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我在樓下的小菜園裏種了一些黃瓜、豆角和辣椒,等果實成熟的時候,滿架的黃瓜和豆角垂掛下來,除了增加一些田園氣息外,還給我們帶來了很多豐收的喜悅,我和妻想吃了就站在黃瓜架下摘上一兩條,或者摘一把豆角拿回去炒著吃,這種生活的快樂是在城市中很少能夠體會得到的。後來辣椒滿秧,我和妻想著法兒的炒辣椒,但還是吃不完,最後送給了弟弟不少。
今年我照例種了黃瓜、豆角和辣椒,可是由於今天的梅雨季節特別長,黃瓜和豆角秧均在輝煌了幾天後便宣靠退休。看著它們結了一次果就枯去,我便把希望寄托在辣椒身上,比去年多種了一倍,想著今年一定會更加豐收。前些日子辣椒花盛開,滿枝的潔白著實讓我高興了很大一陣子,看那架勢我們一定會收獲很多辣椒,接下來我更加賣力地給它施肥、澆水,有時候忙的忘記了,我都會在夜裏打著手電筒給辣椒澆水。
在我的努力下,白色的辣椒花終於凋謝,轉變成青翠的小青椒。有時候我和妻會站在小菜園旁邊,看著辣椒聊上一會兒天,我們一直在說再過一段時間我們的辣椒會吃不完,那時就讓它長在那裏變成紅辣椒。可是我們想象的時候並沒有出現,相反的是晚上澆水時看到許多可愛的小辣椒,心想第二天就可以采摘下來做菜吃,到了第二天就不見了。
我租住的別墅是一個群居房,除了我是長住戶外,其他的都如流水的兵,三兩個月就換一撥人,而新來的住戶居然一次比一次素質差,除了把衛生間搞的像垃圾場外,還直接在外麵的路麵上拉屎,讓人無語。這倒在其次,春節期間女兒出生時我回家,新搬來的住戶直接“撿”去了我的身份證,讓他的老鄉向我索要100元錢,後來房東告訴我,那家是小偷,我對麵的門都被他撬了,要我小心些他,我才明白,我的身份證是怎麼被他撿到的。
有一次,我和妻正在樓下澆菜。當我正忙著向辣椒秧裏麵衝水時,妻小聲地對我說,你看我們樓上的那戶人家正在偷鄰居家的葡萄,我回頭望去,樓上的那位正在探著身子摘鄰家的紅葡萄。住我們隔壁的鄰居在兩家之間的空地上種了一棵葡萄樹,由於是去年剛移栽過來的,今年隻結了很少的幾串,估計鄰家覺得長在那裏很有情調,欣賞總比吃掉它好,就沒有吃,可是那幾串葡萄紅了幾個,就被我們這裏的租客們摘了幾個,所以那幾個葡萄串總在瘦身。
現在流行偷菜,可那是娛樂世界,在虛擬的世界裏做一回賊是沒有什麼的,可是在現實中也去做這些勾當就不好了。雖然我們家鄉人說“生瓜梨棗,見麵就咬”,意思是瓜果屬於生食品,偷吃幾個不算做偷,可那總是不好的,尤其我的辣椒屬於生瓜梨棗之外。雖然我沒有看到過有人偷我的菜,可是辣椒一夜間就消失了,原因何在是很明顯的。
偷,畢竟不是好的詞,無論是偷文字,偷錢財,還是偷菜,都不算光明正大吧,我想偷的那些人也很明白,否則就不會在夜裏下手了。
我種菜一半是食用,一半是心情,如果你要想吃一點,向我要我也會給的,何必采用偷的方式呢?況且很多時候,你采摘的是沒有成熟的小辣椒。就象這個國家把嬰幼兒都毒倒一樣,你把我的辣椒幼兒都采摘去,直接讓我的辣椒園絕了後,不但影響了我的食用,而且影響了我種菜的心情,就算是你自己以後想再偷點,恐怕都沒有了。
遇上這樣的鄰居,我不知道怎麼說。看來,我隻有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