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站:餓狼殺戮(1 / 2)

騎手駕的馬蹄踏碎黑森林的落葉,飄起的幹土向兩旁的灌木叢裏鑽。黑森林,一道天然防線,城都直接坐落在黑森林的中央,在沒有完全熟悉的情況下幾乎沒有人能夠進入城都,而且每年的樹木的枯萎死亡,發芽生長都在不斷改變路線,可以說這是上帝的恩賜!

“見鬼!這馬眼瞎嗎!又差點絆倒!”查理謾罵著不斷保持前進。

深夜的黑深林可視範圍隻有兩英尺(注:一英尺約等於0.3米),如今那個遭人厭惡的月色也幫不上什麼忙,地上全是落葉,隱藏住了凸出土地的樹根。騎手如今迷路,隻要看到有縫就鑽,但很顯然情況越來越糟。目前他處於一片比較大的空地上,至少可以塞下三匹馬,四周以他為中心包圍著矮灌木和隔幾英尺就有一棵十五六英尺的樹,除了剛才他進來的入口。目光已經看不到那些樹的後麵。

“混蛋!早知道就不碰這差事!”查理抱怨並回憶著伯爵府的仆人對他說的話,把如今手中孩子送到邊境去,據說這是國王的命令。

沒錯,騎手手中的就是斯坦的小伯爵,還未等伯爵到家,國王就已經密令伯爵府裏的親信把孩子偷出來,他當然不會直接殺掉孩子,這會觸犯斯坦的最後底線,難保他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安德很聰明的隻是叫親信傳個口諭,連路線都“忘”給騎士,很明顯他希望孩子被活活困死在森林裏,當然啊,這需要犧牲一個人,但身為陛下的他不缺這些追隨者,一想到今後暫且可以安定,古堡的寢室,呻嚀聲叫的更加稠密了。

查理不安的望著月亮,在他走出城門前就已經聽到野狼的嚎叫,今晚的月色更會**出狼嗜殺的本性,但騎士的榮耀卻不容許他後退。空地,手裏的孩子死死的睡過去,月光,正好注射在兩人身上,地上的枯葉被染成剛經過肅殺一樣,瘮的心裏發涼。

月光下,還是那處懸崖,依舊殘缺一角,依舊是那匹狼的模樣。

“嗷嗚。。。。。。”

對月蒼嚎,一聲聲卻帶著征伐的戾氣。查理看到了,黑暗中,綠色的鬼火閃爍,直勾勾瞪著中央,鬼火形成包圍圈不斷地上下遊離,聚集在一起甚至能把黑暗處照亮。

“唲。。。。。。”“咳。。。。。。”**,磨牙,殺戮開始!

黑影直接撲出來,尖牙卻隻對馬腿撕咬,野狼的矯健不是人能所媲美的,三四匹畜生直接就把兩條馬腿上的肉啃碎一地,抓準時機的還將腸子啃出來,縱使騎手剛拔出佩劍揮劍砍進一兩隻的脖頸裏依舊無濟於事,坐騎應聲倒下。查理被甩出十幾英尺,脊梁直接撞到樹墩上,吐了口淤血。手裏的孩子也被甩得很遠,哭號幾聲後就止住了,不知是死是活,但也正因為那幾聲哭啼,把狼群的注意力轉移過去。

騎士用劍支撐身體站立起來,看著毫無防備的野狼,卻背道而馳的想要逃跑。對於褻瀆騎士精神上帝顯然不會原諒。

“啪。。。。。。”一絲絲枯葉粉碎的聲音注定黑森林,查理當初就不該來。

餓狼回過身來,二十多隻眼睛盯著騎士,全部的腿都岔開彎曲,隻要查理在碾碎一片葉子它們就撲上去撕咬。騎手受不了這種冷寂的威脅,盔甲裏早就冷汗直冒,兩腿開始輕微的打顫,雙唇不斷地被舌頭舔舐,騎手把劍用雙手舉在胸前四五英(注一英寸等於2.54厘米),呈七十五度夾角,用盡所有勇氣將腳依附在土地上,慢慢挪動留下極深的鞋痕並分叉到雙肩的長度,擺出奮力一搏的姿勢——否則他根本沒有機會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