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警察進來就馬上抬起桌麵上的燈直照到陳言的臉上。讓陳言睜不開眼睛來。
“名字。”另一個警察還是例行公事地問道。
有,你不仁我不義。人家先惹自已的,自已也不能不還擊。而陳言還擊的最好方法就是說道。
“陳言。”
“啪……”旁邊一個警察又用力拍著桌子吼道:“你給我態度好一點。你這算什麼態度啊。”這可能也是審問心理學的恐嚇法吧,那個警察叫起來可是有板有眼的。
坐著的陳言還是不屑,做戲也不要做到那麼假嘛。他還是慢慢地說道:“良好市民的態度。這也有問題嗎?”
做戲爛也要有全套的,另一個警察又扮起良好警察來阻止著自已同伴繼續大聲說話。轉頭用人民警察的語氣向陳言說道:“陳言先生,我們也是為了你好。請你配合一點錄好口供。”
陳言暗笑,這兩人不去說相聲真是太浪費了,就一黑臉和紅臉,往那一站就是一台戲。
“好。作為良好市民,我會配合你們工作的。不過你可以把這燈移開嗎?”
“你說移就移啊。”黑臉又板起臉來叫道。
陳言擺擺手裝著無所謂的表情,很久沒有試過說話的威力了,今天剛好和人民警察試試。
“性別。”
紅臉警察又問起來,其實他問這些問題都是沒必要的。上級給話就是教訓這人一頓,又不能留痕跡,現在問這些純屬是例行公事,到時好讓別人捉不到漏洞而已。
“兩位警察,難道你看不出我是男是女的嗎?”陳言覺得兩人簡直太秀逗了,有眼看的東西還要問一下。人民警察的辦事效率啊。
“讓你說你就說,你那多話說幹嘛。”黑臉警察果然又憤憤不平地拍起桌子來。
陳言真的懷疑這桌子是什麼材料做的,居然可以那麼堅韌。
“請配合一點。”紅臉警察也說起來。
“男。”陳言很爽地答了一句,在他心中已經開始夠數了吧。
“啊……你幹嘛。”
陳言的話音剛落,紅臉警察的鋼筆好像中了邪一樣,筆頭突然斷開來,而且墨水噴出來,噴得黑臉警察整臉都是。
果然威力還是一樣,五句話不多也不少。陳言隻好默默地在心裏幫兩位警察祈禱一下。
黑臉警察這下子真的成黑臉了。
“笑,笑什麼?有什麼那麼好笑的。”黑臉警察一邊擦著臉看著陳言嘴角上的笑意就忍不住地罵起來。
紅臉警察歉意地拿著紙巾幫黑臉警察擦著臉上的墨水。一邊勸著:“老王,你別勞氣了。跟這種人不必。”
幾分鍾後兩個警察又坐了回來,這時紅臉警察已經換了一支鉛珠筆。紅臉警察又能繼續地問道:“住那裏的。”
“花園小區一街七號。”陳言照直地說道,然後他又笑笑地說:“兩位警察,有正事的話就快點問吧。別問些那麼無聊的問題好不好。”
給墨水射了一臉的黑臉警察很不服氣地拿著台燈照著陳言的眼睛罵道:“警察在辦案。你那麼多事幹嘛。”
“滋…”黑臉警察話剛落下,電燈就好像被控製一樣,突然來一個漏電。
“啊……”黑臉警察還是大叫一聲,跳了出去。拚命用力搖著電得很痛的手,心裏暗叫很險,沒有給電個正著。
陳言隻有掩著嘴輕笑起來,今天讓你遇上我真的應該倒黴了。
紅臉警察這時覺得已經不必再耗下去,他向黑臉警察眨眼示意。黑臉警察點頭示意。從後麵抽出兩根電棍分一支給紅臉警察。
然後兩人露出一點奸笑地走到陳言麵前。
“你們兩個打人不犯法啊。”陳言急起來說道。
“打人是犯法的。可是打人不犯法。”紅臉警察和黑臉警察抬起電棍就向陳言身上招呼過去。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