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法國人這些日子不離開海棠山,說明這裏麵有文章。個把黑,別玩了,你去把那幾個法國人盯死了,一有風吹草動立即回來報告。”查海龍把同聲傳譯器拿了過來,放在手裏捏碎了。
“唉唉唉,快來看呀!”笨笨龜盯著電腦的屏幕。“屏幕裏的貓頭鷹怎麼像這幾個法國人?”笨笨龜說著把圖像調大。屏幕裏鼠王交通站的鼠王正在給貓頭鷹大王上供,看上去不是什麼稀奇的東西,實際上是幾個恐龍蛋。
“貓頭鷹能夠和鼠類交往,證明貓頭鷹的成份不純了。”查海龍分析說。
個把黑收拾完了推開門要走。“大哥,我要去了,你還有什麼吩咐嗎?”個把黑扭頭問。
“一定要小心,不要讓貓頭鷹啄瞎了眼睛。”查海龍關心地說。
個把黑來到了法國尖頂帳篷前埋伏好,不一會兒,幾個法國人出了帳篷,向著山頂走去,個把黑尾隨著來到了山頂。微風習習吹來,鬆林發出陣陣鬆濤聲。一輪新月時隱時現,無數顆星星像盞盞銀燈掛在天上。大衛·戴高樂、夏爾·拿破侖、笨笨拉坐在一塊大石頭上,觀望著山間的點點燈火。一處燈光滅了,又一處燈光滅了……
“二王、花大王聽令。這是一把撓刀,還有一塊布和一個小瓶。你們兩個到歡喜佛的身邊去,歡喜佛身上的染料曆經了千年不褪色,這就是熊部落需要的染料。我們把染料搞到手,這樣一小瓶,就能發了大財,那可是一千萬美元。”大衛·戴高樂來了精神說。
夏爾·拿破侖來到了歡喜佛的身邊,“嘻嘻”地笑了一陣,拿著刀刮著歡喜佛臉上的染料,笨笨拉拿著布兜接著。“你們摳瞎了我的眼睛,我可就歡喜不起來了,就不是什麼歡喜佛了。”歡喜佛疼得說話了,把夏爾·拿破侖、笨笨拉嚇了一跳。
“你的眼睛瞎了就瞎了吧,我們要的是一千萬美元。”夏爾·拿破侖說完鎮靜了一會兒,繼續摳著染料。
“你們不能這樣做,這是老祖宗留下的東西。康熙帝北巡時,還誇我的臉色是健康的臉色。你們把顏色摳走,我的臉色就蒼白了,就難看了,會受到天下人的恥笑,你們更要受到天下的人恥笑。”歡喜佛極力地講著道理。
“我和夏爾·拿破侖要結婚,我們要買汽車,我們要住大房子,哪一樣沒錢都是不行。什麼康熙帝祖宗的,還是現實一點好。你現實一點也好,臉白了有什麼不好嗎?一年得省多少增白蜜。”笨笨拉說完踢了夏爾·拿破侖一腳。“還不快刮,天都快要亮了。”夏爾·拿破侖繼續拿著刀刮著染料,歡喜佛卻流下了長長的眼淚。
大衛·戴高樂、夏爾·拿破侖、笨笨拉刮了一小瓶染料回到了法國的尖頂帳篷裏,就把帳篷的門關上了,裏麵的燈也滅了。個把黑來到了帳篷的外麵,聽到裏麵均勻的呼吸聲滿意地笑了。
個把黑摸著黑回到了工棚,查海龍還沒睡,等著個把黑。“二弟,他們有什麼動靜嗎?”查海龍問。
“沒有什麼大的動靜,就是在歡喜佛的臉上刮了一小瓶的染料,回來就睡下了。”個把黑脫鞋上鋪要睡覺。
“不好,他們得手了,明天辰時必然要溜走。”查海龍焦急地說。
“咱們怎麼辦?”個把黑知道問題嚴重了問。
“快把三弟、小妹叫醒,操起家夥,在半路上截住他們,決不能讓他們逃出海棠山。”查海龍披掛好,第一個出了工棚。
天漸漸地亮了,瑪瑙兄妹拿著兵器及時趕到了截擊的地點,在荊棘叢中剛剛埋伏好,大衛·戴高樂、夏爾·拿破侖、笨笨拉就走了過來。“這人發大財就是一個晚上的事。”大衛·戴高樂高興說。
“可不是嗎,出手就是一千萬美元。花大王,你可要保護好那個小瓶子。”聽說話的聲音,夏爾·拿破侖更是歡喜不迭。
“你們不用想走出這座山,我在這裏等候多時了,交出了瓶子就免你們不死。”笨笨龜從荊棘叢中跳了出來,兩把開山的大斧子磕得“梆梆”響。
大衛·戴高樂、夏爾·拿破侖、笨笨拉二話不說,抽出三節棍甩手就打了過來。查海龍、個把黑、閃靈魚也從荊棘叢中跳了出來,山上是一場大戰。笨笨龜、閃靈魚盯住了笨笨拉,笨笨拉小心活動著,虛晃一棍轉身鑽進了荊棘棵子就要跑。閃靈魚抽出了青銅鏢,一鏢擊中了笨笨拉的手腕,三節棍飛了出去,閃靈魚上前將笨笨拉生擒住。大衛·戴高樂、夏爾·拿破侖見打不過查海龍、個把黑,也不顧笨笨拉了,鑽進荊棘叢中要跑,也被查海龍、個把黑擒住。
瑪瑙兄妹押著大衛·戴高樂、夏爾·拿破侖、笨笨拉來到歡喜佛的身邊。“我的臉讓他們摳成了這個樣子,還怎麼見人?”歡喜佛哭著說完,便猛打自己的臉,霎時山搖地動,地麵裂開了一道縫,蹦出來一塊拚圖。查海龍看過拚圖把拚圖收在寶囊中,發現笨笨龜坐在山石上悶悶不樂。
“三弟,誰又惹著你了,在這裏生悶氣?”查海龍問。
“身子骨太累了。”笨笨龜說。
“正好,拚圖上說,鵝教授邀請我們去打擂。這回累的不是身子骨,累的是腦子。”查海龍說。
“打擂,什麼是打擂?”笨笨龜小眼睛眨巴著,這就引出了笨笨龜上擂台的新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