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金非銀,身具六色,但光華卻很內斂,這定是不凡之物。”曹員外看著美婦手中的圓鐲,卻也是看不透是何種材料,但見美婦拿到手上後身體的變化,便斷定它是不凡之物。
“這是隨孩兒一起降生的寶物,自然是不凡之物。妾身入手後泛力盡消,生力不斷。如像瞬間就恢複了產子後的元氣。這恐怕隻是其中不凡之一吧!”美女拿著圓鐲,放到眼前細看。把圓鐲對自身的影響細細講了出來。
“不管怎麼樣,那是孩子的寶物。你先把他收手,到孩子大一點時,便把圓鐲交還給他。對了孩子天賜寶物而生,我們就叫給他起名天賜,夫人你看怎麼樣?”曹員外,聽完圓鐲的不凡,讓夫人先自行收好,轉個話題提起孩子的命名問題。
“天賜,這孩子降生時能引發天相,定是天上賜予我們的。這個名字倒也合情合理。”美婦想起曹員外提起的霞光,自然覺得這個名字起得合理。便同意下來。
八年後,金雞嶺的曹家大宅的書房裏,一眉清目秀的少年躺在案台上。手上拿著一本黃皮舊書,閉著雙眼老氣秋橫地念著:“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少爺,老爺找你去前廳,天是你八歲生日。他說不能再讓你呆在書房了!”書房的門被一青衣丫環打開,她走到案台前。笑意很濃地看到台上的少年說到,這個丫環就是小梅,自從她服侍夫人生下小孩後,便成為小孩子的貼身丫環,而這個老氣秋橫的讀書人便是八年前出生的曹天賜。
這說來很奇怪,別的小孩都喜歡玩樂,但這個曹天賜卻隻喜歡看書,從曹員外第一天教他識字起,他便天天泡到書房裏。幾年間便把曹員外的《大學》、《中庸》、《論語》、《孟子》《周易》、《尚書》、《詩經》、《禮記》、《左傳》。這幾本藏書倒背如流,其它書也是過目不忘。不過最吸引他的卻是這本《道德經》。
“今天我沒空,不想到外麵玩。小梅姐姐你跟父親說,我不在書房裏,跑到外麵去玩了就好了。”曹天賜坐起來,並沒有放下手上的黃本。
“少爺,老爺說了今天他約了益陽城裏私塾的老師李秀才,相談讓你去城裏私塾讀書之事呢?”
“城裏的私塾,那豈不是有很多書可以讀?”曹天賜聽到有書可以讀這事,倒是大感興趣,放下手中的黃本,從案台上跳下來,“快,私塾的老師在哪?快帶我去”
“嗬嗬,少爺,我就知道你聽到書這個字一定會是這個樣子,別急,老爺和李秀才在前廳喝茶呢!”小梅單身掩著嘴。表情似是十分得意。
前廳中間的八仙台左邊坐著一身黃綢的曹員外,右邊坐著一長袍中年人。隻見他一手托著茶杯,另一手拿著把收折的紙扇。這就是小梅說的李秀才無疑了。
“員外說令公子不到八歲便熟讀四書五經,這如果確實。隻怕這金雞嶺在幾年後便要改名鳳凰山啦~”顯然李秀才對曹員外剛剛所說曹天賜小小年紀便熟讀盡家中藏書之事不信。
“李秀才,此事等我兒天賜一到,你試試便知。隻是我那孩兒無書不讀。不知城裏的私塾藏書……”曹員外對李秀才的取笑倒沒有理會,倒問起了私塾的藏書。像是這些年對沒書之事甚為苦惱。
“員外不必擔心,我那私塾自然是藏書不少,如果令兒果真聰明過人,那倒不枉我金雞嶺一行啦”李秀才喝了一口茶。“況且我本是個愛書之人,家中藏書也為數不少。”
“爹爹,城裏的老師在哪裏,他是不是有很多書呀!”這時傳來一聲孩童急促的聲音,打斷了雙方的談話。一會從側門進來一個藍衣少年。頭發有些淩亂。進門時還差點被門檻絆倒。
“天賜不得無禮,李老師在此。還不快快行禮。”曹員外,見兒子失禮於人前,自是指責一翻。
“天賜見過李老師。”曹天賜見父親指責,必恭必敬地向長袍之人行一大禮。
“儒子可教也,員外天賜他眉清目秀,倒是個可造之才。”李秀才對曹天賜行禮倒大為享受。
“天賜確是不同常人,若不是我對其無所可教。也不會在小小年紀讓他離家,不過也隻有交於私塾,才不埋沒其才呀。以後還望李秀才多多擔待。”曹員外談起兒子,喜憂半慘。
“員外對此子倒是胸有成竹,且讓我考上一考再作決定。”於是李秀才便考起曹天賜來。半個時辰過去了,李秀才從麵無表情到驚訝不已再到十分滿意。最後確定要收天賜為弟子,並於第二日便帶天賜到益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