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褒大夫,前方發現一路人馬正朝著鎬京城趕來,大約還有一日便能抵達!”報信士兵的這番話叫洪德大吃一驚,轉而看著遠處。他緊鎖的眉頭豁然開朗,看來是天佑褒姒,天佑周王,他立刻說道:“備馬!”
“褒大夫,此事可要向秦伯彙報?”
“不必了,此事我與秦伯商議便是!不過我要先去查看一番。”
“是!”士兵回話道,待洪德走下城門牽了馬來,便開門放行。洪德跨馬出城,然後朝著遠處奔去,大隊兵馬行至鎬京城需要一天的話,他單槍匹馬隻需半日。將士們得了他的令,秦伯又忙於周旋在褒姒與宜臼之間,一時半刻怕是得不到這個消息,若來的真是周王宮湦,那褒姒就有救了。屆時隻要他哄騙城門上的將士開門,周王大軍一旦入城,鎬京城的形勢就會被徹底逆轉!
褒姒即將問斬,嬴德卻莫名地感到不安,決定去牢裏看看她。
被關押了一日的褒姒麵無人色,肌膚慘白而泛著淡淡的青色,嬴德吩咐一旁的獄卒:“將褒娘娘帶入裏間,我有話要問。”
“是,秦伯!”來人回話道,將褒姒拖入了裏屋用來嚴刑拷打之處,他將她懸掛起來,雙手綁住吊了起來,她整個人渾身無力地垂頭看著地麵。嬴德揮了揮手,叫牢裏的獄卒都出去了,將鐵門緊閉,隻剩下他們二人。褒姒緩慢地抬起頭看著嬴德問道:“秦伯還有何事請教?”
“在下是來請教娘娘如何能得到大王寵幸,讓大王迷戀娘娘的,七天不出瓊台殿,內裏必然大有文章。”洪德的手中捏著審訊要犯的長鞭,話音落地,他便抽打在褒姒的身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血跡,褒姒發出一聲慘叫,驚恐地看著嬴德問道:“你要做什麼?”
“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不妨就叫我享用,看看你到底是什麼滋味!”嬴德說著,就迫不及待地將身上長衫脫了下來。褒姒倒吸一口冷氣,被淩辱比死更讓人不堪,她再鎮定,此刻也慌亂了起來,對著秦伯驚恐地叫道:“不要……不要,請秦伯放過我吧。”她眸子中充斥著令人憐憫的祈求之意,不斷地想要踩住地麵朝後退去。
看著驚恐的褒姒,嬴德感到一絲滿足,手舞長鞭抽打在褒姒身上,令她一次次發出慘叫聲,這畫麵讓嬴德熱血沸騰了起來,撕碎了褒姒身上那件長裙,幾乎與她赤身裸體地相對著。
褒姒心中的驚恐早已超過了身上的疼痛,讓她瑟縮在一起,不斷地朝後退著,卻因為雙手被縛而無法動彈。嬴德露出的笑意格外殘忍,企圖要吸食褒姒的一寸寸骨髓那般,朝著她慢慢走來,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把她的臉抬了起來,欣賞著她驚懼的表情:“這是你自找的!”嬴德說罷這話,一個巴掌扇在了褒姒的麵頰之上,她的嘴角微微滲出了血。
“我死都不會放過你的!”褒姒將口中的血水啐在了嬴德的臉上,怒目瞪著他。嬴德一手掐住褒姒的脖子,緊緊扼住她,褒姒痛苦地掙紮著,離死亡的邊緣越來越近。她希望自己就這麼死了多好,嬴德看著她氣若遊絲之時,忽然鬆開了手,出於本能,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褒姒的身上隻剩下最後一件遮擋著自己身體的長衫,她誘人的胴體此刻傷痕累累,因為整個人被懸掛起來而搖曳在破碎的衣裙之內。嬴德已經無法控製自己獸性的欲望,低吼了一聲,一把攬住了褒姒的纖腰。
……
秦兵壓境,將鎬京城封鎖了半月有餘,城門緊閉,往來已經斷了聯係。城中的氣氛越發壓抑,人們行色匆匆壓低了眉梢,從大街上快步走過,生怕久作逗留就會被當作奸黨同夥而下了大獄。連日對鄭伯友與褒姒下落的追查,叫整個鎬京城的人如同驚弓之鳥,人人自危。
褒姒與趙叔帶明日被處斬的告示貼了出來,扼在整個鎬京城脖頸上的手總算是拿了去,人們都兀自喘了口氣,像是獲得了久違的自由。鄭伯友戴著鬥笠遮住自己的麵孔,站在告示前木立良久,他心中清楚褒姒必定是覺得他們逃不過這一劫了,與其兩個人一起死,不如用她的一條命換他的。他神情肅然,明知褒姒放不下周王,可還是想拚盡自己一條命去救她,他握住手中的劍,緊咬著牙關,一心想拔劍殺去地牢。
身後忽然有人拖住了鄭伯友的手腕,將他手中的劍壓了下去,在他耳邊低聲叫道:“三哥……”
鄭伯友愣在了原地。
“娘娘不會有事的。”旁邊的人上前一步與鄭伯友並排站立。鄭伯友轉身去瞧:“啟之?”
啟之微微點頭,四下看了看,拉著鄭伯友走出了人群,到了僻靜的角落:“你單槍匹馬想幹什麼?以為從這裏能殺到地牢去嗎?”
“大王呢?”鄭伯友壓低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