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理解,念不通則心不順,心不順又念不通,念不通又是氣不平,如此反複不止,一怒即殺人!
同聞正對立的一名漢子眼前一花,看見了生命中最後的一幕,脖子軟了下去,看著滿是枯葉的土地,從來沒注意過枯葉上麵的冰碴原來也可以這麼漂亮,春風吹進脖頸裏還真是有點冷。
聞正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勢,掐斷了一名漢字的脖子,抽出他手中的叉子紮進了進出的一人肚子,叉子的三個尖從其後背透了出來,挑著一節破碎的場子。
一息之間,這侍立在姬廣身邊,默然的的青年連殺了兩人。
姬廣哈哈大笑,雙手一撐地,駕著真氣保持著坐姿騰了起來,在半空晃晃悠悠的搖擺著雙手召喚出了那條性命相修的黑蛟魂魄。後者一出現,無聲嘶吼,那十幾個漢子同時痛得大叫,其中三個離得近的,七竅流了鮮血,直挺挺的躺在下去。
這正是黑蛟變異之後除了‘寒冰’之外的第二神通‘裂魂’。這一神通對吳姓男子沒什麼大作用,哪是這些魂魄尚未修成的後天武士、修士能夠承受得住的?
“不要妄生雜念,摒心靜氣。”姬廣低喝了一聲。
聞正在那裏遭了魚池之禍,有些暈眩,及時守住了心神,才無大礙。
為首那漢子瞪起了大眼,這才多大會兒功夫,十八個兄弟已經去了五個,疼得他撕心裂肺,“哇呀呀”大叫不已。從腰間隻愛下了一個大葫蘆,拔下了葫蘆嘴,喝了一聲,“你給我倒下。”
自這葫蘆嘴中冒出了一股檀香,香氣四溢,順著一股無形的風,全都鑽進了姬廣的口鼻之中,防不勝防。
旁人隻是打了一個噴嚏變沒什麼大礙,反觀姬廣這裏,虛坐在半空,嗅了那口香氣之中,變得迷迷糊糊,眼睛快要睜不開,無力再去騰雲駕霧,一點一點奔下落去。
“啪。”聞正見勢不妙,大嘴巴子掄圓了抽在了臉上,打的後者半邊臉腫起來一寸多高。
這一巴掌還真打的姬廣清醒了過來,下意識的叫道;“你他娘的敢打我。”
“你先別在意那個了,快分頭跑吧。”
喚出來混元瘟火幡,掃出來大片煙霧,把姬廣往旁邊一推,自己祭出最後一張淩空符,卷起來呆滯的‘紫河魔嬰’往相反方向飛去。
“聞正,你小子是個好樣的,老子服了。”
姬廣長嘯一聲,趁著混元瘟火幡噴發出來的煙霧還沒有散,撿起斷腳,一蹦幾張高下,拚命逃竄。
姬廣雖是無法運用體內元力,肉體力量不是常人能及,逃得極快。
青牛關中一個身穿舊道袍的老道士,捋了捋下巴上的花白的山羊胡,掐了掐手指笑道:“還好還好,果然是有驚無險。”
與此同時,一隊馬車向著一個方向徐徐前進,年輕貌美的姑娘前開了簾子,探頭問道:“我們已經走了幾日?”
馬車夫答道:“已經整整七日了小姐,再過三天穿過前麵那座森林之後,又要十天我們就到家了。”
“好的,我清楚了,最近大家都辛苦了。”
“嗬嗬,不礙事,這都是我們分內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