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有沒有想我啊?”“死鬼,怎麼不回我信息啊。我可想死你了。”“喂,死鬼,你再不回信息。我可發火了,是不是跟那個女人在鬼混啊。”
幸好隻是黃牌警告,還沒到第四條。陳言快速地回一條信息。
“剛才在洗澡呢。怎麼樣?現在在那工作,工作成怎樣。”
明月也很快地回了一條。“死鬼,真的沒跟女人在鬼混嗎?”
“當然沒跟女人鬼混啦。剛才在洗澡來。”陳言很享受這個時刻,至少在人深夜靜的時候自已一個人不會孤獨。
“哼,這次就信你一次。死鬼,你有沒有想過我。我很想你的。”
這個問題是男人都會答的,陳言也很快地回了一條。“想,當然想你啦。”
“那你來找我好不好,我現在一個人在床睡不著。要不我去找你也行。”明月發來一條充滿暗示的信息。
陳言那個衝動啊,剛壓下去的火,現在又被人輕輕挑起來。單是明月的聲音就讓別人浮想聯翩了。現在一個女人穿著薄薄的睡衣,在床說著我在等你來哦?那不亞於在油桶裏丟下一把火。陳言腦海裏,不禁想起一句經典的台詞,我家的床很大很舒服的。
“好啊。不過我去到的時候已經天亮了。”回複起來自然正經點。
“哼,鬼話。不想來就算了。死鬼,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可不能笑我的哦。”
“問吧。我笑你我是烏龜。”陳言爽快地回答著。
過了幾分鍾明月才慢吞吞地回一條信息來。“你笑就是小狗不是烏龜,我不喜歡烏龜。死鬼,我想問你。你那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啊。”
那個呢?陳言腦海裏快速地想起來,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明月問得婉轉得肯,又肯定不是簡單的問題。
“什麼東西啊?”陳言很不明白地回了一句。
這次明月又過了幾分鍾才回一條。“就是那個啊。你們男人總是說什麼飛機那個啊。”
陳言頭腦裏馬上喀嚓的一下響,跳出了兩個字,明月居然問自已坐飛機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他。在他心目中,明月是一個很含蓄很古典的女孩。今晚卻問一個那麼大膽的問題。他頭腦轉不過來。
可陳言也不是什麼含蓄的男人。很快他就回了一條。“想啊。我總把你想成某個明星的樣子,然後那個。嘿嘿。”
說到明星明月好像很感興趣的樣子,很快就回了一條。“是什麼明星啊。我想知道。死鬼…”
“恩,很多啊。深田恭子啦,黑澤愛啦,******啦,武滕蘭啦。”陳言邪惡地回了幾個名字。上了資曆的男人都知道,裏麵有幾個是非常有名的人。
“這些都是什麼明星來的。”明月不明白地回了一條信息。
陳言邪邪地笑著回道:“都是一些電影明星。”
“電影明星,怎麼我不認識的。那你有沒有想過歌星之類的啊。你對歌星的認識有多少。”
“沒多少啊。就認識幾個。”
就這樣二人兩言在語地聊開啦,一直聊到夜深。
“夜深了,死鬼,我要睡了。”最後明月真的累了發來一條信息。
陳言看看牆上的鍾也不早了。
“好人好夢,晚安。”
“死鬼,其實。我那個的時候也經常想你的。”
陳言剛想睡下的時候,明月發了這樣最後一條短信。
天啊,這還讓人睡嗎?簡直是害人不能入眠啊。陳言腦海裏又衝擊起一幕幕的場麵,甚至手裏都還感覺到冰若有肌膚的滑。
今夜又有人注定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