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情況剝悉,眾人眼前漸漸破除迷霧,看到了案發時候的真相,但唐子柔每說一句,都給案情加重一分,這凶殺案分析到這裏就已經出現5名手段凶殘,心理變態的罪犯,不知後麵還會聽到什麼更淒慘的事實。
知縣大人和主簿大人對視一眼,同時輕輕一點頭,情景還原分毫不差,科學邏輯通順,所有可見確確實實無不在證明至今為止的所有推斷。
唐子柔動作不停,又翻出另一個枕頭指著那一灘濕痕道:“大人請看。”
所有人均看到這個枕頭似乎也沒什麼異常,就是那一灘濕痕無比顯眼。
“這枕頭又有何故?”
唐子柔二話不說,忽然一把把另一麵枕頭劈頭蓋臉罩向站在邊上的一名捕快,單手按住。那捕快拚命掙紮,卻又沒有唐子柔力氣大,頓時隻覺呼吸困難痛苦難耐。
此時唐子柔才把枕頭取下,先對那捕快抱拳道歉,而後在亮給眾人一看,全部人再次瞪大了眼睛!
卻見那枕頭一小片濕痕觸目驚心!由此可見悶久了之後會是如何一番情景。
“回大人話。”唐子柔這才解釋道:“據報案人陳述,這間主人為夫婦二人,那麼女主人正待受害,男主人又去往何處?正是被這枕頭強製抵製!大人請看這濕痕範圍大小,還有牙齒磨印,定然是那罪犯反複為之,以此取樂。”
眾人已然無語,在之前的按鍵推想中又加了些許畫麵:這五名犯人在侮辱女子的同時,還讓她的丈夫在邊上觀看,同時還用枕頭造成他呼吸困難的情景。
這些犯人已然不能用手段凶殘來形容了,簡直已然滅絕人性。
如若說之前眾人感覺吞口唾沫都沉重萬分,那麼如今就是連呼吸都全然都是鐵粉,吸進身體裏都痛苦非常,仿佛五髒六腑都被刀一層層磨刮一樣難忍。
眾人此時看向唐子柔的目光已然不僅僅是欽佩了,還有十足的敬重。
是她發現了真相,是她要讓案情得以昭雪,是她以一個女子之身反複忍受著和他們一樣的痛苦反複推演,也同樣是她明明可以把現場說的更貼合現實,更淒慘百倍,但她還是專揀了輕聲的詞語描述,中間殘忍處也是一語帶過,盡量不讓眾人心中不適。
唐子柔停了停,讓眾人有所消化時間後再繼續接道:“男子力氣比之女子更甚,故而挾製男主人四肢的另有四人,加上持枕頭的罪犯,共計五人,此五人均定為男子。除此之外女主人處罪犯五人,至少有一人為男子。至此罪犯共計十人,其中起碼六名為男子。”
眾人臉色在變,試想這麼一個房間裏麵,竟然足足站了至少十個罪犯在犯案,受害人卻僅有兩名,那場景簡直想想都要做惡夢。
“姑娘所言,句句在理。”知縣大人好半晌才消化完畢,他實在沒想到原來以為僅隻是一個殺狗模樣的民事案件,已然演變成一個無比凶殘的重案,“案件到此推斷已全部結束了吧?”
眾人也心覺現場已然全部還原,該去找受害人了吧?那姑娘可是說她有十足把握找到的。
可哪知唐子柔卻道:“大人稍待,此案現場還有一處疑點需倫家稱述。”
什麼?竟然還有!?
百姓們已對唐子柔歎服的五體投地,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已然全然不是先前的嘲笑懷疑,隻得順著唐子柔手指的地方一看……卻是房內餐桌上的放著兩雙筷子的殘羹冷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