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音樂的分類(2 / 2)

不過,由於作曲家寫作標題音樂時經常取材於人們熟知的故事、事件或景象,就不必再用許多文字來說明了;比如裏夏德·施特勞斯的《唐璜》、《堂吉訶德》,何占豪、陳鋼的《梁山伯與祝英台》等就是這種情況。標題音樂是浪漫樂派作曲家喜愛的體裁,在19世紀產生了大批膾炙人口的作品,對今天的音樂創作有極其深刻的影響。

與此相對的無標題音樂又叫做純音樂、絕對音樂。它不依賴(或者說很少依賴)描述性的標題來引導理解,但也需要有一個名字。它命名的依據通常是作品的調性、調式、曲式和作品編號。比如肖邦的《c小調鋼琴奏鳴曲》,c是調性,小調是調式,奏鳴曲則說明了曲式。還有一些作品,雖然有一個名字,但這個名字隻表明作品的情緒、氣氛,而不是具體的形象,因此仍然是無標題音樂,像柴科夫斯基的《悲愴交響曲》、《憂傷小夜曲》就屬於這種情況。

嚴肅音樂和輕音樂

這是一對定義模糊,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概念。嚴肅音樂與輕音樂之間唯一的分水嶺是前者以作曲者在作品的思想性、創新程度、寫作技法等方麵的藝術追求為特征,而後者則以娛樂為主要目的。其他方麵的具體的區別均難以成立。首先,我們無法按照作曲家來區分,許多大作曲家的作品表中都包含著輕音樂性質的東西;其次,無法按照樂隊編製區分,同樣的樂器、同樣的樂隊既可以演奏嚴肅音樂,也可以演奏輕音樂。要注意的是,這裏說的輕音樂指的是用傳統樂器演奏的樂曲,比如說施特勞斯的圓舞曲,而通俗歌曲、搖滾樂之類則又作別論。“輕”除了風格上的含義之外,還有“小”的意思,在過去,對冠以“輕”字的作品往往輕視,認為不必認真對待。

琴諫

戰國初期,魏國的開國君王魏文侯勵精圖治,禮賢下士以重金聘得許多有才幹的人為他服務。其中有著名的政治家李悝,軍事家、政治家吳起,還有一位大音樂家——師經,由他來主持一國的雅樂。

一次,文侯宴請大臣,飲酒作樂,君臣盡歡。酒酣之際,魏文侯有些失態,衝著臣僚們大聲喊道:“你們這些人放聰明些,以後要順著我的意思,少衝撞我,否則我不客氣!”大家都覺得這是文侯酒後狂言,不與他計較。唯獨性情耿直、對文侯赤膽忠心的師經忍不住了,他捧起身邊的古琴,朝著文侯正麵擲了過去。文侯大驚,酒都嚇醒了一半,急忙閃身躲避,但魏文侯冕冠上的旒蘇已被撞斷了不少。文侯大怒,氣呼呼地說:“行刺君王,該當何罪?”驚慌中的群臣,有脫口而出地說道:“烹刑!”大約就是用油煎死或用水煮死吧!已被衛士逮住的師經毫不畏懼地說:“臨死前我有話說。”文侯大約是被他大義凜然的氣概所折服吧,說道:“那麼,你講吧!”師經從容地說道:“古代虞舜作君王時,虛懷若穀,最怕聽不到反麵的意見,而夏桀(古代一位暴君)所說的話,就是您剛才講的。今天我所反對的、打擊的是夏桀,而絕不是我的君王。我的話講完了。”文侯聽後大受感動,立即命令衛士釋放了師經,並且對左右說:“師經講得很有道理,他純粹是一片‘受人以德’的赤誠之心,我險些錯怪了他。”

從那以後,魏文侯將師經的古琴和被擊壞的冕旒珍藏起來,“懸掛此琴,作為寡人符。不補冕旒,作為寡人戒”。以此來告誡自己,作為一位君王,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不可以放縱自己,說出有悖於“德”的話,或者做出有悖於“德”的事。而後代的人,也往往把師經成功的“琴諫”傳為佳話。

世界著名的交響曲

海頓(奧地利):《告別》、《驚愕》、《時鍾》。

莫紮特(奧地利):《第三十九號》、《第四十號》、《第四十一號》。

貝多芬(德國):《英雄》、《命運》、《田園》、《合唱》。

舒伯特(奧地利):《未完成交響曲》、《悲劇交響曲》。

柏遼茲(法國):《幻想交響曲》。

門德爾鬆(德國):《意大利交響曲》。

舒曼(德國):《春天交響曲》、《萊茵河交響曲》。

柴科夫斯基科(俄國):《悲愴交響曲》。

德沃夏克(捷克):《第九交響曲》(又名《自新大陸》)。

如果沒有音樂,生活就是一個錯誤。

——尼采

音樂是耳朵的眼睛。

——諺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