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白逸還真想說“要不你來試試”。可是不管怎麼說,白逸都是一個男人,雖說是比較無能,但是現在兩個人好像也沒有多大的差別。
“算了,你還是不要動了的好,要不然等你起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白逸頂著胸口的沉悶說道。
聽著白逸這種略帶著生氣的話語,這女子顯然沒有一點的生氣,反倒是趴在白逸的胸口,側耳傾聽者白逸那微弱的心跳聲,心中默默地想道:“你還是像以前那樣,總是為我著想,也不往我找你這麼辛苦,不知道你還能不能記起我這個小丫頭,我想你一定不會忘記的我,是不是?”
若是這段話被白逸聽見的話,可能是會換來幾個字,不是莫名其妙,就是神經病啊你,要不就是你是不是被人打傻了?
這白逸今年才多大,自己一直呆在帝都又怎麼可能遇到什麼獸族的人,就算是有,也是以前在奴隸市場裏麵看見的幾個,白逸可以保證自己從來沒有看見過這個女子,一眼都沒有看見過,就算是半眼都沒有過。
雖然看的不是很清切,甚至鼻子裏麵還能感覺到那幾個發絲所帶來的瘙癢,隻是白逸還是能看見女子那清秀俊美的側臉,還有那微微白裏透紅的肌膚,向著現在自己和這女子的姿勢,白逸倒覺得要是沒有那胸口時不時傳來的疼痛,他願意自己就這麼一直躺著,看著懷裏這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倒不失一件風流韻事。
明明是一臉側過去的,這女子卻好像看見白逸一直看著自己一般,帶著一絲羞怯,一絲嗔怒,還有一絲欣喜,說道:“你看夠了沒有?”緊接著女子卻又說道,“我是不是很好看,你是不是很想看我的連啊?”
一陣咳嗽的聲音從白逸的喉嚨裏麵傳來,咳得都快麵紅耳赤了,可能更多的是白逸做賊心虛吧。
倒是女子聽著白逸一陣咳嗽的聲音,心中不免有些著急,有些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我不跟開玩笑了,好不好?”
良久白逸才說道:“沒事,沒事,是我的不是,以後也不會在這樣了。”白逸這麼說,女子心中倒有幾分落寞了,自己想要的結果好像並不是應該這樣的,但是自己總不能說你看吧,你想怎麼看就怎麼看吧,我不是不會生你的氣的。
沉默,兩人一下子都沉默了下來,似乎都在想什麼,又好像是等待著什麼。
隨著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時間卻不會因此而有半分的停留,漸漸地,原本明媚的陽光已經開始慢慢變暗,不說也應該知道,晚上的暗夜即將來臨了,這兩個人卻沒有一個傷勢好轉起來,都隻是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
隨著黑夜的來臨,陣陣野獸的叫聲充斥著這個樹林,聲聲嚎叫聽得白逸頭皮陣陣發麻,他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在叫喚,離自己有多遠,它會不會吃了自己?
“喂,那個你看現在我們兩個人都不能動,到時候要是有什麼豺狼虎豹的你有辦法不?”白逸倒不是什麼怕死之人,痛苦的誰都不怕,但是這裏野獸的嚎叫此起彼伏,誰知道自己等會怎麼死的,要是看著自己被什麼分食了,自己要是沒死的話,那麼白逸還真的怕了。
好像這還真的是一個問題,兩個人的傷勢都不輕,要是真有什麼豺狼虎豹的,兩個人連動都不能動一下,除了等死並沒有別的選擇了。
“嗬嗬,你不用怕,有我在你就不會有事的,除非來的不是野獸,而是人,但就算如此,我也不會看著你不管的。”女子一臉的輕鬆,就好像是一個沒事人似的,可兩個人還都躺著,都沒有動一下,是什麼讓女子這麼輕鬆呢?難道她的傷勢是裝出來的?
還沒有聽清楚女子口中說了些什麼,隻見一個白色的光圈就已經在兩個人的身邊出現了,雖然光圈不怎麼大,卻正好將兩個人完全包圍在裏麵。
“嗬嗬,這下子你放心了吧?”聽著耳邊清脆的聲音,白逸心中卻一陣漣漪,不知道這光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白逸卻相信這個光圈應該可以保護自己不受野獸傷害。這種莫名的信任,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