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我還沒有下賤到這種地步。”
“這是一部同聲傳譯器……”大胡子拿出一個耳塞說。
“同聲傳譯器,這東西是幹什麼用的?”閃靈魚問。
“把它塞進耳朵,把開關打開,法國人說的話就能譯成中文,你就能聽懂法國人說的話。”大胡子說完,閃靈魚表示不理解。“這是國內最新型的產品,剛剛投入使用時間不長。你使用了同聲傳譯器,法國人問你聽懂聽不懂法國話,你一定要說聽不懂。”大胡子把同聲傳譯器交給了閃靈魚。
“你是讓我跟法國人撒謊,或者說做間諜?”閃靈魚這回聽懂了。
“不不不不不,這是工作的需要。”大胡子說完要吻閃靈魚,閃靈魚巧妙地躲閃開了。
法國尖頂的帳篷裏,閃靈魚耳朵裏塞著同聲傳譯器,同大衛·戴高樂、夏爾·拿破侖、笨笨拉交流。“小姐,喝點酒,法國的紅酒,在世界上聞名遐邇。”大衛·戴高樂拿著一瓶商標都是外文的紅酒說。
“大衛·戴高樂,什麼菜也沒有,咱們就這樣的幹拉幹拉:喝酒不吃菜。。”閃靈魚端過了酒杯說。大衛·戴高樂晃著腦袋,他不懂幹拉是什麼意思。“翻譯成法文就是喝酒不吃菜的意思。”閃靈魚進一步解釋說。
“幹拉,你們中國的語言真豐富,在世界上獨一無二,我深表佩服,下麵就幹拉。”大衛·戴高樂舉起酒杯說。
“笨笨拉,我自己在這裏喝酒多不好,你哥哥笨笨龜是個饞酒的鬼,給他整兩瓶好不好?”閃靈魚喝了一杯紅酒說。
笨笨拉從皮箱裏拿出兩瓶紅酒交給了閃靈魚。夏爾·拿破侖看著兩瓶紅酒心疼了,心裏恨笨笨拉這個女人真是碟子裏紮猛子——不知道深淺。心裏罵閃靈魚這個娘們太貪了,張口就是兩瓶。閃靈魚看出來了,瞪了夏爾·拿破侖一眼。
閃靈魚拿著兩瓶紅酒走了,夜也深了。大衛·戴高樂、夏爾·拿破侖、笨笨拉關緊帳篷的門,拿出了罐頭、香腸、椰蓉麵包、礦泉水吃喝著。“花大王,我這個法國人裝得像不像?”大衛·戴高樂喜滋滋地說。
“像,像極了,你長得簡直就是個外國人。”笨笨拉吹捧說。
“這個你還不知道,我們哥倆的爹是中國人,媽是俄國的娘們。”夏爾·拿破侖接著大衛·戴高樂的話茬說。
“咱們都是彼此彼此,拿哈爾濱那兒的話說,就是二毛子二毛子:中俄混血後代。。”笨笨拉說。
“我們做完這宗買賣,就是一千萬美元。可愛的笨笨拉,咱們就要遠走高飛了,到異國他鄉去。”夏爾·拿破侖喜形於色說。
“你們哥倆不要高興的太早了。”笨笨拉噘起小嘴說。
“夢巴黎酒店”豪華至極,紅色的水晶燈放射出嫵媚的光。閃靈魚、大胡子、大衛·戴高樂、夏爾·拿破侖、笨笨拉在這裏大餐。大胡子舉起酒杯,臉上已喝得紅撲撲了。“外國人來到窮鄉僻野不易,我們不用最高的禮節接待,顯得我們太沒誠意了。咱們幹了這杯酒,大胡子就交你們幾位法國的朋友。”大胡子喝了酒,還把酒杯倒過來,顯示誠意就得喝幹淨。
“這杯酒不能白喝,聽說海棠山要開辟旅遊區,投資法郎不知道管用不管用?”大衛·戴高樂投其所好說。
“法郎,人民幣;人民幣,法郎。你們法國人幽默在世界聞名,為了法國人的幽默幹一杯。”大胡子為了法郎把酒杯舉過頭頂。
大衛·戴高樂、夏爾·拿破侖、笨笨拉開始說外語,同聲傳譯器根本不管用,聽進耳朵裏的就是鳥語,根本就聽不懂,閃靈魚急得冒了汗。雞、鴨、魚、鵝攝影記者們來了,攝像記者小燕子也來了。在閃光燈的映射下,舉行了隆重地投資簽字儀式。
在回工地的路上,大胡子問閃靈魚法國人說了什麼?閃靈魚沒聽懂還不能說不懂。胡嘞嘞說了三點:一是祝大胡子步步高升;二是大胡子孩子出國讀博,他們可以承擔費用;三是投資的法郎馬上到位。
“這頓飯花了三萬多元,還真的沒白花。”大胡子高興,拿出一枚寶石戒指送給了閃靈魚。
法國尖頂的帳篷裏,鼠王交通站傳來了消息,幾個部族部落都在研究這種染料的成份,如果再得不到這種染料,熊部落就要轉向其它的部落去買了。“大哥,這樣拖下去不是事,我們總得想個好辦法。”夏爾·拿破侖急了說。
“大哥不是跟你吹,我已胸有成竹,成事就在一兩天。這兩天,你們兩個不能離我左右,這是死命令。”大衛·戴高樂說完圓圓的黃眼珠閃出了光。
“大哥,我想去城裏一趟,買條花裙子穿。”笨笨拉說。
“事成以後,大哥批給你十萬美金,買什麼花裙子,買就買帶珠寶的裙子。大哥要為你們籌劃婚禮,婚禮就在艾菲爾鐵塔上舉行。”大衛·戴高樂說得笨笨拉心花怒放。
“大哥,我們兩口子就仰仗你了。”夏爾·拿破侖說。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大衛·戴高樂說。
工棚內,個把黑、笨笨龜正歡實地玩著電腦。閃靈魚就從耳朵裏掏出了同聲傳譯器。“大哥,那幾個外國人說話,怎麼聽怎麼像一種鳥語,不是法語。”閃靈魚對查海龍說出自己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