自己麵前耀武揚威,自己也喜歡在修為高的人麵前拍馬諂媚。但對於陳瑾年,這個修為比自己低,地位沒有自己高的人,他絕對不允許陳瑾年在自己麵前以一副上位者的姿態出現。
馬博書想到這兒,不僅惡狠狠道:“陳瑾年,你少在那裏花言巧語,大放厥詞。王師兄自有自己的主見。你說實話,你究竟是交還是不交!”
陳瑾年看著氣急敗壞的馬博書,淡然笑道:“若交,是交給你呢,還是交給王主管?”
王刑卻是笑道:“少年宰相,果然不錯,到現在都還想挑撥離間!不過你要知道,在修真界,還是要靠實力說話的!你認為應該交給誰呢?”
陳瑾年淡淡道:“主管怕是會錯弟子之意了,弟子並沒有說要把東西交給你們。”
王刑的氣勢直逼陳瑾年,道:“你果真不交?”
陳瑾年回答的斬釘截鐵:“不交!”
氣氛一下子凝重起來,王刑從口中吐出幾個字:“你可要考慮清楚了!”
陳瑾年仍然是淡定從容的樣子,不緊不慢的說道:“莫非,主管要弟子永久的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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