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還沒有醒過來的時候,陳言就聽到敲門聲響起。
“咚咚咚…”地作響。
誰那麼早來敲門啊,把陳言和婉兒從夢中拉醒過來。
陳言不情願地起來走去開門。
門口外站了兩個警察。
“請問陳言是在這裏住嗎?”兩個警察還是很客氣地問著的。
有警察找上門來,陳言已經想到差不多是什麼事情了。一人做事一人擔,陳言指指自已。
見到是警察,一種對警察叔叔的敬畏的心性,婉兒也緊張地問起來:“兩個警察叔叔,找我爸爸有什麼事情啊?”
“那好了,現在請陳言先生跟我回去接受調查一下。因為有一件蓄意傷人罪,需要你回去錄口供的。”兩個警察公事公辦的樣子。
到這種地步陳言也隻走一步算一步了,在這個城市他真的沒有什麼實力可言的。他打了一個手勢。
婉兒就馬上說起來:“兩位警察叔叔,我爸爸問你。有沒有相關的文件。”
兩個警察先是一征,然後很快恢複正常地說道:“我們隻是請陳言先生你回去錄一下口供而已,並沒有什麼大事的。很快就可以回的。”
兩的眼神閃爍也沒有逃過陳言的眼底,他想著其中一定有詐的。隻是自已又沒有什麼方法。不過他相信法律是公正的,也不會拿自已怎麼樣吧,到了警察局。現在這個社會是開明的社會。
陳言隻是向婉兒打了個不用擔心的手勢就跟著兩位警察走了。
上了警車陳言才覺得很多事情不對勁起來,他犯案的話就應該在附近派失所裏麵去錄口供,可是警車卻把他帶到比較偏遠的一個派失所。而且下警車的時候,兩個警察並沒有像剛才那樣客氣,而是把自已當成一個犯人來對待。壓著陳言就往裏麵走。
兩個警察把陳言壓到審問室後就離開,讓陳言一個人在那裏坐著。
而在審問室的對麵卻坐著三個人隔著玻璃在看著陳言。
其中兩個還包著頭紗的,自然是楊偉和苟總了。是他們兩個實在放不下一口氣,才專程找人來捉陳言回來的。
“苟總,你要找的人就是這個人吧。”所長恭敬地向苟總地問起來。
楊偉一見到陳言就馬上激動起來說道:“沒錯就是這個啞巴。所長一會你好好幫我懲治他一下。這人太無法無天了。”
人家給麵是給苟總的,可從來不給楊偉的。所長直接忽視楊偉的話而是問起苟總來:“苟總,你想怎樣處理這個人呢?因為你們事發的當時不報警,現在捉人來已經是違法的了。”(亂寫的,不知是不是,請見諒。)
苟總隻是點點頭說道:“那先謝謝周所長了。以後有什麼事要幫你的,我一定幫的。”苟總知道姓周的說那麼多,也就是為了這事兒。
“那是應該的,應該的。不知道苟總想怎樣做呢。”有了這句話周所長的膽子也大起來。
“當然是狠狠地揍他一頓了。昨天他居然爆我們的頭。”一旁的楊偉又忍不住地叫嚷起來。隻是現在在別人地頭,他不好發作而已。
苟總也自然沒有楊偉那麼衝動,他隻是摸摸自已頭上的紗布。向周所長說道:“你現在先搞一點折磨他,又不留下痕跡的東西玩玩他先吧。等幾個小時他有氣無力後,再讓我和楊副經理親力親為報複一下。”
周所長點頭會意一下,然後出門吩咐幾個手下下去辦事。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去那呢?”回來的周所長就率先問起來。
苟總露出一點笑地說道:“聽說芙蓉那裏來了幾個不錯的小妞,趁早,我們去品嚐一下吧。”
周所長和楊偉馬上也露出同一個笑。
坐在審問室裏的陳言心裏正暗暗地咒罵著楊偉和那姓苟的,如果讓老子我出到去,有機會一定會十倍奉還的。
“碰…”審問室的門被用力打開,然後又重重地關回。
門關回的時候,審問室裏多了兩個像強盜的警察。兩人臉上都有點不耐煩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