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看了心悸。吐氣出拳,一拳過後緊接著又一拳,打在屏障上,,每一拳都比前一拳快上一些,幾個呼吸過後,卡倫的雙臂都看不清了,隻剩兩道殘影,飛速的擊打在屏障的同一個點上,在屏障外聽不見裏麵的聲音,但是隔著半透明的屏障,卡倫的長發狂亂的飛舞著,風衣被屏障上反彈回來的拳風吹的如同暴雨前夕的旗幟。愚者之障的外壁上鼓起一個大包,整個力場都微微變形,仿佛裏麵有一頭絕世凶獸,馬上要破壁而出。
安紮麗瞪大了眼睛,:“這怎麼可能!”洛克後退幾步,露出肅穆的神情,擺好架勢嚴陣以待。薩姆悄悄的溜到喬的身後,看樣子如果勢頭不對,他會第一個逃跑。喬也是一臉不可置信的摸樣“僅僅憑著肉體就。。。。這下麻煩大了。”
砰的一聲悶響,黑暗屏障正式宣告消失,被屏障壓抑的空氣亂流瞬間形成一圈狂風,在小巷子裏蕩起漫天塵土,安紮麗他們好不容易等到塵埃散去,卻突然發現,卡倫不見了。
四人麵麵相覷。警惕的看著四周,突然磚石四射,小巷子一邊的牆上被轟開一個大洞,一隻手臂從裏麵疾速的伸出來,一把握住了距離較近的安紮麗的脖子。剩下三人急忙上前救援。牆背後傳來了卡倫冷冷的聲音:“不想她死的話,就退後!”說著手指用力,安紮麗被捏的麵紅耳赤,直翻白眼,卻偏偏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
三人無奈,隻得磨磨蹭蹭的退後了十幾步遠,喬高喊道:“我們投降,武士,別傷害她。一切好商量!”卡倫鬆開手掌,手指閃電般的在安紮麗身上點了幾下,安紮麗隻覺得渾身一麻,驚恐的發現,全身除了眼珠子,別的地方都好像不是自己的,隻能保持著僵硬的姿勢,直挺挺的摔倒在地上。在心裏詛咒了卡倫一萬次之後,安紮麗再次跟地麵親密的接觸了。直直的摔向地麵偏偏自己還一動也不能動的感覺無疑是很不好受。安紮麗不爭氣的又哭了。
卡倫輕巧的從牆那邊跳過來,拍拍手,像是拎著一口破麻袋那樣提著安紮麗後背皮甲的皮帶提了起來,安紮麗僵硬的像一個木頭雕像,保持這直挺挺的姿勢被卡倫提在手裏。
喬和洛克急切的向前了兩步,又慌忙站定。喬一把除下兜帽,露出兩鬢花白的頭發和眼角已經泛出皺紋的臉孔,盡量使自己的神情看起來誠懇的說道:“尊敬的武士,我們認輸,我們願意賠償您的一切損失。致以我最誠摯的歉意,關於這個誤會。”說著喬狠狠的瞪了一眼薩姆,帶著一個“男子漢一人做事一人當,誰拉的屎誰擦屁股,誰捅簍子誰補救”的警告眼神示意下麵是薩姆表現的時刻了。
薩姆低著頭暗暗的咬了咬牙,抬頭就變成了可憐兮兮的表情,往前走了幾步,短短幾步中,表情完成了從可憐到懊悔,從懊悔到發自內心的悔恨,然後又是聲淚俱下的悲切。噗通一聲跪在卡倫麵前不遠處,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嚎:“先生,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偷看到您用鑽石付賬就圖謀您的財產,洛克是我硬拉來的。安紮麗和喬並不知情,他們隻是為了救我,要懲罰就請您懲罰我好了,請放過安紮麗吧,這事跟她無關。”
卡倫頓時啼笑皆非,偏偏做出一副冷酷的樣子。“那好吧。讓我踢你一腳先。”說罷,卡倫飛起一腳,薩姆嚇得“啊~”的慘叫一聲,連滾帶爬的躲的遠遠的。卻看見卡倫隻是抬起腳,打了打靴子上的灰塵,根本沒有要踢他。頓時羞憤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鑽。
卡倫揚了揚手裏提著的安紮麗,正色道:“如果你們答應我一個條件,那麼這件事情我就當沒有發生過,並且事後還有額外的酬勞。”薩姆一聽有酬勞,立刻來了精神搶著說道:“什麼條件,九死一生,傷天害理,殺人越貨,違反法律的事我們可不做。。。。。。”薩姆越說越心虛,越說越臉紅。卡倫看都沒看他,靜靜的對著喬,等待他的回答。
喬沉吟了一下說:“隻要我們能做到的,尊敬的武士,幸運草傭兵團願意為您效勞。不知道您的條件是什麼?”
卡倫在安紮麗背上拍了幾下,一聲嬌哼,安紮麗手腳酸軟的擺脫了動彈不得的狀態,順手把安紮麗扔給了喬,卡倫微微一笑說道:“我要入夥。”四個人同時驚訝的發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