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翰,記得,最近幾天不得去私邸,更不能出城,最好老老實實的在府裏待著,為父會讓人找個機會給村長送信,暫停掠人的動作,一切等風聲小些在說。”
孟侍郎也是焦躁著,不知道怎麼了,他總覺得這一次,孟府好被牽扯進去,心頭總是不安,此時他不斷的交代著兒子要注意的事情。
“還有,你那些朋友,也不要去走動先,為父要看看那些私邸裏的女孩子需不需要轉移,或者是……”
後麵的話,孟侍郎沒有說出來,或者是秘密的解決掉。隻是他有些的不舍得,裏麵的女孩子,大部分已經被調教的嬌豔欲滴,有的更是剛剛盛開誘人的花蕾,醉人的芬芳,想想,孟侍郎自己都氣血旺盛,隻想著夜夜宿在那裏,隻是夫人不行,他的夫人是司徒將軍的遠親外甥女,他的倚靠著司徒家的勢力。
“是,爹。隻是?”孟亭翰睜著著,最後一咬牙問了出來:“那個宰相,上次壓著爹的升遷,爹不生氣嗎?這一次,他的女兒丟了,豈不是痛快。”
“你懂什麼?哎,你還小,這裏麵的厲害關係,你不明白的,這夏侯逸可不是一般的人,先不說他的職位,就說他的人,本身及其審時度勢又忠心於聖上,在皇上的眼睛裏,他是當朝最可以信任的臣子,我們絕不能夠讓夏侯逸知道,我們芥蒂著上次的事情。”
孟侍郎正在來回踱著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雙眼就淩厲的看向了自己的兒子,這不對勁,裏麵好像有些的不對勁啊!
“亭翰,告訴爹,夏小荷失蹤,和你有沒有關係,你有沒有讓村長為你做什麼?”
“我?”
“逆子,你?你是不是?真的是你幹的?”
孟侍郎大腦一蒙,一時間,有些的語無倫次起來,雙眼瞪的很大,看著麵前驚魂中的兒子,心裏就更加的明白了,氣急的孟侍郎,手一抬,狠狠的一個巴掌就揮了過去:“孽障,你要毀了孟家嗎?”
“爹,爹,你聽我說話,我不是要毀了孟家,我是,是想為您出口氣,再說了,在那裏,誰也不知道,神不知鬼不覺的。”
孟亭翰吃了一巴掌,捂著臉,不斷的後退著,他被他爹這一巴掌大的暈蒙蒙的,心裏不明白,他爹做什麼就凶了起來。
“你?你知道你闖了大禍嗎?那夏小荷,可是皇上欽賜的郡主啊,那是皇後身邊的紅人,是宰相的獨生女,你知道你掠了她來?你,她人在哪裏?”
“在,在私邸那裏,我下午交給了媽媽。”
聽著兒子的話,孟侍郎知道,事情大條了,在老媽子的手下,沒有脫層皮,也得吃足了苦頭,想起那個夏小荷才幾歲的光景,那麼皮嫩嬌貴的女孩子,孟侍郎一身冷汗,人就虛坐在了椅子上,怎麼辦?孟家大禍臨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