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成績當然是我跑的第一,但是僅僅領先那兩個班長十多秒鍾。計劃徹底失敗了!為什麼還不明白嗎?我是官他們是兵,我的成績好是應該的。再說了項目和時間是我定的,你再不贏怎麼能說的過去呢?雖然這個時間對我並不利,項目也算不上我的強項,但是事實就是事實誰叫你挑了這個項目,選了這個時間?隻能算你不長眼!這個殺威棒打的,恐怕能達到預期效果的40%就不錯了,要是能把他們給拉廢就好了。不過這還不是最叫我鬱悶事情,我到了終點居然吐了!上帝呀,真的太沒臉了!雖然我有胃病的消息為我爭回了一些顏麵,但是如果他們知道了胃病也是假的,我就真的無地自容了!
都跑完了,文書當著全排得麵通報了成績。從他的聲音和表情可以看出他對我們兩個這個項目的成績也算得上滿意了,我聽了成績也覺得滿意。如果我在跑一半的時候放棄催眠改由意識控製強行加速,我一定會因為嘔吐而跑不下來,如果是我被跑廢的話那我也就不用在這裏幹了——與其像小媳婦一樣看兩個班長的臉子,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我當時真的是這麼想的,雖然現在看起來這想法還很幼稚的,但是我的家庭背景和經曆告訴了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我看了看略顯疲憊的王平,我本想告訴他沒想到自己的身體在跑之前會如此的疲憊。但是他傳來的目光卻叫我大為光火:我早知道會這樣,叫你別操之過急了。我的胸中又燃起了那股氣,他使我本來因為嘔吐而衰弱的身體一下子像盛滿風的帆。我簡單的講評了一下跑步成績並叫大家繼續努力以後就解散了。我發現那兩個一直以來非常犀利的眼光在碰到我的眼光之後就變得不再那麼銳利了,我知道是我的眼光把他們暫時打退了。但這僅僅是暫時的,因為那僅僅是眼光起到的作用而不是用個人實力,也不是組織能力,更不是什麼判斷力!
趁著大家都回班的時候我拉住了王平追問道:“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
“知道什麼了?”
“我們的身體因為旅途而消耗很大?”
“沒有呀?”
“你小子可不能騙我呀!到底你知不知道?”
看到我真的著急了,他異常鎮定而嚴肅地說:“我真的是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話我能不告訴你嗎?”
“……”難道我會看錯?我站在那裏,呆住了。他看我沒動,拉著我的手領著我回去了,可我的腦子裏還在回想那一瞬之間的眼光。他是真的不知道嗎?到現在這也還是個謎,但這已經不重要了。因為那股氣指導著我——我要報複!我要把三班錘打成全連乃至全團、全師最好的班!