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家,陳言本來還想把那袋地瓜搬回家的,可冰若一聽到陳言喜歡吃就搶著要搬回家,而且還信誓旦旦地說著要每天都煮著給陳言吃。
冰若喜歡做就讓她吧。陳言倒有點管不住這個徒弟了,這徒弟一撒起嬌來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在你身上磨來磨去的。讓陳言還時不時想起那晚的情景,這樣讓他坐立不安,最後都是投降給冰若。
回到家準備打開門的時候,陳言發現有點不對勁了。站在門口那裏可以聞到一點點的血腥味。他才注意到樓梯一路上來有血滴。血滴的盡頭就是自已門口對出的樓梯口一堆紙箱裏麵。
陳言小心地走上去,慢慢地拉開紙箱。
躲在紙箱裏的居然是虎子,他右臂還在流血不止。臉色有點蒼白。他見到是陳言來他露出了一點無力的笑容:“兄弟,不打擾你吧。”
陳言馬上推開所有的紙箱,然後把虎子扶了起來,往家裏走去。
無論怎麼樣,他一直把虎子當成他的兄弟,他不相認隻是怕害了他而已。現在虎子有難,他不能不救吧。
陳言敲打著門。
“來了。”隨著婉兒的一聲響門不久就打開來。
婉兒打來第一層門見到陳言就高興地笑道:“爸爸,你回來了。”
打開鐵門的時候,她才發現陳言背上的虎子。她驚詫地問道:“爸爸,這個叔叔是誰啊。流了很多血啊。”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情況的她,不禁流露出一點害怕。
陳言直接把虎子扶到客廳的沙發上,然後馬上向婉兒下命令地劃道:“婉兒,馬上清洗完樓梯的血跡,最好洗完一點。有人問你,你就說什麼都不知道就行了。”陳言以防萬一是虎子仇家追上來的,現在虎子這樣的情況明顯是仇殺。
婉兒聽言馬上進時麵拿個水桶和地拖就往外走。離開的時候還順手關回門。
陳言家裏沒有藥包箱,他拿起一條毛巾給虎子捂住手先止住血。然後他匆忙地跑到附幾的超市買了幾個紗布和兩三瓶雲南白藥。
回來的時候,虎子見到陳言匆忙以為他緊張。他就忍著痛地說道:“兄弟,當時三個人追砍我。NND,幸好我跑的快。不過還是中了一刀,等我查清楚是誰派來的我一定砍他祖宗的。”
陳言見他流血都流到臉色蒼白了,還那麼多話說。他也隻能笑笑,這德性十年沒改過,苦中作樂。他沒有理會虎子,而是直接撒掉他的衣袖。
“哎呀…..這可是意大利名牌啊。你這一撕我心痛啊。”其實是傷口痛得很,隻是找個理由亂說而已。
陳言拿出一瓶雲南白藥,他知道用藥敷傷口會很痛的。他看看虎子,意思是說你忍得住嗎?
虎子也會意陳言的意思,他大方地伸出手來說道:“你來吧。衣服那麼貴我都心痛死了,不在乎多一點肉痛。”
虎子話聲剛落陳言就把包滿雲南白藥的紗布,朝他傷口處包過去。
虎子痛得大聲叫起來:“哎呀…我的媽啊。心痛啊…”一點平時做老大的樣子都找不出來,可能在陳言麵前他是想恢複本性多一點吧。
虎子叫得撕心裂肺的,可陳言卻沒有手下留情。他還是穩穩當當地幫虎子包紮好。
陳言包紮好的時候,婉兒也正好拿著東西回來。她發梢上已經被汗水沾濕了,她見到虎子那蒼白的臉和地下血的衣服時候,還是有點害怕地道:“爸爸,我回來了。”
陳言點點頭。
虎子又忍不住調侃起來:“喂,兄弟。我看你也是二十多歲的人,怎麼會有一個十多歲的女兒的。不正常,不正常。你們的關係很不正常。”他語氣陰陽怪調一般地說起來。
虎子的話搞到婉兒一陣子麵紅耳赤的,她低著頭走進裏麵把東西放好。
陳言見到虎子那麼多話說就拍拍他的手,意思警告地說著,你還亂說就小心你的手。
“好,好。我不說總行了吧。看你那眼神就是不正路的。”虎子抬起那隻沒受傷的手投降地說道。
這時婉兒出來小心翼翼地收拾地下帶血的衣服和紗布之類的東西。
陳言向她打個手勢:“找個黑膠袋裝住,丟完一點。”
婉兒會意地點點頭去找個黑膠袋來裝好那些東西,就站起來向陳言說道:“爸爸,可以吃飯沒有?我煮好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