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各方彙聚(1 / 2)

看著這偌大的一片森林,金炎焱那雙動人的眼睛半眯了起來,口中卻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嗬嗬,一路西來,好像也隻有這裏的可能性比較大一點,也不知道那兩個人會不會在這裏?不過不要緊,反正有那麼多人會幫我探路。”

最後一句,金炎焱很是俏皮的說道,她知道在她之前還有些許人已經進入這個西部最大的樹林,乾離森林,當然對於卡斯帝國來說,這麼一片森林隻是一塊很小的地方,對於那個駭人的惡域森林來說,更是小巫見大巫了。

黑影之中,一個黑衣人出現在一棵樹幹上,朝他的眼神望去,正是金炎焱的所在,此時他一臉的凝重,心中更是有些驚訝:“沒有想到那個老巫婆連這個人都派出來了,看來這件事要麻煩了。”

回頭一望,似乎有一種被人監視的感覺,金炎焱回頭的時候並沒有看見什麼人,連一個鬼影都沒有,心中卻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心中暗暗想道:“看來這件事遠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

心中剛有所動,金炎焱就已經消失在剛才她所站立的樹枝上,向著樹林的深處掠去。

等到金炎焱的身影完全沒入這片森林的時候,原本沒有一個人影的樹幹上,又出現了一個黑色的陰影,此人本不是別人,正是剛才那個黑衣人,此時這個黑衣人的眉頭皺的更深了,眼眉之間早已經成了一個川字了。

僅僅隻是片刻,黑衣人看著金炎焱消失的方向,無聲無息的也消失在他剛才所站立的樹幹上。

“五爺,好像很多人都已經進乾離森林了,你看我們是不是也應該乘早進去了?”一個黑衣人對著麵前這個俊俏的年輕人問道,在這年輕人身後,還有幾個和這人一樣的黑衣人。

“嗬嗬,不急不急,讓他們先去吧,我們隻要最後結果就行了。沒聽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故事嗎?到時候等他們都相互廝殺得差不多的時候,我們再去也不遲。”這個年輕人笑咪咪的說道,感覺好像並沒有把這件事怎麼放在心上一般。

“可是老爺說這件事…”這黑衣人本來還想說什麼,沒想到卻一下子就被這稱為五爺的年輕人打斷道:“別老是老爺老爺的,小五爺我自有主張,再說了,將在外有所從有所不從,知道嗎?你要是想回去告狀就去吧,看你也不敢。”

是不敢,還真不敢,這五爺對於他的敵人往往都比較嚴厲,他自己也說過,他的朋友他自會真心對待,至於自己的敵人,那麼你就慘了,就算現在整不了你,以後呢,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你說說,白逸他是不是你的兒子,你這個當爹的還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是什麼貨色嗎?要說我們的逸兒有能力去強搶奴隸的話,他會在學院裏麵混了四年才混出一個劍士水平嗎?”此時此刻,那位以前一直責備白逸如何如何不好如何如何不上進的母親生氣了,不為別的,隻為身邊的這位侯爵大人居然讓自己的兒子變成了通緝犯而不吭一聲,連派人去找都已經不找了。

雖然白羽也知道這裏麵一定有內情,但是他隻是一個侯爵,他能說得上什麼話嗎?真以為侯爵大的很嗎?在這帝都之內,不要說侯爵了,就算是公爵親王都多得如牛虻一般,一個侯爵算得了什麼。

雖然白逸一直讓自己蒙羞,但是怎麼說那也是自己的孩子,自己親生的骨肉,有那個父親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骨肉被人當成通緝犯而不難過的,但那又有什麼用呢?數雙眼睛看得真真切切,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自己還能說什麼?

最重要的不隻是這些,主要還是李易大人已經說了,讓自己不要再管此事了,這件事不是他所能管的。白羽還能說什麼,自己的兒子就這麼被他們拋棄了,還不能讓自己管,這算是什麼事?可是白羽還能怎麼說,現在他又不是一個人,現在的他,身邊還有妻兒老小的,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他們想想吧。

“你怎麼不說話了,你當年的勇氣豪氣都上哪裏去了,現在你是做官了,做大官了,不想得罪那些人,是不是?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要了,是不是?哼,你不要我自己想辦法,我也不要和你在一起了,我等會就帶著蕊兒回娘家去,以後我也不想再看見你這個窩囊廢了。”似乎在這件事上,這位貴婦人真的生氣了,不僅是生氣,更多的是對自己丈夫的失望。

看著遠去的背影,白羽隻是輕聲的喃喃自語道:“或許離得遠一點也是一件好事,希望他們娘倆也不要再回到這肮髒的帝都了。”

似乎瞬間白羽一下子蒼老了好幾歲,白羽一下子就癱坐在大廳裏麵的一張椅子上,呆呆的看著,也不知道他在看些什麼東西。

想想看,先是自己的兒子不明不白的被冠上通緝犯的名號(當然這完全是一個順水人情,畢竟白逸早已經被上麵的人指定危險人物了,現在又有人來舉報此人在奴隸市場作亂,這麼一來一個順水人情就這麼出現了),上麵的人還不讓自己管,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都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