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老規矩嗎?”
董瑗興奮地點點頭,遠目眺望了一下,“嗯!太陽落山之前,我們在這個小山坡上集合就好!”
“好!那就這麼說定,不要遲到,也不要走得太遠哦!”男生臉上也是掩飾不住地雀躍。
他被人笑著推搡開,“唉呀,老尹,就屬你磨叨。我們去那邊吧。”
一對好基友去看護城河水了~~~
董瑗也抱著自己的工具,走向那些棵桂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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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董瑗不禁笑了笑。
爬在她身上的載供被這樣有意味的笑弄得又是沉醉,又是迷糊了,“彧兒,你笑什麼?”
兩隻手被他壓得動彈不得,隻能看著他媚笑,“我在想,當年的桂樹那麼香,怎麼就掩蓋不了你的色狼氣息!”
載供也笑了,力氣軟了下來,“彧兒,那麼多次桂花飄香,你說得是哪次?”
董瑗好不容易騰出一隻手,捏著臭王爺的鼻子,“怎麼?都記不得了,才拿這話搪我?!”說著還晃晃人家的鼻子。
載供也不躲,笑嘻嘻地親了親那隻玉手,惹得佳人又是怪嗔。
“豈敢啊,福晉大人。”說著手還不老實。
“誰是你的福晉?又胡說,我叫你胡說!”又是羞又是氣,脫了禁錮就去撓人癢癢。
怎奈的~~~~~~人家載供真心不怕癢。
董瑗這模樣,在載供眼裏,兩分可愛,五分嫵媚,剩下的,可都是情動了。
他緩緩地俯下身子,環住對方的纖腰,卻暗道兩人之間都是衣服不舒服,在佳人耳邊一字一句的說:“驄仁,從來不會忘記和子彧在一起的每一個點滴。”手開始除衣大作戰。
雖然這些事也經曆過,可這話還不常聽,臉一熱,又要反駁。
一轉頭,載供聰明地以吻封住了所有傲嬌的話語,心動,不如行動。
這就叫一物降一物。
兩人.....你懂得。
載供抽空隨手扔了個什麼砸滅了火燭,屋裏突然就黑了。
院中的守衛聽到了動靜,忙和身旁的人說:“你聽見了嗎?什麼聲音?可是有刺客?”
那個護衛打了個哈欠,“明明是軍座屋裏傳來的,人家小兩口關你什麼事兒?”
對方還沒娶妻,臉紅了一下,又繃回去,站直了身子,沒再說什麼。
一輪半月在天上,搖搖欲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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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她背後,載供玩心大起。他不出聲,悄悄地看著董瑗的背影。
好像許多時辰沒見,這輪廓還是那麼精致,這模樣也是越來越如眼了。
董瑗可能覺得有些熱,她將袖子都挽上去了一些,露出潔白的皮膚。
一會兒低下頭,一會兒又抬頭看著前方,偶爾拿手出來比劃比劃,身子半倚著什麼樹。
載供放輕了腳步,一點一點走近,好像做賊一般。
微風拂過,吹起青草、發絲和裙邊。
隻見青草更青處,有紅粉佳人,憑樹而立。
慢慢走近了,才看見她手中拿著紙和筆,在畫畫。
這筆卻不是毛筆,是一種….哦,想起來了,聽說是炭筆。
畫得也不是山水花鳥文人畫,是種很寫實的畫,就好像親眼望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