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來都有些怕狗,坐在沙發上後便不敢亂動,那仆人哄了那隻狗好久,可那隻鬥牛犬似乎是記了我踹他的仇,竟然趴在仆人肩膀上朝我不斷吼叫著,並且還發出驅逐的警告,它這是在和我宣布主權。
在我的印象中沈柏騰一直很討厭小動物,我們兩個人這點非常相像,可為什麼家裏會養鬥牛犬呢?
我想起袁家也有一隻加菲貓,忽然也不奇怪了,因為袁姿喜歡。
果然下一秒,仆人滿是不好意思朝我微笑說:“不好意思這位小姐,蜜莉從小就被我們夫人給寵壞了,而且它特別討厭生人來家裏,剛才它失禮的地方,您千萬別見怪。”
我不冷不淡的嗯了一下,說:“沒事。”剛想問她沈柏騰什麼時候下來,抱住懷中鬥牛犬的仆人忽然朝著樓上看了過去,大聲喚了一句:“先生。”
沈柏騰正好從二樓下來。
我站了起來看了過去。
他問了仆人一句:“夫人呢。”
那仆人笑著說:“夫人今天一早就去醫院了。”
沈柏騰聽了,坐在了沙發上說:“打電話過去讓她路上注意點。”
仆人笑著說:“是,先生。”
仆人放下手中的鬥牛犬蜜莉。
那鬥牛犬被放下來後,又朝我凶狠的吼叫著,沈柏騰端起桌上的咖啡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對還站在那兒看向那條鬥牛犬的我說:“坐。”
我坐在了他對麵,強迫自己去忽視掉那條狗對我的惡意。
沈柏騰似乎也沒有絲毫要阻止的意思。
我開口說:“我來這裏,是想要告訴你……”
沈柏騰放下手中的咖啡,靠在沙發上看向我說:“是想說你和這件事情無關嗎?”
我想解釋什麼,可突然意識到,我為什麼要解釋?我今天並不是來解釋什麼,也並不是來和他認錯的,事到如今我根本不需要和他解釋一些無謂的東西。
我用平靜的嗓音說:“怎麼說呢,這件事情確實與我有點關聯,可當時是你先搶我的藝人在先,所以我並不會感到抱歉。”
沈柏騰說:“所以你今天的來意是什麼。”
我說:“你去見沈博文的那天,我在那間包廂內。”
他淡淡的說:“我知道。”
我說:“那天他強製性的邀請我去和他見麵,並且強製性的要求我們公司配合他發一份申明,這份申明的內容不用我說你應該也知道,當然我沒有同意,沈博文和你相比,說實話,我更忌憚沈博文。”
沈柏騰低笑了出來,他笑聲拖了很長,莫名讓人聽出了一絲寒冷,他說:“事到如今你以為我還會信你?”
我說:“你是否信我對我一點也不重要,我今天來的來意是想告訴你,希望你別中了他的計,雖然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糟糕到透,可還沒到達我期盼你身敗名裂的地步,我雖然恨你,可相比讓你慘不忍睹,我更希望你能夠站在高,隻有你站在高處,才會讓我有緊迫感,我才會害怕你,努力讓自己離你遠點,更遠點。”
沈柏騰說:“這就是你今天要對我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