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她吃醋了?拜托,她可是無辣不歡的人,對醋這種高端的東西,真的沒有興趣。
憤憤的瞥眉,輕聲吐出,“我不是吃醋了,你有沒有女人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畢竟,我們隻有三年的契約時間,等三年之後,你身邊的女人或許都可以扶正了。”
慕容澈的黑眸不由的蒙上了一層冰霜,這個該死的女人,她到底是有多麼的想離開他的身邊?
眼底閃過一抹淩厲,靜靜的凝視著她,“女人,三年之後的事情與你無關,我要的,是你現在的這三年。”
“所以,這三年我會讓你深深的記住我。”
大掌毫不留情的攥著她的手臂,將她塞進車子裏,拉回了別墅。
嘭。
別墅的門重重的被關上,冷漠的身影依舊緊攥著她的手臂,將她拽至樓上。
走進臥室,他大力並且憤怒的將她扔進大床裏,微眯著黑眸,一點點褪去身上的外套。
望著被他丟棄在地上的黑色外套,蘇櫻不由的有些慌張了。
不,不可以,她不可以被他折磨了。
想到肚子裏還有一個小生命,這一次,她絕對不允許肚子裏的寶寶受到任何的傷害。
此時,麵前滿眼凜冽的男人早已褪去了身上的所有束縛,正在一點一點的壓下來。
蘇櫻縮著身子,一點點的後退著,眼底的驚慌失措是那麼的明顯。
觸到那抹抵觸,慕容澈不由的有些心口窒悶,她已經是自己的妻子了,為什麼總是這麼的抵觸?
她越是抵觸,他的欲望越加的強烈。
慕容澈撩撥著她柔軟的身子,附在她耳邊諷刺的開口,“還裝什麼貞潔女,又不是第一次了。”
蘇櫻微微顫抖著,小手無助的推搡著。他豈會知道,她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容不得他的瘋狂。
她柳眉深皺,拚命的掙紮著,她不要肚子裏的寶寶受到任何的傷害,“不要,不要碰我,求求你,真的不可以......”
不要?他碰自己的妻子,這可是合法的行為,豈是她可以阻攔的?
想到剛才她和小淩抱在一起甜蜜的畫麵,他心口就一陣窒悶,更加加重了手下的動作。
倏然,她身上的阻礙物已經全數被解決,淩亂的被扔在地上。
蘇櫻驚恐極了,小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一般,臉色蒼白的如同一張白紙。
慕容澈微眯著黑眸,帶著凜冽和濃濃的懲罰,俯身而下。
倏然,她的肚子突然傳來一聲分外不應景的咕咕聲,慕容澈黑眸不由的一緊。
這個該死的女人,在這種緊要關頭,居然製造出這樣的動靜。
直到此時,蘇櫻才意識到,自己幹癟的肚子,早已餓到沒了直覺。
突然意識到這個女人今天被自己折騰了一天,甚至連一口飯都沒有吃,慕容澈瞬間停下了動作。
一個翻身,慕容澈來到床下,撿起地上的衣物,迅速的穿好,隨即消失在臥室門口。
大床上縮著身子的蘇櫻,一臉的疑惑。剛才還獸欲大發的男人,怎麼頃刻間便消失了?
難不成被她掃了性,所以索性離開了?
或者,去找他的女人了?
想到這裏,蘇櫻不由的心口一滯,想到昨夜送他回來的那個駱天晴,她就分外的心煩意亂。
之前仲夜雪出現的時候,她都沒有像今天這樣心情沉悶過。
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駱天晴那純淨的笑臉,蘇櫻就覺得心裏極其的不舒服。
或許,是因為駱天晴太過完美,讓她覺得有很大的壓力?
蘇櫻不由的苦笑,現在,她需要關心的是肚子裏的寶寶,至於慕容澈的一切,她都不該去關心和在意。
畢竟,他們還剩下不到兩年的時間。
嘴角揚起苦澀的笑容,她俯身撿起地上被扔了一地的衣服,穿好之後,徑直躺在床上縮著身子睡了下來。
良久,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剛剛睡著的蘇櫻不由的瞥了瞥眉。
睜開眼睛,顯得有些疑惑。
慕容澈不是已經離開了嗎?那麼,此時的腳步聲,到底是誰?
倏然,一抹高大的身影映入眼簾,而他的手中,拎著一大推食物。
望著慕容澈,蘇櫻不由有些疑惑,這是什麼意思?
慕容澈將手中熱氣騰騰的飯菜放在茶幾上,微皺著眉頭來到蘇櫻麵前,“快去吃點吧,我可不想有人餓死在我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