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開口:“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你說吧,我倒想看看你這個人渣能說點什麼。”
是啊,我也不計較你給我頻繁改稱呼了。我猛然用勁力氣,大喊,“亞曆山大是個烏龜,維克多是個鴕鳥,愛維斯拉神說你性無能,蘭斯洛特我要和你決鬥!”
她也許被我雄厚的高音震懾住了。趁她愣神之際,我費盡地滾到她腳下,用力地搬倒她渾圓的雙腿,狠命壓住她的身體,除了她身前隔得我胸口痛苦的高地在反抗外,其餘的都被我占領了。終於她驚呼出聲,我艱難地說:“你敢亂動,小心我吐你口水。”
仍是那個封閉的室內,魔法光燈忽然滅了,隻剩下一團暗火。火男說:“別突然滅了行嗎?”
光男沉默良久,說:“他竟敢代表神說我性無能……”
我兩條腿盤著她的雙腿,雙手摟著她後背,扣在一起,像某個娛樂姿勢。她不斷地反抗著,我倆在地上不斷翻滾;每次她到了上麵,我的胸口就像凹陷一般,眼睛因疼痛得快睜裂了。不能這麼滾下去了,畢竟單獨拚力氣,她還是不如我的。我瞅準一顆大樹,用力向那滾去。
“你快放開我!”她不隨我意,扭動著身體,想掙脫開。
“放開你,你又要殺我了,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沒事冤枉我幹啥。”
“我冤枉你了嗎?”她眼睛竟充滿水汽。
“你都把我打成這樣了,我要拿你東西,早給你了,什麼東西有我命值錢,你倒是說啊!”
“我的……我的di褲……”她用微不可查地聲說。
“什麼,什麼!我……我,我什麼時候偷你di褲了,我確實比較喜歡點評美女的穿衣風格,但也不會如此下作!”我氣憤地說。
她慢吞吞地說:“那天……那天我向你決鬥,丟的是我的……di褲。”
我的天,我以為是白手帕,就裝到了衣服裏了,她居然把di褲丟到我的臉上?我心情複雜,有說不出的憂傷……我要冷靜……冷靜。
我平靜地說:“我不知道你丟給我的是di褲,知道的話在你要時就給你了,但是你給我造成的創傷,卻是無法彌補的;決鬥那次讓我難堪,這次又打傷我,現在你不要否認,我有殺死你的能力。”
“我不殺你,你欠我一條命,並會對今天發生的事保密,還有我建議你以後穿別的顏色的di褲,這樣你和別人決鬥時就不容易搞混了。”我慢慢放開她,身體打了個踉蹌。
她撿起長槍,緊握了兩下,我跟著緊張了。她望了我片刻,丟了一句“對不起”跑開了。今天神經緊張過度,剛鬆弛下來,渾身的痛襲來,使得整個人也癱到地上。天空月光皎潔,阿雅與我在同時仰望嗎?受傷的人總是容易回憶。
我努力靠著樹閉上眼,靜靜地痛吟。緩緩轉動體內的氣海吸收靈氣,自我療傷著,而流逝走的卻無法恢複了。
修煉場某處正有一顆腦袋悄悄探出,注視著大樹下的忘我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