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現在就怕了嗎?我們的好事還沒有開始,看你對白塔那好奇的樣子,不如也體會一下這裏的滋味,或許你也能變成一個魔頭,那我甘願讓賢……”冷酷的語調中毫無溫度,嘴角還帶著一抹慘絕的笑意,那無盡的痛苦不該由她一個人來承擔,該嚐的人都要去嚐一嚐。
“你想幹什麼?”長老的臉上帶著一絲絕望,眼看著那個紅衣女人慢慢的朝著他靠近著。
一聲淒慘的吼叫聲音,那一切才真的剛剛開始……
緊捏的雙拳,別以為擊退了別族的隊伍,這一切就結束了,能走就一定能回來,不過這段時間可以讓狼族安穩的體驗一下這塔的樂趣,狂怒的笑聲,扭曲的臉蛋上麵笑出了淚痕,這一刻她無法體會愛之深恨之切的那種痛楚,似乎隻有報複,不斷的報複才能讓她不斷沉淪的心得到一絲緩解。
事情是這樣的嗎?垂落的眸子毫無神采,淚水早就模糊了視線,樊再次抬起頭,心裏百味雜交,根本不是一個愁字能了的。
原來那怨念的神,憎恨的眸早就看懂了他,這件事就算不是他指示的,可也真的怨他,怨他太過自信,以為狼王的身份早就蓋過了一切,卻不想這些長老會對他如此的保護周全,他該怨誰,該賴誰,誰又來告訴他?
“王,我告訴你這些,不是想增添你的負擔,那個女人已經變了,徹頭徹尾的魔頭,你不能再進去了,她在等你,等你進去送死啊!”長老說到了最後都已經泣不成聲了,過了九重塔就等於過了九道死門關,關關生死依托,在你覺得自己就快死了的時候,那生門再次打開,誰都不知道下一秒會遇到什麼,他已經經曆了一次,也心裏很明白那魔頭說了不讓自己死了就會留著他的一口氣,可是王則是不同了,那女人要的就是對王的報複,雖然他已經極力的解釋了這一切和王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可是那尖利的笑聲又怎麼會是相信,王又怎麼會有生的希望。
部落的生機全是王的,如果這個部落沒有了王,那就是死期。
沉重的腳步邁出去,身後的聲音變得迷茫,他不知道是誰在和他說話,隻心心念念的要馬上的見到她,見到自己的女人,生也好死也好,他看的已經不那麼的重要了,總覺得之前就付出過什麼,但是這一世不該輪回成了這樣,如果是死就世世代代都是他,而她隻能做他一直愛著護著的寶。
不知道打翻了多少個人,他才步履艱難的走到了白塔下麵,迷蒙的白氣繚繞,在塔中似乎又見到了那雙赤紅的眸子,那要哭幹了多少的淚水,才能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他依然記得那個在叢林中帶著一群的螢火蟲翩翩起舞的美麗仙子,而就是他這雙惡魔般的手,讓她成就了現在的痛苦。
九重塔深鎖九重,九重之外還是久重,如果能回到從前,他甘願什麼都甘願,魅兮的苦已經夠多了,以後的讓他來背負,就算她從此隻是一個麼,而他也願意將自己的真心拿出來。
腳步邁進可他卻一步都走不動,強大的光環將他推出了幾步之遠,原來她還是不願意,還是不願意嗎?就算他傷痕累累的來了這裏,她還是什麼都不願意。
抬起眸子傷悲的看著前方,白霧繚繞的白塔中,隱隱約約一個紅色的身影,那是魅兮嗎,他伸出手臂呼喚著,魅兮,魅兮……
可回答他的聲音隻有四周的風聲,呼嘯再呼嘯。
猛地一口鮮血吐出,他捂著灼痛的心口悲傷不已,長老們拉起此刻的王,心裏悔恨當初,原來錯的真的是他們,如果早知道這一對真的是有情人,那要比得到五彩之石更加的讓他們如獲至寶,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五彩石的恨會讓他們付出最為慘重的代價。
紅衣盛血,微抬的眸,看不見下麵的人,卻體會得到那份悲傷,表麵平靜無波,可真的能做到心如止水嗎?
是誰說要讓他體會一次那頻臨生有接近死的痛楚,又是誰帶著要撕碎他的心,可是一直到了麵對麵,那強韌的心房卻出現了裂痕,一碰就是血流如注。
古老的傳說在流傳,另一雙赤紅的眸子望過來,謙的臉上倒是平靜如初,魅兮就算是變成了世上最為殘忍的一個魔頭,依然是那紅光靈動下的仙子,隻是那被仇恨蒙蔽的心房,他該如何挽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