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當然吃了。我都快餓死了。”未等陳言點頭虎子就大聲地叫起來。
陳言見到虎子那樣不禁覺得好笑,不過更多的是親切。對方不知道他是兄弟,可他可是把他當死黨的。他向婉兒點點頭:“端菜出來吃飯吧。”
“恩,恩,好吃。太好吃了。婉兒這是你做的吧。實在是太好吃了。”在飯桌上虎子還是那個狼狽相地狂掃著桌麵的飯菜。
見到虎子讚著自已的飯菜婉兒對虎子的態度改觀了很多,沒有剛才那樣地害怕。畢竟虎子臉上那塊刀疤可以嚇壞不少女孩的。
婉兒還時不時向虎子小聲地說道:“好吃就多吃一點。”
陳言卻看不習慣虎子吃飯還一邊大驚小叫的樣子,他就快速地打起一個手勢來。
“喂,婉兒。啞巴又想說什麼?”虎子現在對陳言的稱呼直接變回啞巴了。
“叔叔,爸爸說。叫你吃飯時候收聲,別亂說話。”婉兒轉達的意思已經淡了很多,陳言的原話是你不說話,沒人當你啞的。
“好,好。”虎子用沒受傷的手夾著菜放進嘴繼續說道:“這裏是你的地頭,你說了算。你叫我不說我也不說了。”
婉兒見到虎子這樣就忍不住掩著嘴笑起來。她對虎子又改觀了不少。
接下來的時間虎子果然安靜下來了,不過狼狽的吃法並沒有改觀,依然像在非洲回來一樣。瘋狂得很。
“呼,吃得好飽啊。”倒在沙發上的虎子摸著自已的肚皮叫道。
婉兒也聽話地端上兩杯茶給兩人。才進廚房裏幹活。
虎子見到婉兒這個女孩那麼聽話,他不禁羨慕起來說道:“兄弟,你這女兒那來的啊。那麼聽話。我也想生一個。”
陳言苦笑著寫了一句話給他。“口水多過茶。”
虎子拿著紙條不禁笑起來。“啞巴,你是典型的吃不葡萄說葡萄酸的人。你妒忌我能說話,你不能吧。”
陳言不禁向虎子堅起一個中指。
“哈哈,給我說對了。”虎子大聲地笑起來道。
陳言見到這個樣子,也不禁地跟著笑起來。這德行,還說是老大。有人信嗎?
“哎呀……”
虎子笑著笑著居然牽動傷口,他忍不住罵起來:“****的,這刀砍那麼深。等我找到誰幹的。我砍回一百刀。”
受傷還那麼多力氣,真是少見。陳言自然沒有理會他,他幹脆靠在沙發上,構想起來孫老伯的設計圖來。設計出一個簡單而又暢銷的東西來,他那裏又不走高層市場路線。
虎子見陳言靜下來,他也靜下來閉目養神起來。
“好了,夜了。我先回去了。”兩人坐了很久,虎子動動身體覺得沒那麼痛就起身告遲。
陳言卻一把拉著他,打了一連串的手勢。
“小婉兒,啞巴說什麼?”虎子又茫然起來。
正在一邊看電視的婉兒聽到虎子要走也轉過頭來,她見到陳言的手勢就說道:“爸爸說,要你在這裏過一晚。要不出又被人砍,他可不管了。”
“靠,你朝你這烏鴉嘴。你這樣說我,我就賴定你不走了。”虎子知道陳言是想幫自已,他這樣出去真的又有被偷襲的可能。
見得他那個無恥相,陳言隻是笑笑。習慣了。
他向婉兒說道:“進房間抱一張被子出來給叔叔。”
婉兒聽話地進房間。
“啞巴,我真想不明白。你一個啞巴,上天還給一個那麼好的女兒給你。”虎子笑著從口袋裏抽出一根煙自已點起來。
可是卻被陳言一手搶過去。
“好,好。明白在孩子麵前不要抽煙。真是的,還抽得那麼凶呢。”
陳言兩眼一瞪,他頓時收聲起來。在孩子麵前說這個響影不好。
虎子見著陳言的眼神,也隻能退縮起來。“聽你的,聽你的。”虎子樂哈哈地笑起來。
“無聊,我幹脆睡覺去。”虎子拿過婉兒的被子就直接在沙發上睡起來。
“夜了,你也去睡吧。”陳言向婉兒說道。
“爸爸,晚安。”婉兒打著嗬欠走進房裏。
陳言也打了個晚安的手勢。接著他也倒到另一邊沙發上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